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實驗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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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孕蛇胎!
我聽著周菊花的真實年齡後,也隱約感知到張曖帶回張家那些“蛇卵”裏麵,怕是有完整的胎兒。
既然張曖知道,那人首蛇身女會生下“蛇卵”,且對他姐姐有用,還刻意準備好了保溫箱,也應該是知道,那些“蛇卵”裏麵,就是完整的胎兒。
不管是人,是蛇,還是人首蛇身,至少在吸食了近兩千具屍體的精華後,應該是發育完成了的。
隻要戳破“胞衣”,就可以取出胎兒。
可張曖卻用保溫箱,將它們全部藏了起來,不給它們出世的機會。
加上淩滄提出,讓我隨意提條件,可見那些“蛇卵”真的至關重要。
事關那人首蛇身女,我忙抱著雲溟退到醫院門口,又給張曖打電話。
無論如何,我都要確認一下,那蛇卵裏的胎兒,他們張家要用來做什麽。
可一打,就是關機。
張曖的手機,隻是用來聯係普通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都是用那部加密機的。
一直不通後,我又打給張熠,可也關機了。
心中的不安,慢慢的擴散開來。
張曖也是個猛人啊,啥都敢搞。
當初猛著頭,都敢用自己的血,和我身體裏的東西,用秘術複活那人首蛇身女。
誰知道,他拿著那些蛇卵又要搞什麽。
這世界,本來就是個巨大的草台班子。
更不用說,這人首蛇身的東西,本身就沒有實驗的可能。
那些蛇卵就更是沒見過,一切都是第一次,誰也不知道後果是什麽。
但打給張熠,他也沒接。
張曖交待過,讓他有事和我對接的。
我手機裏的號碼,都是張熠自己給我存的,這會打不通,心裏的不安不停的擴大。
接連打了四五個後,依舊打不通。
看著通訊錄裏,蘇秀的號碼,我想了想,還是撥了過去。
蘇秀走前,交待讓張曖給我留號碼的。
但她情況特殊,又是回去整治蘇家,我輕易不敢打攪。
可這麽多天,她也沒有聯係我,這會我隱約感覺到了不對。
果然一撥過去……
也是個不通的。
不由的苦笑了笑,果然他們想騙我,真的很容易啊。
抱著雲溟,直接轉身去婦科,找周菊花。
到門口時,她男人還在抽著煙,見我伸手要推門,就來推我“你幹什麽!”
我手指一轉,指尖夾著針,對著他手腕一紮。
趁他吃痛縮手,指尖輕卷,那枚軟針直接彈入了他耳後。
連聲都沒發,軟軟的倒了下去。
鄉鎮醫院,並沒有守在門口叫號的護士,我直接推門進去。
隻見周菊花在簾子後麵做檢查,醫生問得很細致,估計對於七十三還可以懷孕,也挺稀奇的。
我直接拉開簾子,就見醫生正在摸胎,確定胎位。
被我嚇了一跳,張嘴正要出聲。
我直接一枚針,將醫生放倒。
周菊花扯著嗓子要大叫。
我一針紮在她喉嚨,直接鎖了她的聲帶“有事問你,照實說,要不然我保證你不能活著走出這扇門。”
周菊花向來識時務的窩囊和得意,自然忙不迭的點頭。
“讓你來找我的是誰?”我問完,確定她點頭肯說,這才拔了針。
“雲老師,你要做什麽?”周菊花卻猛的哽著嗓子大叫。
外麵跟著就傳來護士的驚呼聲“有人暈倒了!快!”
“救……”周菊花立馬爬起來,翻身就往外滾著要逃。
我一針將她紮暈。
趁著護士沒進來,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摸了摸。
確實是雙胞胎,至少五個多月了,不算太大,可這胎兒很安靜。
就算我刻意加大了力度,隔著肚皮,輕輕揉推著小手小腳,胎兒都沒有動靜。
一般胎兒,四個月就會開始胎動。
雙胞胎因為空間窄小,動得更加厲害。
所以一般雙胞胎出生,身上青紫痕跡更多,就是因為胎兒互相踢打。
周菊花這懷著的,好像都不是活胎,就像兩個死胎。
想到她不肯到醫院做檢查,我隱約猜到了什麽。
趁著還有時間,直接扯過旁邊檢測胎心的儀器,用最快的速度放在她肚子上。
外麵護士叫著人,將周菊花男人拖走。
又往裏探頭“向醫生,這是誰的家屬啊,暈倒了!”
我躲在簾子後麵,細細的盯著胎心監控儀,那線平得離譜。
也就是說,那兩個胎兒,沒有胎心,真的是死胎。
可我把過周菊花的脈,確實是滑脈,沒有把到死胎。
“向醫生!”那護士見裏麵沒有應話,又喚了一聲,跟著就往裏麵來了。
我瞥了一眼周菊花,直接拔了她和那向醫生身上的針,抱著雲溟,快速退出簾子“向醫生也暈倒了,還有我媽,她也暈倒了!”
護士嚇了一跳,忙掀開簾子往裏看。
瞥著我懷裏抱著的雲溟,沒有半點懷疑我,還朝我道“你在這看著,我去叫人!”
“這是怎麽了啊?我爸呢?他不是在外麵的嗎?”我抱著雲溟,跟著她往外走。
護士急急的到隔壁診室叫人,我就趁機往外走。
快步到了醫院門口,抱著雲溟直接就上車。
剛關上車門,就聽到旁邊傳來我媽的聲音“我還活著呢,你就認別人當媽了。”
拉著門把手的手一僵,我隻感覺後背發冷,右手緊抱著雲溟,左手慢慢捏著針,這才緩緩轉過頭去。
果然“我媽”坐在副駕駛,正朝我笑“雲渺,你也太讓我失望了,怎麽老被人騙啊。”
我小心的將雲溟轉到左手,沉眼看著她“你不是我媽,就別用她的臉了,直接說吧,有什麽事?”
她幾次出現在我麵前,還刻意借著骨血相連的巫術,促成了我和淩滄歡好。
這次又出現在這裏,想來是又要觸發什麽任務了。
“可我也算你媽啊。”她轉手摸著臉,有點失落的道“她們沒告訴你嗎?我們這一族是母係社會,共生共育,你可不隻是哪一個的女兒,是我們全族的女兒。”
“也不算女兒吧,就是我們的族人。”她半靠著車後座,雙腳如同兩條蛇尾般晃動。
眼眸收縮,朝我幽幽的道“就像蟻後和蜂後,繁育出來的螞蟻和蜂一樣,生出來都是一樣的,不是姊妹,就是母女,大家都是一個巢穴的,就都是你媽。”
她這便宜,倒是占得可以。
我抱著雲溟,暗中推開車門,盯著她道“你們要我做什麽?”
“不要你做什麽,你隻要做你想做的就行了。”她目光輕閃。
朝我幽幽的道“那個人首蛇身女告訴你了吧,你和她都是巫偶,對於我們而言,你們就是……嗯……實驗對象!”
“對,就是這個詞!”她臉上盡是笑意。
身體沒動,頭卻一點點朝我湊了過來,脖子拉得長長的“不隻你這一個喲,所以你是死是活,我們都不太在意的。但關鍵時刻,我會給你提示的,免得你亂來。”
“就像這次,你不該讓張家把那些蛇卵拿走的,所以我讓那個周菊花來告訴你,那蛇卵裏的胎兒是成熟的,可不是蛋黃蛋白這種,你得要回來。”她說到這裏,臉色變得猙獰且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