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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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衛看著眼前這場景,愣住了,還沒等他上前詢問怎麽樣。
    這時隻聽到白權嫌棄的開口,“嘖,真是廢物,這麽不經砸,浪費時間。”
    她的聲音不算小,一旁的眾人都聽到了。
    一個個看著她都忍不住風中凜亂,嘴角抽搐。
    不是你都把他們打成這樣了,你還嫌棄人家不經打?!
    來個人告訴他們,她怕不是個女人吧?
    應該是個壯漢吧。
    站在人群中的白語夏看著白權,眼神閃過幾分驚訝,雖然上次見過她動手,但這次可不一樣,這次這麽多人,還是虎幫的還是不免會擔心。
    但現在看來,該擔心的是別人。
    看著一地橫七豎八不停求饒的人,心中非常的解恨。
    一旁的韓晚晚看著白權,激動的不行,“我去,她好帥啊,我的天,不行不行,等會兒我要找她合影。”
    她已經完全忘了自己剛剛被打的慘狀了。
    白語夏看了一眼她,嘴角微張想說些什麽,最後還是沒有說。
    四尚十樓豪華包廂內,在白權離開包廂時,池墨就命人把一樓的監控給調了出來。
    此刻屏幕上顯示著白權那清冷的臉頰浮起玩兒的笑。
    把池墨給看呆了,白權剛剛那身手,他上去都不一定能占上風。
    他轉頭看向一旁的男人,他怎麽一點兒都不驚訝?
    反而還一臉平靜,仿佛早就知道一般。
    等等,他那幽深的藍眸裏閃爍的是寵溺嗎?
    “靠,阿宴,你是從哪兒認識來的這麽一個厲害的人物?都不告訴我,太不夠朋友了!”池墨忍不住了,控訴道。
    可惜某人並沒有空理會他,起身準備離開。
    池墨見狀連忙開口,“等一下,你去哪兒?”
    閔宴聞聲頓了頓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你猜?”
    你猜?猜?他讓我猜?
    等一下,他什麽時候說話是這個語氣了?還猜?這他哪裏能猜得到。
    說完閔宴就離開了包廂,留他一個人在裏麵。
    池墨看向屏幕上的人,透過白權的臉,他好像看見了另一個人。
    她好似另一個閔宴,一樣的狠戾,一樣的霸氣。
    兩人身上有著最為相似的氣勢,那種與生俱來,睥睨天下的氣質。
    即便是透著屏幕靜靜的站在那兒,都讓人無法忽視的感覺。
    這身材,這身手,這戰鬥力,京都有誰能比。不是憑什麽啊!
    “靠,為什麽什麽好事兒都讓他給遇到了,這也太不公平了吧。”池墨爆了聲粗口,忍不住吐槽。
    彪子看著一側疼的難以起身的哥哥和滿地打滾痛吟叫喚的手下,麵目猙獰,目光陰毒如毒蛇一般,惡狠狠的盯著白權。
    “臭婊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居然敢來挑釁我?我告訴你,實相的今天就給彪爺我跪下磕頭道歉,磕到我滿意,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眾人這才從興奮的情緒中回過來,雖然眼下是白權占盡了優勢,但是他身後畢竟還有一整個虎榜,要找麻煩那可是分分鍾的事情。
    可痛就她一個人,這──
    眾人眼下不免替她擔心起來。
    季衛在一旁看著彪子,一臉無語,正要出麵。
    這邊白權看著麵前滿臉橫肉的他,嘴角的笑意加深,“是嗎?怎麽個讓我生不如死?嗯?說說看。”
    話音剛落,便又聽到她開口,“我生不生生不如死倒是不知道,你現在很快就要生不如死了。”
    “你──找死!”彪子怒目圓瞪,雙目猩紅一把抄起身旁的椅子,厚厚的香腸嘴咧著滿口惡心的黃牙,揚起一道得意的笑意。
    她既然這麽不知好歹,那他不介意提前送他去見閻王!
    銀灰色的靠椅,在燈光的折射下閃著刺眼的光芒,粗短的肥手抓著椅子朝著白權的頭就這樣砸過去。
    這力道下去,人不死也傻了。
    一旁的眾人條件反射的閉上眼睛,一些膽大的還眯著一隻眼睛偷看。
    在場的女人都下意識的驚呼出聲,往後躲。
    一旁的白語夏看著手下意識的抓緊,“跑啊!”大聲呼喊提醒。
    “嗬,跑?我的字典裏就沒有跑這個字。”白權看都沒看她一眼,黑眸一凜,單手插兜的站在原地,眾人以為她嚇傻了,頓時都替她捏了把汗,偏過頭去不敢看。
    彪子見她站著不動,眼底的陰狠愈發濃鬱,嘴角的弧度上揚的更高,椅子距離白權的頭越來越近。
    白權指尖輕動,餘光掃到了剛出電梯的某人,瞬間想起剛剛的事情,眼底的怨氣愈發的濃重。
    椅子即將要砸到她時,隻看她一個側閃,素白小手捏住了他那黝黑的手臂。
    彪子眼見擊打要落空,想瞬間調整姿勢,卻發現自己抓著椅子的手動不了!
    “你──”
    “生不如死,試試?”他猛然撞進白權的黑眸之中,那陰冷的語氣,讓他脊背一涼。
    下一秒隻見白權插兜的手拿出,隨意的抄起吧台上的酒,對著他的豬頭,當頭一砸,眼睛都不帶砸一下的。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素白的小手抓著剩餘的瓶口碎玻璃,照著他黝黑的手臂就是一紮。
    “啊──啊──”
    頓時撕心裂肺的叫聲響徹四尚,像是要劃破四尚的天花板。
    玻璃紮進肉裏,深可見骨,鮮血爭先恐後的噴灑而出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椅子也瞬間從他的手裏脫落砸在地上,發出砰的一響。
    彪子滿頭的冷汗,他感覺自己快要疼死了。
    “你這個臭婊子,放開我,快放開我!不然我要你死!”彪子疼的什麽都做不了,隻能滿嘴狠話的威脅著白權。
    聽著刺耳。
    白權她離的近,還不小心被濺到了一滴在臉上。
    今天的白權,臉上畫的是一隻黑色的蝴蝶被一隻蛇給纏繞著,好似蝴蝶被纏繞而死,又像是蝴蝶在向死而生。
    那滴血剛好濺在了蛇的眼睛上,詭異,血腥,仿佛那隻蛇忽然活過來了一般,盤踞在白權的臉上,隨時會張開血盆大口撕咬。
    明明是該害怕的,可是在白權的臉上卻又是顯的無比的和諧,勾人。
    眾人看著她忽然有種熱血沸騰的氣勢,心髒噗通噗通的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