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道德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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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孕蛇胎!
我剛勾住淩滄的脖子,他眼中就閃過異常的神色。
手順著我胳膊,一點點往外伸。
跟著慢慢摟住我,也不知道他怎麽用力的,我隻感覺身體一輕,人就到了棺中。
身體軟軟的癱在他懷裏,意誌一點點渙散。
臉在他脖子上輕蹭著,舌頭不受控製,宛如蛇信般吞吐出來。
一點點舔過淩滄的脖頸,再順著耳側往上。
含著他耳垂,輕輕一吮,又對著他耳洞吹著氣。
氣聲嘶嘶的喚了一句“淩滄……”
那聲音,我自己聽著,都無比羞恥。
淩滄全身一僵,撫著我腰的手,猛的一緊。
壓著我的腰,緊緊的掐著。
身體一陣陣發熱,就算實施的是我,可我想告訴淩滄,這不是我……
但舌頭卻還順著淩滄的耳廓一點點滑過,然後在他臉側慢慢的往臉中間探。
到他唇角時,卻猛的縮了回來。
舌尖在他雙唇間,將吐未吐。
似乎在欲擒故縱的引誘著他。
我貼著淩滄的胸口,都能感覺到他喘息間,胸口起伏一點點變大。
那好看的唇,也半開著,幾次想朝我舌尖湊過來,卻又被避開。
心頭越發的急,可身體卻越發的熱。
天人交戰,可臉卻又貼著淩滄,一點點輕蹭著。
軟在他懷裏的腰,也如同蛇般扭動。
就在我扭動間,突然感覺淩滄的身體似乎沒有以前那麽熱。
跟著和淩滄貼著的臉,突然一緊,然後耳中又是一陣尖銳的痛意。
淩滄一扭頭,隻見一縷像水汽般的白霧,猛的從我耳洞中吸了出來。
他緊抿著唇,輕輕一吐。
火光一閃,那縷水汽瞬間消失不見。
腦中隱約傳來女子不甘的尖叫聲,卻瞬間掐到。
淩滄伸手抱住我“她留的是一縷氣息,看不見,摸不著,隻有發動時,才能有所感。”
“剛才你伸手來勾我時,我就感覺不對了。更何況後麵那些招術,不像是你的作風,更像是蛇族歡好時的調情。”淩滄說著說著,原本清明的眼中,突然閃過失落。
將我放回棺中,苦笑道“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下。”
就在他起身離開時,又回頭看了一眼躺在龍鱗棺中的我,眼中帶著傷感,跟著明顯僵硬的將頭扭開,直接消失不見了。
光是那最後一眼,我就能明顯感覺得出來。
淩滄又透過我,看到了那條叫雲渺的燭陰。
蛇族示愛啊,不是我的作風。
可燭陰算是龍蛇之類的,也是這麽示愛的吧。
受巫術引導時,看到過淩滄和雲渺歡好時的情形,確實是剛才那一樣。
那個先天之民,給我耳中留了這麽一縷氣息,說是給我個警告……
是告訴我,身不由己。
還是……
我手不由的捂住了小腹,她好像也摸過我小腹。
棺孕蛇胎啊!
她們似乎致力於,讓我和淩滄生下孩子。
想到最近和淩滄,各種或受控製,或是迷亂的歡好。
我在龍鱗棺中,再也躺不下去了,忙翻身出來,到藥房撿了些巫藥。
上次劉芷墨說要絕育,我就已經撿過了,這次自然順手了很多。
等我將藥煎上,守著爐子,細想著最近的事情時,就又聽到了周菊花的聲音。
這次她一掃原先的慫和窩囊,反倒是一聲接一聲,跟殺豬般的哀嚎。
夾著她男人大聲的呼喝“雲老師!雲老師!”
他們倆,居然還從醫院給出來了。
雖說村子成了荒村,沒有外人,可周菊花的慘叫聲,太過慘烈,聽得我心驚肉跳的。
隻得出來。
一出門,就見周菊花好像羊水破了,血水順著她雙腿往下流,地上已經聚集成了一灘。
門外送他們來的車子,連忙打著火走了,生怕惹上什麽事。
周菊花慘叫得更厲害了,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直接坐在地上,一聲接一聲的慘叫。
她男人也不管,直接走過來扯著我“幫她接生,她要生了。”
可她懷的是死胎!
而且她是代孕的,跑出來找醫生和我,就是為了訛個人吧。
她先是想誑我,又對我惡言相向,我又不是聖母。
直接甩開那男人的手“叫救護車吧。”
“這是你摸過她肚子,才死的。以前都是活的,就是你害死的。”她男人居然還要伸手來扯我。
我一抬手,拔出針,對著他“走!”
不是死胎,他們代孕一胎,十萬塊,舍得跑出來?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把責任推我身上!
“啊!要死了……啊!”周菊花坐在地上,也慢慢坐不住了,開始往地上躺。
雙腿和蛇一般的擺動著,血水混著羊水,嘩嘩的往下流。
沒一會,她整個人都浸在了羊水裏,好像她身體裏有流不盡的水一樣。
她男人臉色猙獰的盯著我,幾次想撲過來,可我一晃手裏的針,就又縮了回去。
隻得朝我咬牙道“你再不給她接生,她就要活活痛死了!”
所以,他帶過來,打的就是這道德綁架的主意。
“她是你老婆,代孕掙錢,給你花。你都不關心她,讓我關心?”我冷笑著盯著他。
手裏捏著的針,卻並點不敢鬆懈。
周菊花慘叫聲越來越弱,跟著一點點變成了呻吟。
她男人卻越發的著急,不停的瞥著我和她。
最終咬了咬牙,似乎要說什麽。
就聽到周菊花咯咯的笑了兩聲,跟著原本痛到癱軟蜷縮的身體,一點點翻爬了過來。
也不再捂著肚子了,反倒對著肚子用力推了推。
腿間羊水咕咕的朝外湧,她看著咯咯的怪笑。
跟著慢慢的翻趴在地上,伸出舌頭,對著剛流出來的羊水,唆唆的舔舐著。
等剛湧出來大股的舔舐完了,連旁邊溢開的都不放過,貼著地麵,一點點的舔食著。
好像那不是羊水,而是蜂蜜。
可那地上,我剛才還灑了灰,把她老公吐的那口濃痰給掃掉。
這會羊水裏,也滲染著灰。
她卻完全沒感覺,似乎舔地上的還不滿足,又慢慢和嬰兒般蜷縮了起來,頭往自己跨間鑽。
脊椎拉扯著,發出哢哢的聲音。
聽得我頭皮發麻,扭頭朝她男人看去,想問他這是怎麽回事。
就見她男人舔了舔幹幹的嘴唇,慢慢朝周菊花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