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完美的男人。”
    秦牧沐浴更衣後，在鏡子前臭屁一下。
    他要開始抽獎了，已經攢了好些天。
    抽獎前，最少要沐浴更衣，這是對運氣的尊重。
    可惜沒有條件，不然他要點一根檀香。
    “三清在上，給我來個大的！”
    “係統給我抽。”
    【恭喜宿主獲得安慰獎100萬】
    【恭喜宿主……】
    ……
    亞雷嘛。
    全是安慰獎啊。
    這個中獎率不會是企鵝遊戲的吧。
    “算了，安慰獎也不錯了。”
    剛好助理小餘跟他反應。
    秦牧讓找的小說，版權還在，就是錢不夠全部買下來，現在剛好補充下資金。
    反正這個時候的版權不貴，最貴的就是花千骨的版權，也才三百萬。
    相對於幾年後的幾千萬上億來說，還真不夠看。
    ……
    接下來的日子，劇組按部就班的拍攝。
    雖然還是有點磕磕絆絆，但相對於剛開始好上不少。
    “秦導來了。”
    周圍的工作人員說道。
    蹲在監視器後的楊誌連忙起身迎了上去。
    掏出上衣口袋的煙盒，拿到一半看了一眼。
    利群。
    又放了回去，接著從另一個口袋掏出煙盒。
    和天下。
    這下對了。
    借過楊誌遞來的一根煙，秦牧看了一下。
    謔，99的。
    有錢哈。
    “導演就別調侃我了，專門拿來分的。”
    楊誌一邊笑，一邊為秦牧點火，順便說明當前拍攝的進度。
    ……
    楊誌是秦牧在劇組中找到的一個還不錯的苗子，雖然他比秦牧還大上個十歲。
    但是，社會上混過的人都知道。
    人不是年級越大越牛逼。
    秦牧發現楊誌攝影的功底還不錯，就把一些導演的工作交給他，開始有意識的培養對方。
    攝影轉導演本來就比較容易。
    張一謀就是個攝影師，所以張一謀的電影，畫麵質感和色彩很不錯。
    至於其他的，就不多說了。
    更重要的原因就是，秦牧雖然幹了導演這一行，但是既然準備在這個圈子混，那麽也不能隻幹導演。
    固然大導演麵對投資人也是占據優勢地位，投資人揮著鈔票想著上車，但這個圈子站在最上層的可不是導演。
    這個圈子的層級劃分，按照他上個世界的認知，還有這個世界了解的一些信息。
    不完全正確，也大差不差。
    現在是2013年，他上個世界站在最頂層的玩家，現在還沒有完全進入，也就是互聯網壟斷平台背後的大資本。
    目前，把持住話語權是傳統影視娛樂資本還有電視台。
    下麵一層是一些中堅公司和一些導演，一線明星。
    再往下一層就是，一些普通小公司和普通明星。
    最後一層就是七八線明星小演員，包括劇組中的選角導演、有點小權的工作人員等等這些角色。
    至於隻有一兩隻台詞的演員、龍套，那都是些邊緣人物，都不算人，純純的養分。
    因此，他會盡可能的壯大自己嘛。
    既然秦牧立誌要成為文抄王，那麽學他的那些穿越前輩搞出個娛樂集團也是可以的。
    像互聯網壟斷平台這些東西，秦牧現在沒有辦法搞出來的，要是穿越到剛兩千年左右他就經商去了，還混什麽娛樂圈。
    但他最近在關注線下的院線，這個還是有機會的。
    不過，這些東西都是有錢才能做的事。
    現在就先拍戲，順帶著培養下未來的班底。
    晃了晃頭，秦牧思緒回到當前。
    “感覺怎麽樣？”
    秦牧問道。
    “還行，主要是導演你分鏡頭都畫好了，我按著拍就行了。”
    楊誌笑道。
    這都搞不好的話，他也別混了。
    他能看出來秦牧是在培養他，可惜他不是女的不能以身相許，隻能努力工作來報答導演了。
    ……
    秦牧離開劇組回到酒店套間。
    套間中的其中一間房，已經被他改造成臨時的剪輯室。
    他采取的是邊拍邊剪的方式。
    沒別噠，省錢。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秦牧有些詫異。
    這個時間點，誰跑過來敲門，不過還是把門打開了。
    “是你啊。”
    眼前的人是張天艾，此時她應該是剛洗完澡，靠近著的秦牧聞到了身體散發的沐浴露的味道，不施粉黛的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楚楚動人。
    “你不拍戲跑過來幹嗎？按理說這個點還沒下工吧。”
    敢曠工是吧，這種行為就是在偷他的錢，必須打pp嚴懲。
    以上想法在心中一閃而過。
    “今天沒我的戲，導演你糊塗了吧。”
    張天艾看著眼前的秦牧，俊秀無比的臉。
    五官深邃，麵部的輪廓立體，典型的濃顏係長相，搭配上白皙的皮膚。
    視線往下一掃，居然沒穿上衣，赤裸著的上半身，寬闊厚實的肩部讓上半身呈現出倒三角身材。
    再偷偷往下掃，這腹肌這身材長相……我要是富婆就好了。
    “別看了，擦擦口水。”
    秦牧一頭黑線，這女的盯著自己看，一邊傻笑一邊流口水，不會是個癡女吧。
    連自己的表情都控製不住，在娛樂圈混很難的啦。
    “你有什麽事？”
    “導演，難道你不先請我進去嗎？”
    張天艾微笑著說道，臉上的神色恢複正常。
    “行吧，你先進來。”
    秦牧讓開站在門口的身軀，看著對方進來後關上門，坐在房間裏的沙發椅上。
    “說吧，有什麽事？”
    張天艾一路跟著秦牧身後，站著他的身前。
    “導演，要不你簽了我吧？”
    她在拍戲場地主動跟秦牧的助理認識了一下，從她的口中得到秦牧是有工作室的。
    那就可以了，工作室可以簽人。
    “簽你啊？”
    秦牧陷入了思考，之前他還真沒考慮簽人過。
    主要是製片和藝人經紀是有衝突的。
    藝人經紀公司為了提高收入，自然想著提高藝人片酬報價。
    而內容製作公司為了降低預算、提高作品收益、或是平衡各方麵開支自然是希望藝人價格越低越好。
    這兩者的矛盾很難解決。
    原世界的除了很多爆款劇的正午陽光就是這樣，後來直接不做藝人經紀業務。
    “不過，這部戲之後張天艾應該會爆火，簽了之後靠著經紀約分成，會賺上一大筆。”
    那就簽唄，但是醜話先說在前頭，所以秦牧直接說了出來：
    “簽了你，我不能保證你有足夠好的資源，你也看到了，現在我隻是一個網劇導演。”
    “沒有關係的，導演。
    網劇就網劇，我不挑的。
    這幾年我都沒接過一個角色，有網劇演就很滿足了。
    那次試鏡伱不在，我表現的並不好，楊蜜跟我說，是你指定讓我作為女主角，而且還這麽照顧我，所以我願意簽在你的工作室。”
    張天艾一口氣說完，生怕秦牧不答應。
    況且，和工作人員聊天中她知道這些人很推崇秦牧，沒別的，技術、統籌牛逼。
    這樣看的話，秦牧不可能一直拍網劇，她隻要抱住大腿就行。
    “行吧，合同擬好喊你去簽。”
    秦牧點了點頭。
    白送的錢不要白不要，至於製片和藝人經紀的矛盾，那是之後的事。
    類似大公司病，前提是大公司，一個小公司擔心自己得了大公司病，那不是搞笑嗎。
    “你還有事嗎？沒事別打擾我剪片子。”
    秦牧開始趕人，女人隻會影響他拔刀的速度。
    “沒事難道我就不能在這嗎？”
    張天艾說話的時候，身體彎下腰，臉離秦牧的臉越來越近，她已經能感受到對方呼出的氣體打到自己的臉上。
    “你這手段也太青澀了吧。”
    “還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好。”
    他剛21歲，血氣方剛的，經受不起一點挑逗。
    “導演，怎麽你老是裝正經呢？”
    張天艾身體重新站立，捂嘴笑道，手指點了點。
    瑪德還敢調戲我。
    我都快爆炸了。
    秦牧攬住張天艾的細腰，對方也順勢一屁股坐在秦牧大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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