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反穿過現代後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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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蓮花樓房車副駕李小花!
    李相夷心意已決,他需要一些時間來重新思考未來。
    佛彼白石見他意誌堅定,便不敢再說,但並未接過四顧門門主令。
    紀漢佛“相夷,門主令我們是不會收下的,四顧門隻會有一個門主。”
    李相夷望著單孤刀的背影,略做停頓,道“好兄弟,這段時間要辛苦你們了。”
    “好兄弟”三個字說出後,佛彼白表情都有些僵硬,石水嗤笑一聲,雙手抱胸,跟著去押送單孤刀了。
    雲彼丘向李相夷遞上一封辭呈,甚至不敢直視他,“相夷,你……還好嗎?我已經沒有臉麵在四顧門待下去,這是我的辭呈。”
    接過辭呈,李相夷微微頷首,竟是同意了雲彼丘的辭行。
    佛白猝不及防,沒想到李相夷真的同意了。
    雲彼丘苦笑一聲,抱拳,不再多說,轉身離去,沒有回頭。
    佛白也不好再停留,向漆木山作了個揖,腳步匆匆地趕回四顧門。
    喬婉娩一直安安靜靜地在一旁等待,肖紫衿守護神一般地守在女神身邊。
    李相夷瞥到肖紫衿眼底深處的敵意,了然地笑笑,“阿娩。”他確實應該和喬婉娩說清楚。
    一聲“阿娩”令喬婉娩潸然淚下,“相夷,我不是故意……”她搖著頭,哽咽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漆木山有心替小徒弟創造空間,他摟過肖紫衿,“小兄弟是我乖徒的好友肖紫衿吧,久聞大名,我倆去比劃比劃?”肖紫衿想說什麽,但是很快就被老頭子拽走了。
    “相夷,我……”喬婉娩美目上上下下掃視了一遍青年的身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李相夷淡然一笑,“事情都已經解決了。”
    “阿娩,我知道你想說什麽,這和你沒關係,是我的錯。”比起現在一臉自責的喬婉娩,他還是更希望看到對方笑靨如花的模樣,即使他們已經分開。
    “不,是我在你比武前還擾亂你的心神。”喬婉娩抽泣了一聲,“要是你出了什麽事,我一定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李相夷轉了一圈,說“看,我不是好好的。”然後朝著女子露出大大的笑臉,“別愁眉苦臉的,笑一笑吧。”
    喬婉娩擦幹淚,紅著眼眶,展露了淺淺的微笑,道“相夷,不想笑就別笑了,我知道你心裏苦。”
    兜兜轉轉一圈,最後的罪魁禍首竟是他最親近的師兄,喬婉娩知道李相夷對於單孤刀的孺慕之情極深,幾乎事事都想著對方。
    可是現在他愛的人,傷他最深,不僅是單孤刀、雲彼丘,還有她喬婉娩。
    她在李相夷最疲憊的時候雪上加霜,她不該如此任性。
    “阿娩,你可以任性的。”喬婉娩的眼眸中的情感說明了一切,這個姑娘把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女友對著自己的男友為什麽不能任性?不喜歡了就應該告訴對方。”
    “不是不喜歡!”喬婉娩急急解釋,“我隻是……”
    “你隻是累了,阿娩。”李相夷看著不遠處時常回頭的肖紫衿,“所有的話都在那封信中,你已經看過了,阿娩。”你會遇到更適合你的人。
    喬婉娩緩緩地後退一步,她和李相夷之間,一切都結束了。
    她過了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說“各自珍重,相夷。”
    “阿娩,珍重。”
    喬婉娩轉身離去時,李相夷看到了晶瑩的水珠從她臉上滑落,但這一次,哄她的人不會再是李相夷了。
    感情的變化太過複雜,有時候可能不過是一句話,一次見麵,甚至隻是不經意的一個眼神,就讓人深陷其中,但也可能就是這些不經意之間,讓情侶分道揚鑣。
    喬婉娩苦於李相夷的不專注,李相夷便放她自由。
    即使還愛。
    李相夷沒地方喝悶酒,就又找上了笛飛聲。
    笛飛聲倒也爽快,好酒好菜備上,既然要喝,那也得分個上下。
    “得,笛大盟主,喝個酒還比誰喝的多,誰喝的少啊。”李相夷抱著手裏的酒壇子,喝也不是,放也不是。
    “哼,沒用。”笛飛聲端起酒壇,酒液滑落到他的口中,“和你相好分了?”
    李相夷剛剛喝了兩口就被笛飛聲的話給嗆到,“咳咳咳,你倒是消息靈通。”
    笛飛聲冷笑一聲,“劍客不應該有弱點。”女人影響了你出劍的速度。
    李相夷仔細瞧了瞧發表注孤生言論的笛飛聲,他想象不到在小蓮蓬口中的笛叔叔喜歡她媽媽是什麽樣子的。
    笛飛聲被李相夷的眼神看得發毛,“李相夷你看什麽呢。”有病。
    不著痕跡地笑笑,李相夷打趣道“角大美人最近如何?”你的金鴛盟還好不?
    笛飛聲被李相夷的厚臉皮氣笑了,他們倆有這麽熟嗎?
    “看樣子是不行。”快樂地喝下壇中酒,噎一下笛飛聲他很開心。
    八荒混元湖他已經派人去一鍋端了,角麗譙的魚龍牛馬幫還有角麗譙本人還是屬於金鴛盟的,由笛盟主自己處置更為妥當。
    沒準倒黴的笛盟主再被下無心槐,還得靠他救呢。
    “你接下來什麽打算。”李相夷暫時卸任四顧門門主這件事兒,天下可都傳遍了,朝廷都派人前來查探究竟了。
    “我出去散散心。”十七歲成立四顧門以來他還沒有好好歇下來過,這幾個月的消失,四顧門運轉的很好,師兄說得對,四顧門也不是離了他不行。
    師父和師娘麵對單孤刀的背刺心裏也應當不好受,他出師五年,很少有回去看看的時候,正好多陪陪他們。
    李蓮花可是連陪伴的機會都沒有了,十年間隻能年複一年地對著冰冷的墓碑。
    漆木山和芩婆自然是對小徒弟的探望感到十分開心,老頭子拿出自己撰寫的《山家清供》非得露一手。
    芩婆知道老頭子若沒有被李相夷騙下山極有可能中了單孤刀的奸計後,從山頂上搬了下來。
    她和老頭子年紀都大了,不賭氣了。
    看著眼前和李蓮花燒出來差不多的菜色,李相夷噗嗤笑出聲,他沒嚐過老頭子的手藝,李蓮花的倒是不錯。
    一筷入嘴,鹹甜交織,賣相和口味竟是驚人的一致。
    太太太難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