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曦學會九陰真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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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樓房車副駕李小花!
離開扁州後,兩人一拍即合決定去見識見識瑞州最高山,玉華山。
玉華山是瑞州最高的山峰,山上怪石嶙峋,山下山花爛漫。山上還有許多的道觀,不過朱曦對道家是半分興趣沒有。
玉華山不愧“奇、幽、秀、險”的稱號,明明是自然形成的景觀,但參天大樹、矮小灌木還有點點山花好像就正好在它應該在的位置。
朱曦驚歎於大自然的巧奪天工,李蓮花把蓮花樓停放好,又將四匹馬拴好,然後大手一揮,“走!阿朱爬山去!”他之前的破敗身子,若是不使用內力,這樣的崇山峻嶺還真爬不上去。
李蓮花原地活動活動手腳,今日還特地穿上了便於行動的胡服勁裝。
讓一個習武之人不再活動實在是件殘忍的事,李蓮花簡直像被關瘋的小孩突然可以撒歡一樣。
朱曦扭扭腰,轉轉腳踝,“走吧!既然來了這玉華山,不登頂,豈不是等於白來。”兩人腰間都掛好了幹糧和水囊。
今日的日光並不猛烈,淡淡灑在翠綠的樹葉上籠著一層淺薄的暖色,呼吸間的氣息充滿了草木的清香,抬眼就能見到藍天白雲和綠樹交相輝映。
山腰處是一家香火旺盛的道觀,靠近就能聽見道長誦讀經書的聲音。
李蓮花“不如進去看看?”
朱曦回首望向李蓮花,緩緩點頭。
他們兩人都是不懼神佛,不信鬼神的人,但李蓮花突然提出要入道觀,必有他的道理。
朱曦搖頭輕笑,估計瑞州玉華山的消息也是李蓮花故意讓她聽見的。
這青年八百個心眼子都用在這裏了。
大概又是從哪兒聽說金鴛盟的餘孽出現在此地,李蓮花嘴上說是遊曆四方,實際還是在四處尋找單孤刀的遺體。
“清風道觀。”朱曦抬眼念出道觀的名字。
這清風道觀的大門是一座高大的牌樓,上麵刻著“清風道觀”四個大字。這四個字寫的筆走龍蛇、瀟灑寫意,朱曦感歎,“有道教逍遙的意味了。”
李蓮花點頭,“而且,還是個揮金如土的逍遙子。”
整個牌樓莊嚴古樸,在這鬱鬱蔥蔥的山林之間,沉重的棕木色和厚重的紅棕色與繁茂的樹木交相輝映。
牌樓的兩側竟還有有一對青龍白虎,栩栩如生,表情都是惟妙惟肖的,好似要從位置上撲跳出來一般。
朱曦雙手按到白虎的腳麵上,“上好的花崗岩,瑞州可不產花崗岩,這等體積的花崗岩送到山上就勞民傷財。”
果真是揮金如土。
進入大門後,是一個寬敞的庭院,地麵上鋪著青石板,四周種滿了鬆柏和竹子,庭院的正中央是一座大殿,殿內供奉著三清祖師。
“兩位居士,是第一次來我清風道觀吧。”一身著道袍的中年男子緩緩走來,“貧道玄靜,是這家道觀的觀主。”
李蓮花作揖,“玄靜道長。”朱曦也跟著李蓮花作了個揖。
“二位居士麵生,貧道猜測是來玉華山的登山客吧。”玄靜做了個請,將他們引入後殿,“相逢即是緣,不如進來喝杯茶再走。”
朱曦瞥了眼李蓮花,青年不著痕跡地點頭。
“那就叨擾道長了。”朱曦和李蓮花對玄靜表示感謝。
進入後殿,除了一灑掃的道長,朱曦和李蓮花沒有再遇到其他人。
如此氣派恢宏的道觀,竟隻有寥寥幾個道長。
瞧出了兩人的疑惑,玄靜捋著胡須,“居士可在看我觀中沒幾個道長,今日恰巧是傳道日,觀中的道長都下山布教去了,故而觀內如此冷清。”
經過一四方池後,出現一處涼亭,石桌上的陶爐文火煮著茶水。
“二位居士,請。”玄靜撩起道袍坐了下來,他不慌不忙地用滾燙的開水淘洗了一遍茶杯,再將茶水斟入杯中。
朱曦端起茶杯,聞到茶水的清苦味,問“道長可是放了蓮心?”
玄靜慢悠悠咽下茶水,回答“不錯,天氣燥熱,貧道放了些蓮心降降火。”
山泉水的清冽和蓮心的清苦喝到嘴裏一開始是苦的,但很快就會有回甘。
李蓮花放下杯子,“好茶。”他猶豫地看著玄靜,“在下有一些疑問,不知道長可否方便回答?”
玄靜為兩人續茶,“居士但問無妨。”
“我看清風道觀雖然布局簡單,但不論是門口的牌匾、神獸還是大殿內的青石板,處處都透露著造價不菲……”李蓮花不好意思問下去似的低下頭,“道觀的香火錢有這麽旺盛?”
玄靜一愣,然後開懷大笑“我當居士有什麽疑難問題,百姓的香火錢自然付不起,但道觀有一位忠實的香客,他一年的香火錢抵得上尋常百姓的十年。”
玄靜起身指著四周,“可以說這道觀我雖為觀主,但若是沒有這位香客,清風道觀可能就沒落了。”
李蓮花又問“而且我看門口的青龍白虎等都還比較新,可是近兩年置辦的?”
玄靜再次點頭“不錯,大半年前,香客為我們捐了一大筆香火錢讓清風道觀起死回生。”
朱曦手指輕點杯壁,“道長可否見過這位香客。”她瞄了眼李蓮花。
玄靜搖頭,“不曾見過。”然後道長啊了一聲,“那錢是他家仆人送來的,這仆人倒是奇怪的很,明明看上去年歲比我要小一些,卻是滿頭白發。他們還有一個要求,讓我修好後山的一條小道。”
李蓮花食指指腹和大拇指互相摩挲,“多謝道長解惑。”青年起身,“我和阿朱還要繼續攀爬,就不打擾你了。”
邁出清風道觀的大門,朱曦側身,“去後山?”她就知道青年來這道觀不單純。
李蓮花咧嘴一笑,“聰明。”然後就繞到道觀後山。
後山的路被修得很平整,而且坡度並不陡峭,修建恐怕費了不少功夫。
地麵上還有清晰的車轍印,看車轍的寬度,應當是同一輛。
李蓮花蹲下來,用手掌丈量了寬度,眉頭微微皺起,“是金鴛盟的鹹日輦。”
“鹹日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