第二十七章 相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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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性別!
    聽了馬上來的最後一句話,阿美的哥哥自然是明白其話中的暗示,“必要的時候”,“見機行事”,“不要太過嘍”,這分明是說,該出手時就出手啊,但小小教訓一下就成,別把事情弄大了。
    “我明白馬老板的意思,謝謝您照顧阿美,我會協助她們倆的。”阿美的哥哥說道,卻是沒喝馬老板給他泡的龍井茶便站起身告辭離去。
    第二天,也就是李重生被人送進醫院前的那天中午,當李重生在匯豐茶樓獻唱完畢,走出茶樓時,被等候在外麵的童真和阿美叫住。
    “李重生,我們倆找你有點事情要說。”出頭的第一人自然是童真。
    李重生一看,原來也是在這家匯豐茶樓獻唱的兩名藝人,便問“你們找我什麽事?”
    “在這裏不好說,我們還是到那邊的街心公園去說吧,不會耽誤你多長時間的。”童真對他道。
    雖然是在一家茶樓裏獻唱,但李重生與她們素未來往,見到麵也頂多點個頭而已,這忽然找自己有話要說,而且還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使李重生不知所雲,但也隻好點頭答應,於是就跟著她們一道朝不遠處的街心公園走去。
    等到了街心公園,李重生便站住“街心公園到了,有什麽話就說吧。”
    “我們去裏麵的一個亭子間裏說吧,這兒人太多不方便。”這回阿美說道,因為她讓哥哥在那邊的亭子間等著呢,萬一搞不定他可以出麵協助。當然,她的這個協助可不是馬老板的那個“協助”哦。
    李重生聽了也不知她們究竟要對自己說什麽?搞得那麽神秘兮兮的,有心要不去吧,人都來了,於是也不作聲,隻隨二女又往裏麵走。
    這個街心公園的亭子間是座落在一個半山坡上,要一路順著台階往上爬,如果不是成心來此地納涼的人,基本不會去這個小亭子間,因此,它也就成了點綴這個街心公園裏的一個風景。而此刻,烈日當頭,時值午後休息時分,就更沒有人來這裏了。不過這時,有一個高個子男人也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的身後。
    “到了二位美女,有話就快說吧,我還有事呢。”李重生道。這時,他們仨人已經站在了亭子間裏。
    “那我們就直言了。”童真開始完成馬老板交給她倆的“任務”“我們兩個在匯豐茶樓獻唱已經很久了,以前天天有節目,但自從你來了之後,我們的走台就少了,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去別的茶樓,聽說你現在被炒得很紅,去哪家都會受歡迎。”盡量把話語說得委婉,即便是這樣,女孩也是覺得臉在發燒。
    “你們約我來這裏,就是想讓我離開匯豐茶樓?”李重生覺得有點意外,又有點好笑,真不知現在的女孩在想什麽。
    “是的,我們是誠心誠意地請求你。”童真點頭,看著麵前這個眉清目秀的男子,心裏真沒底。
    “如果我不答應呢?”李重生麵無表情的把目光轉向其它地方,他看到剛才跟在他們身後的那個男子停在不遠處,好象在觀望風景。
    “其實你真的沒必要留在匯豐茶樓,老主顧的習慣我們都知道,他們隻喜歡聽我們的歌,不喜歡你那樣的風格,你要堅持留下,隻會給茶樓帶來經濟損失。”一旁的阿美這時開口道。別看她平時不愛說話,可一說話準是一鳴驚人。
    果然,李重生立刻收回目光看著她“這個你不必擔心,我的風格能不能留住客人以後自會有公論,如果真是不受歡迎,不要老板說,我也自會走人。”
    話談到這裏,事情已經明擺著了,李重生是不會買她們帳的。這時童真看了阿美一眼,又忍不住往身後偷偷瞧了一下,不知道怎麽收場。
    “李重生,我勸你還是走吧。”而這時,阿美忽然又道“你的那種不男不女的扮相是不會受人歡迎的,隻能讓人討厭。”
    她的這句話可是太刺激人了,李重生一聽立馬漲紅了臉,不自覺得把麵前這個無理的女孩推了一把“你說什麽?誰不男不女?”
    阿美本來也是看事情要敗,一時慌不擇路,措詞不當,才說了難聽的話,出了這個下下策,沒想一下把對方激怒,盡推了自己一把,她一個女孩如何受得了這個委屈,便更是大聲說道“你就是不男不女,就說你呢!”幸虧他們是在這亭子間,離街區遠,不然,這聲喊肯定是震撼無比呀。
    “你再說。”李重生氣得麵上的青筋暴起,兩隻下垂的手緊緊地攥住拳頭。
    “哎,你”一旁的童真一見事情要糟,她下麵的不要亂來啊,還沒對李重生說出口,便見身後竄上來一個高大的身影,對著李重生的臉就是一拳。
    這一拳是來得即突然又猛烈,李重生當然沒有絲毫的防備,一拳就被打下了亭子間,順著上來的台階滾了下去,一直滾到了最下麵,躺那不動了。
    “暈倒!”聽到這裏,懶貓汗顏道“這一跤可摔得厲害。”他的眼前立刻出現李重生躺在醫院病床上的那個樣子。
    “是阿美的哥哥打的吧?”月月也早停下手中的筷子,盯著童真問道。
    “嗯,他太衝動了,真後悔,不該讓他去。”童真低下頭,用筷子撥了一下碗裏的飯,一臉慚愧的表情。
    “那後來呢?”懶貓問。其實後麵的結果說不說都無所謂了,但聽故事的總是想刨根問底的。
    “李重生摔下去後,我們也一下後悔了,趕緊跑下台階去看人。但他,已經暈死過去了,摔,摔得很慘。我跟阿美嚇壞了,還商量著要把他送去醫院,可阿美的哥哥卻不讓,硬叫我們倆走,說這件事情跟我們倆無關,由他來處理,所以我們倆就走了,後麵的事就不知道了。”童真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兩眼盯著碗裏的肉,月月和懶貓看到有一滴眼淚掉在了碗裏的那塊紅燒排骨上。
    “童真妹妹,阿美的哥哥叫高什麽?能把全名告訴我們嗎?”懶貓還不知趣的緊追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