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追要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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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性別!
    月月當然懂路名遠的意思。“我早就拍下來啦,還用你說嘛。”月月也調皮地一眨眼,飛快地在手機屏幕上劃動了兩下“你瞧,這是什麽?”當然是一張電子名片。
    路名遠衝這張電子名片凝望了片刻“獻血者同盟?它的背後一定有些文章可查。我們下一期的頭版頭條就是它了。月月,看你的了。”
    “主編,你放心好了,明天我就去走訪這個獻血者同盟。”月月這一走訪,可真是訪出了一個大問題。
    先不說這個事情,他倆在門外聊沒多久,護士便走來給李重生取針。“好了,你可以起來了,回去不要再亂跑了,好好休息。”說著拿了空藥瓶又走了出去。
    “我們走吧。”路名遠和月月又回到病室,對正在下床的李重生說道。
    “我同你一起送他回去吧。”月月一邊對路名遠說著,一邊走到病床的床頭櫃前,自然然順手拿起放在上麵的那本時尚雜誌,趁李重生背對著自己時,把手裏的那張名片又悄悄地夾了進去。
    “不用了,我沒事的,謝謝你救我來醫院,我正好跟路作家住一個地方,同他一起回去就好了。”不等路名遠回答,李重生首先開了口,他不好再勞煩人家美女了。
    “那好吧,這本雜誌拿好,醫生說你的身體很虛弱,不能再獻血什麽的。”月月把手裏的雜誌遞還給李重生,一邊囑咐他道。
    “好的,月月姐。”李重生接過雜誌,點頭答應著。
    至此,他們仨分道揚鑣,不提月月自回家中,這一路上,路名遠與李重生兩人都沒說話,等到了名佳花園4號樓三單元的樓梯口時,李重生這才對一直送自己過來的路名遠道“我上去了。”
    “我送你上去吧,把你送到家我才放心。”路名遠對他說著,自去摁電梯上行的鈕。
    李重生也沒再說話,對於這樣一位大哥哥似的關心自己的人,他心裏隻有充滿了感激。片刻,電梯的門開了,兩人又默默地走了進去。此刻,業己是晚上七點過。
    “李重生,你回來了,房東等你一整天了,這不,回去吃飯了,說一會兒再來。他讓我轉告你,你拖欠的房租今天一定要繳齊,不然明天就得搬出去了。”這次為他們開門的,還是路名遠見過的那個男人。
    “好的,他知道了,謝謝你。”路名遠不等李重生開口,替他答應了一句,那男人一臉的狗仗人勢之氣他看不慣。
    也許是覺出來路名遠崩著臉的神氣有點不爽,那個男人又嘀咕著“又不是我說的,隻是幫人傳個話而已。”說完走回房,把門嘭的一聲關上了。
    他二人見此也不理會,隻朝最裏麵的那件儲藏室走去,等開門進屋之後,李重生又對路名遠道“好了,我到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路名遠點頭,卻是沒有馬上走,在門口站了片刻問道“你沒有再去新明月茶樓獻唱了?”
    “去了,但那邊的生意好象不太好,徐老板說,隻要客人多點,就打電話通知我去,但他一直沒有來電話。”李重生又坐在了床尾的地上,一臉疲倦地回答。
    “你沒有試著再去別的茶樓?”路名遠又問。他一方麵想了解這段時間李重生傷好複出的情況,一方麵也是想知道他又去血站獻血的原因。
    “聯係了幾家,也都是上回來新明月茶樓要我去的那幾個茶樓老板,但他們說現在不要人。”李重生道。
    “哦。”路名遠不禁點頭,看來真是山窮水盡了,他才又不得不去血站,心裏不覺歎息了一聲。
    他倆正你問我答的說著話呢,便聽外麵又有人進來的聲音,接著,就聽到有人喊李重生的名字。“我在這呢。”李重生答應了一聲,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門邊。
    “哎喲,李重生啊,你終於回來了,我可是等了你整整一天,怎麽樣,錢湊齊了嗎?”真是人未露麵聲先到,即而,一個中年大嬸出現在房門口。
    李重生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向站在一旁的路名遠看了一眼,那意思分明是你先走吧,我這有事呢。他是不想路名遠看到自己如此窘迫的境地而為之擔心。
    “沒關係的,我等你一會兒,有話要跟你說。”路名遠此刻,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決定。
    見路名遠神情堅定的樣子,又說有話要跟自己說,李重生也不再堅持,便對那個房東大嬸說道“我先把前兩個月的房租補上行嗎?這個月的房租你再寬限我幾天,我一定想辦法繳上。”李重生與對方商量道,眼中帶著一絲的焦慮。
    “小夥子,這間屋每個月兩百五租給你已經算夠便宜的了,有人願意出三百我都沒租呐,看你是老住戶的麵上。所以不能再拖欠了,今天一定要繳齊,否則你明天就得搬出去,我也是沒辦法的,靠這點租子過活呢,大家要都象你這樣一拖就拖兩個月三個月的,你讓我喝西北風去呀。”房東大嬸話說了一大車,滿麵愁容,一副不繳就不行的樣子。
    “你再寬限我兩天吧,我一定會繳給你的。”李重生幾乎是哀求了。
    “不行,你也知道我是二房東,我做不了主,有話你跟房東本人說去。”此大嬸的臉比京戲裏的變臉還來的快,說變就變,立刻鐵麵無私起來。
    “大嬸,他總共差你多少錢?”路名遠這時在一旁開了腔。他最看不慣房東以勢壓人,逼人繳房租的那副勢力嘴臉。
    那個房東大嬸起先也沒注意這屋裏還有旁人,這一聽有人說話,便伸頭朝門背後看了看,見說話的人靠在門後的一張桌子跟前,便皮笑肉不笑的說“你是他朋友嗎?你能為他付房租?”嘴角掛著嘲諷,臉上卻是期盼。
    “你說他拖欠了兩個月的房租,總共應該是五百元對吧。”路名遠也懶的等她算。
    “除了補繳的五百元房租,這個月他也得繳,不繳不能住。”房東大嬸一臉的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