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你們都是來爭第二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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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賢王葉灼小說!
    葉灼的生活開始變得忙碌起來,不僅每隔幾天要去東宮伴讀,每逢休沐還要去朱府讀書,閑餘時間還需要照看白玉京的發展狀況。
    最近王管家傳來了好消息,白玉京上的土豆已經開始大麵積種植了,預計到了初春就能收獲了。
    一想到自己發家致富的第一桶金馬上要迎來開花結果了,葉灼不得不小小的激動一下。
    時間一天一天過,這一天已經是葉灼來到這個世界第三個月了,初冬降臨,沒有空調和羽絨服的日子一點都不好過。
    怕冷的葉灼此時出門都必須帶著小型暖爐,這跟前世的熱水袋差不多一個性質。
    “也不知道那糜相怎麽想的,偏偏要把遊園會安排在冬季,大部分花早就枯萎了,還遊屁個園會啊!”葉灼嘴裏吐槽著,一麵安排馬車朝著皇城駛去。
    早就答應了葉炆,今天要帶著他一起參加遊園會,並且給足餓了承諾,今天過後你太子葉炆的名聲要不傳遍大江南北,我葉灼就跟你姓!
    (當然啦,本來就是表親,同樣一個姓葉灼表示就算失諾了也無妨。)
    馬車在東宮門口停了沒有多久,一個穿著黃色幼龍袍的青年便搓著手朝馬車走來。
    “這天冷死了!還是你車裏暖和,快把暖爐借我捂捂手!”葉炆二話不說一把搶過葉灼手裏的暖爐。
    葉灼揉了揉自己腦門上暴起的青筋,真的恨不得一腳把這個沒禮貌的家夥踢下去。
    “行了行了,快點走吧,遊園會快要開始了,據說等會父皇也要去。”葉炆絲毫不在意葉灼殺人般的目光,催促著馬夫快點離開。
    遊園會是糜相舉辦的,作為三朝元老,糜相在景國可以說聲望很高,他要舉辦遊園會,全國上下都需要支持。
    當葉灼跟太子來到梅園,也就是遊園會舉辦的地點時,整個梅園外麵早就已經人山人海了,不少沒有資格進去的儒生一個個氣憤填膺,“憑什麽不讓我們進去,我們也是士子啊!”
    “就是,我某某某大小也是有功名在身,我為什麽不能進?”
    當葉灼跟太子下車時,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誰叫葉炆穿著太高調,明明想著要偷偷的幹活,打槍的不要,你穿著一身明黃色龍袍,深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太子是不是?
    “呀,那不是太子嘛?他怎麽來了?不是說這是士子交流會嗎?”
    “你叫個屁啊,人家是太子,景國都是他家的,他想來誰還能攔著不成?”
    “這話我竟然無言以對,太子就算了,他身邊的青年誰啊,怎麽也跟著一起進去了?”
    “誰知道,可能是太子的伴伴吧”
    “這年頭一個太監都穿這麽華麗的錦服了?真是太沒有天理了!”
    葉炆沒有忍住,噗嗤一笑笑了出來,“哈哈哈,聽到沒有他們,他們說你是本宮的伴伴,哎喲媽呀,笑死本宮了,他們一定是想笑死本宮,好繼承本宮的萬裏江山。哈哈哈~”
    你丫的才是太監,你全家都是太監!
    葉灼咬著牙不斷的提醒自己,你是世子,你是貴族,不要跟這些人一般見識!
    “笑笑笑,就知道笑,再笑本世子就不帶你裝逼了!”
    葉炆連忙擺手,“別別別,請大佬帶我裝逼帶我飛!”
    跟葉灼混熟了,也開始學著葉灼說話了,這一句帶我裝逼說的特別的有逼格。
    兩人繼續朝裏麵走,一路上有不少人對他們指指點點的。
    “呀,太子來了!”
    “哇,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太子呢,還是活著的”
    葉炆腦門上畫出一個井字。
    說什麽呢,什麽叫活著的太子,難道本宮還死過不成!
    “太子怎麽會來,這遊園會裏可都是滿腹經綸的才子,誰不知道咱們景國的太子殿下從小不學無術,他這是來搗亂的嗎?”
    噗嗤這下輪到葉灼笑了。
    太子的風評在士林中的確很差,不學無術?其實他們說的也沒有錯
    葉炆深吸一口氣,忍住,我要忍住,我是太子,要有風度!
    不去理會那些閑言閑語,兩人繼續朝著梅園深處走去,真正舉辦的地點在那裏。
    “喲,老夫的愛徒來了,灼兒,到這裏來!”朱暢熹老遠就看到了葉灼,伸手朝著葉灼喊道。
    “你個老貨竟然還收關門弟子了?我以為你這家夥要老無所依啊,還收了個王族,看來以後要享清福了!”站在朱暢熹身邊的也是一個老頭,看年紀跟朱暢熹差不多大,敢隨意這樣開朱暢熹玩笑的,說明也是在士林中比較有威望的人了,畢竟一般人看不敢這麽埋汰朱暢熹。
    朱暢熹對著顏雪鬆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老夫怎麽就不能收徒了,我也聽說了,一年前你收了一個關門弟子,據說要傳你衣缽,怎麽,今天沒有帶出來?怕給你丟臉啊?”
    顏雪鬆冷哼一聲,“丟人?怎麽可能,我顏雪鬆的第一必定不凡,我把話擱在這裏了,今天的遊園會,其他人都是來爭第二的!”
    “是嗎?本世子也正想說這個話呢!”葉灼人還沒有近身,就先朝著顏雪鬆喊道。
    朱暢熹聽到了葉灼的話後得意一笑,“灼兒你怎麽說話的呢,這是為師的好友,叫顏雪鬆,勉強也算是個大儒吧,不可無理。”
    葉灼聽完之後對著顏雪鬆抱一拳,“原來是顏老,有禮了!”
    “哼,老朱,這就是你的弟子?看起來不像是個飽學詩書的樣子呀!”顏雪鬆冷哼一聲,他早就知道朱暢熹收了壽王世子為徒,對於朱暢熹,顏雪鬆感情很複雜,兩個人都同期的學子,可是朱暢熹一直壓著顏雪鬆一頭,顏雪鬆是既佩服,又不服。
    所以在聽到一代大儒,自己的好朋友竟然收了一個紈絝當關門弟子,顏雪鬆是很不滿的,所以見到葉灼的時候,並沒有給太好看的臉色。
    葉灼還沒有開口反擊,朱暢熹就先坐不住了,自從收了葉灼之後,家裏的賢妻對葉灼是比自己還上心啊,真的那是把葉灼當兒子看了,不過朱暢熹並不介意,他看的出來,葉灼也是真心對鄒玉芬好的,而且一直膝下無子的鄒玉芬在認識了葉灼之後,整個人也開朗了不少,朱暢熹從內心還是非常感激自己這個新收的弟子的,此時見到有人敢當麵說他壞話,遂及冷哼一聲,不滿的情緒溢於言表。
    “學問難道都是寫臉上的?有沒有才華你還能一眼看出來?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有這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