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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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權沒理會梁茜的驚訝,轉身就離開了學校。
今天她特意不讓謝雙來接她,就是因為有事兒要辦。
臉上的黑斑昨天她看了一下可以消除,隻是需要一些時間,眼下要去定製一套銀針,還得去中醫藥房看看,抓些藥。
從藥房出來的白權,環視著四周,心情舒暢的攔了個車回家了。
“小姐,你回來啦。”念巧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白權。
“嗯,這個你送到我房間裏去。”白權將抓來的藥遞給她。
“是,小姐。”
念巧接過來,還沒看清這是什麽東西呢,白權的聲音再次響起。
“爺爺呢?”
“哦,老爺在書房。”
白權點了點頭走向書房,看著一位平日裏威嚴老人,此刻卻無比的傷感。
視線移到了白景軍手裏拿的照片,她頓時知道怎麽回事兒了。
“爺爺。”敲門聲響起。
白景軍一愣,隨後若無其事的將照片收好。
“權兒回來了,今天在學校怎麽樣。”
不想讓白權看出異樣,白景軍關心道。
“爺爺,還不錯。”
白權走近,白景軍看清白權的臉,一臉疑惑,“權兒,你這是……”
今天早上白權跟白景軍打招呼的時候還沒畫臉,現在看見她臉上畫的圖案遮住了原本醜陋的黑斑,漂亮極了。
“畫的,爺爺。”
白景軍這才了然。
白權看著他,他的身體並不是很好,在她原有的記憶裏並不是住在梅江,她們原本是住在京都。
後來的一場意外,白權的母親出了車禍去世,白權的父親接受不了,一直都不願意相信白權母親的離世,離家出走,從此了無音訊。
白老爺子白景軍接受不了打擊,帶著大兒子唯一的血脈,離開了京都來到梅江定居。
白權自有記憶以來,她能經常看見白老爺子白景軍對著照片發呆,一發就是一下午,或者一個晚上。
長此以往,身體也是因憂思過度,大不如從前。
“爺爺。”白權上前攬住他的手,順勢下滑不動聲色的給白老爺子把脈。
還好,身體沒什麽大問題,隻是有些小毛病,白權這才放下心來。
“怎麽了?”白景軍看著忽然黏人的白權還有些不適應,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她撒嬌了粘著自己了。
要不是,唉……
“嗯,沒事兒,就是想陪陪爺爺。”白權輕輕搖搖頭,溫柔的看著向他,雖然才重生過來一天,但她從原生的記憶裏,和這一天所接觸的,給了她不小的觸動,可能這就是血脈的感覺吧。
這是前世的她求不得要不到的東西。
“廢物!”
一座豪華別墅內,沈皓宇看著候在一側的幾人,一個個不是白色繃帶纏著頭,就是吊著手,怒意橫生。
他今天特意請假,就是在等白權的消息,他想聽到的消息沒得到,聽到的卻是那幾個廢物失敗住院的消息。
最嚴重的那人還躺在醫院裏,受傷比較輕的站在一旁,聲兒都不敢出一個。
“滾下去!”
幾人得到命令一個個著急的退出房間,生怕慢了,火氣就撒到自己身上了。
這個醜八怪什麽時候變這麽厲害了?他安排了這麽多人,居然讓她給逃了。
沈皓宇看著窗外一臉陰鶩,他根本不相信她自己能逃脫,看來還是得去白家一趟。
該死,要不是他父親說白家的背景不簡單,他也用不著去接觸那個醜的惡心的女人。
“啊切。”
“啊切。”
“那個王八蛋在背後罵我,要我知道了,非得要你好看。”一連兩個噴嚏白權輕揉著鼻子,嘟囔著。
浴缸裏泡滿了藥材,白權泡在浴缸內調養身體,有助於消退臉上的黑斑。
抬手撫摸自己的臉頰,配上針灸會更有效果,定製的銀針還得等兩天。
下午陪白老爺子白景軍的時候她能感覺到老爺子對她的愧疚。
自她臉上的斑出現的那一刻起,白景軍不知道請了多少名醫跑了多少醫院,做了多少手術,都沒用。
即便是做完手術變淡了很多,沒過多久還是會長出來。
以前的白權沒少遭罪,這也導致了她性格的缺陷,自卑,懦弱,極度的不自信,要不然也不會因為沈皓宇對她施展一點點的虛假的善意,她會對他死心塌地的到那個地步。
白權舒服的泡著藥浴。
樓下念巧端著一碗湯藥走向白老爺子的房間。
“老爺。”
“這是什麽?”
“回老爺,這是小姐命我送來的參湯,說是給您補身體的。”
念巧一臉認真的解釋著,這碗湯裏白權放了好幾味調理身體的中藥,白老爺的身體適合慢慢調養滋補。
白景軍聽聞是白權送來的,樂嗬的不行,宋書也是上前連忙端過。
“好好好,權兒送來的,我得嚐嚐。”
老爺子臉上笑的褶子堆疊,開心的不行。
──
另一邊,京都,野冥天府。
一座豪華莊園坐落在半山腰間,低調,奢華。
京都閔家二爺居住的地盤,閔家京都世家大族榜首。
閔家二爺更是個人人都懼怕的瘋子。
此刻,野冥天府一間豪華臥房外,一個個訓練有素的人守在門口。
“主子怎麽還不醒?從梅江回來都已經快兩天了。”季衛看著屋內床上躺著的那人身影,眉頭緊皺麵色凝重。
齊肅眸色沉沉,“主子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藥劑壓製的時間也是越來越短。”
幾人都是閔宴的心腹,一個個臉色都沒好看到哪兒去,焦急的等待著閔宴能醒過來。
受傷的男人沉沉的睡在床上,即便是昏睡的時候,也無法忽視那股矜貴的氣息。
“齊肅,主子……”
“要盡快研製出新的藥,不然我也不確定主子最後會怎麽樣。”
季衛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齊肅的能力他是知道的,十五歲精通各種疑難雜症,各種手術熟練於心,就連他都說沒辦法,那情況就不容樂觀了。
“怎麽會這樣。”一側的幾人更是一臉的不相信。
就在幾人說話的期間,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時醒了過來,幽藍深邃的冰眸,閃著幽光,冷冽,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