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秦牧來到公司。
    “說吧，啥事。”
    “你讓我注意的線上平台，嗶站不同意你控股，”曾佳說道。
    “不同意……現在誰是實控人，”秦牧有些好奇，是一直沒有公開的創始人還是叔叔。
    “好像是程睿。”
    “那算了，”秦牧繼續詢問，“其他網站呢？土豆還有庫6？”
    “土豆的話，優褲正在接觸，看不上我們，”曾佳有些尷尬。
    “至於庫6我不建議你買，我去了解的時候發現他們有大量員工離職，管理很混亂，你買了就是一個空殼子。”
    “不過……”曾佳話鋒一轉，“a站倒是同意賣。”
    “a站啊。”
    秦牧怔了下，a站在他這裏的優先級比嗶站要低的。
    嗶站好歹上市了，雖然從一個小圈子網站變成一主流平台，勢必要逐步向主流靠攏，這個過程中，很多決策引人詬病，但它上市了呀。
    a站就死的就很早了，雖然它是中國第1家彈幕網站，連逗魚和嗶站都是它孵化出來的。
    09年a站管理層發生內部矛盾，導致七月份機房出故障網站宕機了一個月也沒有處理，當時的一個a站用戶就建立了嗶站。
    至於為什麽a站死掉了，嗶站還活著且上市了，無非就是a站的管理層堅持不收費用愛發電，而嗶站找到了付費道路-嗶站大會員，因此活了下來。
    對用戶來說，不收費很舒服，但是不收費，哪來的資金把網站一直運營下去的，所以寄了。
    “也難怪同意賣了。”
    秦牧點了點頭，“你幫我約下a站創始人。”
    “對了，他們的員工怎麽樣？”
    秦牧不想隻要一個空殼，沒人幫他幹活可不行，重新招人的話還需要適應。
    “都還在，沒有大量離職的現象。”
    “行，盡快。”
    也知道原來的a站是怎麽撐到賣給了慢手的，不過現在就由他來接盤吧。
    ……
    秦牧如約和a站的創始人和一眾管理層見麵，交易很順利。
    四千萬，秦牧如願以償的獲得了a站。
    說實話還可以砍下價，但秦牧懶得糾結這些小錢了。
    至此他補充了一塊比較重要的版圖，線上平台。
    雖然現在的電視台還是主流，但已是日暮西山，未來線上平台才是爸爸，他當然要提前布局。
    交易完後，這些看著非常靦腆內向的管理層和創始人來到秦牧身前。
    “秦導你能幫我們簽個名嗎？”
    “啊？”
    秦牧都有點愣了，我還有影迷？我目前不是隻上映了一部網劇嗎？
    “你們都是我影迷嗎？”
    “你那招空中踢劍實在是太帥了，”眼前的眾人神色激動。
    得，原來不是。
    秦牧看著會議室進來越來越多的員工，直接喊道，“抽十個人參加我的電影《繡春刀》首映會，我會現場直播踢刀。”
    “蕪湖。”
    這些員工頓時歡呼雀躍。
    原本他們得知公司被賣了，還有點忐忑，進來看看新的老板是什麽樣的人，會不會開除老員工，沒想到是最近網上很火的導演，看樣子人還不錯，這下沒事了。
    之後秦牧要求管理層按照他的方向去執行。
    先把長視頻領域鞏固起來再說，對普通用戶生產內容加大激勵，另一邊也要準備自製劇，開始把觸角探入到影視圈了。
    短視頻還沒到那個時間，別看13年是4g元年，但現在的網速還不夠快，通信基礎設施還不完備。
    ……
    時間來到周六，秦牧參加大木營的那期節目播出了。
    不少網友帶著好奇等待秦牧的登場。
    直到看到秦牧在節目中表演空中踢劍。
    “我操！牛逼！”
    “麻雀啄牛屁股，雀食牛逼！”
    “這下堵住黑子的嘴了吧？這還能說是剪輯和特效嗎？”
    “看何老師拿到手裏的樣子，劍應該也不是塑料的，保守估計有個七、八、十斤重。”
    “這是真功夫，兄弟們下一家！”
    節目組笑麻了，實時收視率從原來的一點幾漲到二點幾，節目組恨不得把秦牧綁起來多踢幾次，當然這也就是想想而已，踢多了就沒那麽吸引人了。
    節目的觀眾大致分成幾個部分。
    首先是大木營的忠實用戶，期期不落，看到秦牧這一招，震的不行，開始在群、網上呼朋喚友來看絕活。
    另外就是之前看到過視頻動圖的，來看節目驗證下。
    不管怎麽樣，秦牧上節目的目的達到了，隻要這些觀眾有一部分關注到電影信息就行。
    這期節目結束後，幾個主持人在圍脖上吹捧秦牧，有真功夫，順帶蹭一蹭熱度。
    何炯還發了條圍脖，證明秦牧踢的劍至少有10斤重。
    馬桶台和奇跡傳媒合作的一檔節目《向往的生活》，他是常駐嘉賓。
    當然要投桃報李，何況秦牧那就是真功夫，也不是弄虛作假。
    這期節目還有一些別的被柳詩詩的粉絲注意到了，粉絲們覺得這兩人的關係不簡單，眼神都快拉絲了，而且流傳出來的一些劇組偷拍照片，兩人的關係也非常親近。
    這種論調，在柳詩詩被采訪後迅速擴大。
    “詩詩，你對秦牧的感覺怎麽樣，有可能來一段姐弟戀嗎？”
    “你之前在采訪中說喜歡成熟的男人，為什麽會和秦牧談戀愛呢？”
    麵對記者的提問，柳詩詩沒有否認，甚至無視了記者的語言陷阱-沒問是不是在談戀愛，直接問為什麽會談戀愛。
    她笑著說道，“之前我認為我喜歡成熟的，直到看見秦牧後，我發現我是看臉的。”
    這話一出，記者們更激動了。
    “你的意思就是你喜歡秦牧？！”
    “沒啊，我隻是說我看臉，”柳詩詩快速否定。
    “可是秦牧導演這張臉，伱要是看臉的話一定會喜歡他。”
    柳詩詩內心給這位記者點讚，但是嘴上還是要否定。
    “誰說的準呢，說不定呢。”
    炒緋聞就是這樣，欲拒還迎半遮半掩，就像大腿上破爛的絲襪比光著腿更吸引人。
    隨後，#秦牧柳詩詩疑似戀愛#
    接棒#秦牧空中踢刀#登頂熱搜。
    準備國慶檔上映的其他電影。
    瑪德法克！
    空中踢劍還不夠，還要抄緋聞！
    實在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