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曦學會九陰真經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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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蓮花樓房車副駕李小花!
    朱曦是一個一旦有了目標就會全力以赴的人,在普渡寺的日子就變成了做飯、練功、做飯再練功。
    她是一個耐得住寂寞的人。
    無了覺得他倒是對朱曦認識淺薄了,朱曦活潑開朗勁兒讓他以為她是一個愛喧囂不愛寂寞的。
    朱曦嚼著脆嫩可口的青菜,搖頭,“那大師你可誤會我了,愛玩愛鬧不代表隻愛喧囂。”在這個陌生時空,她還是很享受獨處放空的時刻。
    無了放下碗筷,道了聲“阿彌陀佛。”又端起,夾起朱曦醃的蘿卜,“是老衲淺薄了。”
    “朱施主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
    朱曦垂眼笑了一下,“大師喜歡就好,不過大師若想學,我倒是可以指點一二。”
    無了擺擺手,“老衲什麽水平自己知道,不過平白浪費糧食,朱施主若是能指點指點新來的廚子那自然是更好的。”老和尚滿眼的期待之情,顯然對這回的廚子抱有期望。
    朱曦扒了口飯,道“看在大師辛苦的份上,這點小事兒,我幫了,保準大師每日都能吃上。”
    無了經書研究的差不多了,偶爾還得來指點朱曦習武,加上他又是普渡寺的主持,老和尚一個人當好幾個使。
    “李蓮花說他最近在扁州。”朱曦好奇他為什麽突然又回來了,“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大師我準備去堵他,你覺得如何?”
    李蓮花就像個幽靈一般遊蕩在世間,扁州是他的傷心地,突然回來定有目的。
    無了摸摸光滑的腦門,“朱施主好主意,可我們上哪兒去找李施主。”這扁州多大啊。
    朱曦神秘一笑,李蓮花那招搖過市的蓮花樓可比直接打聽他本人方便多了。
    等朱曦和無了找到李蓮花時,曾經的李門主正在手法嫻熟的翻炒青菜,架勢看上去挺唬人的,朱曦探頭往鍋裏看了一眼,覺得自己還是啃啃懷裏的饅頭好了。
    “啊……”李蓮花本在專心致誌、一門心思地做菜,聽到二人腳步聲,轉過頭來,“你們兩人怎麽找到這兒來了。”
    朱曦看著李蓮花熟悉的眉眼但又陌生的臉龐,“若不是知道你的蓮花樓,我都快認不出你了。”
    李蓮花顛了顛勺,“更帥了?”笑得是一臉燦爛。
    朱曦輕咳一聲,“那不會有比李蓮花更帥氣的了。”無了經常說李相夷是個意氣風發的青年,不過一年功夫,李蓮花眼裏光還在,但卻比李相夷多了一分溫柔、多了一分滄桑。
    李蓮花大笑一聲,“朱姑娘倒是爽快,你和無了和尚找到我想必奔波許久,不如嚐嚐我的手藝。”說著把顏色詭異的菜放入盤中。
    朱曦咽了口口水,連連擺手,“大師還沒吃過,我剛剛塞了兩個饅頭飽的很。”看著和毒藥一般的菜,她可不上當,就算是李蓮花是她的朋友也不行。
    死道友不死貧道,無了大師你安心的去吧。
    無了一時無言以對,老和尚摸摸自己的光頭,覺得事態有些不妙,幹笑兩聲,“李蓮花你自己吃吧,老衲還不餓。”老和尚朝著朱曦擠眉弄眼,對她賣隊友的行為表示譴責。
    李蓮花垂著眼眸,失落地說道“看樣子是我的手藝不行,讓你們失望了。”
    無了目瞪口呆,李蓮花居然還學會以退為進了。
    朱曦見他這副綠茶模樣,也抖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李蓮花,你這哪學來的。”可惜遇到了她和無了老和尚這種不解風情的。
    李蓮花撲哧一笑,“好了,我知道不好吃,但是不能浪費,你們兩人隨意,我就先用了。”說完,就大口大口吃起來。
    無了好似想起了什麽,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開口問道“李施主,你是不是已經失去味覺了。”不然,按照李相夷以前龜毛的樣子,哪能吃得下這種粗茶淡飯。
    李蓮花端著碗的手一頓,淡定回複“勉強還能嚐出鹹淡,也夠了。”
    無了沉默地看著李蓮花,見他無動於衷地吃飯,隻能再說,“李施主,我替你再把把脈。”
    李蓮花咽下嘴裏的菜,“老和尚,我吃飯呢。”有這麽急?
    無了擺擺手,“你吃你的,左手伸出來就行。”話語中是不可拒絕的堅定。
    李蓮花拿老和尚沒辦法,隻得伸出左手,“服了你了,喏,你把吧。”
    朱曦進屋瞄了一圈小樓的構造,確實巧奪天工,李蓮花依靠金鴛盟的大船就能打造這古代豪華房車,屬實令人敬佩。
    蓮花樓外還種了一圈蔬菜,李蓮花剛才吃的應該就是他親手種的。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李門主有朝一日竟會洗衣做飯和種菜,說出去都沒人敢信。
    朱曦在東海會撿到李相夷也是看上了他一身華貴騷包,現在的李蓮花一身青衣長袍,三千青絲不過用了粗糙的木簪,然後刻了些蓮花紋樣,鬆鬆盤在一起。
    有一種魏晉名士的風流勁兒了。
    朱曦從李蓮花的菜園裏拔了顆小蘿卜,做了碗甜滋滋的蘿卜湯。
    剛剛聽見李蓮花憋在喉嚨底的咳嗽聲,蘿卜有一定潤肺止咳功效,正好還能加個菜。
    不然瞅著一碗白飯加上一碟小菜,確實寒酸了。
    朱曦端著盤子走到桌邊,老和尚正眉頭緊皺,手指搭在李蓮花的手腕上,感覺情況不是很好。
    朱曦將蘿卜湯放到二人麵前,自己也坐下來喝著溫熱的湯水,“大師怎麽樣,是不是依我所言,李蓮花就不會乖乖聽話。”
    李蓮花詫異地看了眼朱曦,然後微微低頭摸了摸鼻尖,“你們兩個,背後怎麽編排我呢。”抬起頭來又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李施主!你還有理講,你的脈象可比我們分離時弱的多,若不是你頻繁使用內力,絕對不會如此!”無了是個醫生,醫生最怕的就是病人不聽話。,更何況李蓮花已經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李蓮花眼神飄忽了一會兒,又回望著無了,“老和尚,你知道的,我必須要找到我師兄的屍骨。”
    李相夷的師父漆木山在李相夷東海之戰後沒多久,因練功時出了岔子不幸身亡。
    “不然我無顏回去見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