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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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性別!
    見路名遠很平靜的甩下一句“法庭上見”,站起身就走,馬上來再也保持不住老板的形象,對著路名遠的身背後高聲吼著“姓路的,你去告我吧,你要能告倒我,算你本事。”得,這第二次談判,最後是不歡而散。
    “主編,你跟那個馬老板談崩了?”下午回到辦公室,路名遠不說,懶貓一見他麵沉似水的臉色,心裏就已猜出八、九不離十。
    “法庭上見!”路名遠又一拳敲在桌子上,氣哼哼地坐下。別看他在匯豐茶樓表現得無比冷靜,在自己人麵前可犯不上克製自己的情緒。
    呃,懶貓伸長脖子望著主編大人“要維權啊,那錢,能要回來嗎?況且”話到這,他停下口,沒敢再往下說。
    “況且什麽?”路名遠白了他一眼“況且還要貼上訴訟費是不是?”
    見懶貓不答,把伸到電腦上的頭又縮回寫字台裏去,路名遠也不再說話。其實,他要起訴馬上來,是有充分勝訴把握的,他有信心幫李重生打嬴這場官司,他打算下班後再找高山談一次。
    於是,這一天下班之後,他給高山打電話,約他出來在名佳花園小區的一家咖啡店裏見麵。當他到的時候,高山已經在那兒了。
    “路作家,昨晚請我喝酒,今天又請我喝咖啡,這讓我太受寵若驚了,為了公平起見,今天這咖啡我來請吧,你可別跟我爭啊。”高山還沒等路名遠坐下,邊對他說道。
    “沒問題,咱哥倆誰跟誰呀。”路名遠拍了拍他的肩膀,一邊坐下對他道“今天你請我喝咖啡,下周我請你去作證。”
    “作證?作什麽證?”高山咧著嘴,一邊向過來的服務生要咖點。
    “給李重生作證人。”路名遠衝他認真地說道。
    一聽這話,高山停下手裏翻動的咖點套餐簿“路作家,我,我還沒考慮這事呢?”一臉為難的樣子,其實他是真得不想作這個證人。
    “兩位想好要點什麽套餐?”這時,站在一旁的服務生催道。
    “先來兩杯咖啡吧。”路名遠對他說了一句,看著他轉身離去,這才轉回頭對高山說道“這回,這個證人你是作也得作,不作也得作。”
    見路名遠把話說得如此肯定,反把高山弄糊塗了“這話怎麽講?”
    於是,路名遠便把中午去匯豐茶樓與馬上來的第二次談判經過向他演說了一遍。“什麽?這個王八蛋,他,他盡敢血口噴人,倒打一耙。”高山聽完立刻火冒三丈。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你們的咖啡好了。”這時候,一個服務生托著一個盤子走到他二人跟前,一邊說著,一邊把兩杯煮好的咖啡放在他們各自的麵前。
    “謝謝!”
    路名遠對他道了謝,見其說了一聲不客氣,請慢用後轉身離開,便又向高生道“先別急著發火,你想想,馬上來有什麽證據落在你的手裏?如果我們拿不出證據的話,即便把他告上法庭,他也照樣可以強詞奪理,洗脫自己的罪狀。如果他再反過來向法庭狀告我們誣陷,我們可就是引火上身了。”
    路名遠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覺得,高山與馬上來之間,一定不僅僅隻是一個口頭上的承諾。果然,高山一拍胸脯說道“你放心,這個簡單,到時候我絕對拿出證據,把這個誣陷我的馬上來告倒,讓他賠付李兄弟的所有醫療費。”一副狠巴巴的表情。
    路名遠見高山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禁笑著“能不能先向兄弟我透個底?”
    “不能。”高山斷然拒絕,露出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朝路名遠舉了舉咖啡杯“這咖啡還是你請吧,我幫你打嬴這場官司。”說完,咕咚咕咚跟喝酒似的將整整一大杯咖啡灌下肚去,然後一抹大嘴“苦,沒酒好喝。”一臉跟喝藥似的難受。
    呃,路名遠還真沒見人這樣喝過咖啡的,這,也太沒品位了吧,這咖啡是白請了,跟這種人隻能是實打實的幹酒才叫對路。
    “好吧,希望你能給我一個驚喜。”
    兩人從咖啡店出來,一起回樓,各自進屋不提。這裏,路名遠把要與馬上來打官司的事同李重生說了一遍。
    “這馬老板也太耍無賴了。”聽說馬上來反過來誣陷高山兄妹和童真,李重生也非常的生氣。
    “是啊重生,所以,這場官司已不僅僅是他賠付你的醫療費問題,更是一個道德維權的問題。”路名遠一邊吃著飯,一邊說道。
    “可是,可是我沒有打官司的錢啊。”李重生低頭拔啦著碗裏的飯“萬一這官司打輸了可就慘了。”
    “那萬一這官司打嬴了你不就有錢了嗎?我們還等著你還錢呢,哈哈。”路名遠開玩笑似的哈哈笑起來“別擔心,有我呢,而且高山向我保證,他一定幫我們打嬴這場官司,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吃飯。”說著,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嘴裏“嗯,味道不錯,不錯。”他含糊地邊嚼邊誇口著,心裏在驚歎,這男生從哪兒學來的一手好廚藝啊?
    當路名遠第二天把這一重大決定,正式向辦公室的人等公布出來時,首先歡心鼓舞的就是懶貓“我舉雙手讚成,而且我預感,這場官司我們準嬴。”
    “名遠啊,你準備請哪家律師來為李重生辯護?這可是至關重要的啊。”馮老編輯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提醒道。
    “昨晚我跟重生商量了下,他不打算請律師。”路名遠卻這樣回答道。
    “那哪行啊,不請律師,就他那木疙瘩,有理都講不清。”還沒等馮老編輯張口,忽然從門外咋呼著鑽進來一人,使得辦公室的六隻眼晴一起盯了過去。
    “月月,你這幾天都跑哪去了?也不打電話來,還以為你失蹤了呢?”路名遠第一個抗議道“先不說什麽律師不律師的,你那獻血的內幕打探的怎麽樣了?這眼看著又要交稿了。”
    “我就是為這件事回來的。”秦月月回答道,說著便把她這幾天的成果向大家統統做了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