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假戲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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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完就跑,開局被妖女追殺!
    紀潮望著緊閉的房門,眼中充滿火焰。
    今晚,我在這裏睡。
    畫玉屏的語氣,輕鬆自然,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麽做。
    陸白的話,也印證了這一點。
    正好,我也很久沒跟你一起睡了。
    說明,他們一起睡過。
    “賤人!”紀潮暗罵一聲。
    之前,畫玉屏傾心陸白,和他一起出雙入對,這些紀潮都不在乎。隻要她的人還是‘幹淨’的就可以。
    但現在。
    她明顯已經‘髒’了。
    紀潮表情一陣變幻,隨後,猛然轉身離開。
    ……
    房內。
    畫玉屏鬆一口氣,準備開門出去。
    陸白拉住她。
    “姓紀的很陰險,有可能假裝離開,然後躲在角落裏守著。你一出去,立馬穿幫。他還會再糾纏的。”
    嘿嘿!既然來了,還想走?
    “會嗎?”畫玉屏有些懷疑。
    “男人最懂男人,相信我。”陸白一臉篤定。
    “那怎麽辦?”
    “演戲就要演全套,讓他徹底死心。”
    “怎樣才叫全套?”
    “啊!”畫玉屏一聲尖叫。
    陸白將她攔腰抱起,雙雙撲倒在床上。
    “沒錯!就這樣大聲叫,讓外麵的紀潮都聽見。”陸白鼓勵道。
    畫玉屏一愣。
    但旋即就明白陸白的意思。
    隻是,有必要嗎?
    她還在猶豫,陸白卻已經開始上下其手。
    呼唔呼唔!
    畫玉屏喘息越來越粗重。
    “叫啊!”陸白提醒。
    畫玉屏麵露遲疑。隨後,她朱唇輕啟‘啊’了一聲。
    “大點聲。”
    畫玉屏眉頭一皺。
    但她還是很聽話,又提高一點音量。
    “還不夠。”
    陸白搖搖頭道“算了,我幫你吧!”
    就在畫玉屏狐疑‘你要怎麽幫我’時,她忽然全身一顫,張嘴就大叫一聲。
    砰砰砰!
    心髒仿佛要跳出胸腔。
    他,他!
    隔著衣服摸摸也就罷了,竟然敢伸進去。
    小兔子被捉住,一動不能動。
    “對,就是這樣,繼續。”
    陸白鼻端聞著芬芳,手掌感受著滑膩,漸漸有點迷失。
    但身下的玉人,卻剛好相反。她不但不聽指揮,眼神反而慢慢變冷。
    接觸到這種眼神,陸白像被潑了一盆水。
    “抱歉,入戲太深了。”他尷尬地把手拿出來。
    半晌。
    陸白笑嘻嘻說道“你就當……給我的補償吧!”
    畫玉屏瞪他一眼。
    “你這是在收取補償嗎?我看,你是想將我收進房還差不多。”
    “可以嗎?”陸白被拆穿,不但沒有羞愧,反而大著膽子問道。
    畫玉屏張張嘴。
    她沒想到,陸白臉皮這麽厚,竟然打蛇隨棍上。
    可以你個大頭鬼啊!
    畫玉屏偏過頭,不再理他。
    陸白摸摸鼻子。
    他必須承認一件事,那就是對待畫玉屏的感覺,已經在潛移默化中,發生了轉變。
    最初。
    他被畫玉闌裹挾,內心是充滿抗拒的。
    哪有人不管三七四十六,上來就認‘妹夫’的?
    事情充滿詭異,以陸白謹小慎微的性格,當然不敢卷入其中。
    後來。
    陰差陽錯,他和畫玉屏假扮情侶,兩人各取所需。
    彼時,陸白內心已經變得平靜,把畫家兄妹當朋友看待。
    再到現在。
    經過一段時間相處,陸白內心,逐漸對她產生一種微妙的情愫。
    他相信,不光他有這種感覺。
    畫玉屏肯定也有。
    隻是她比較傲嬌而已,在那種情愫,沒有達到一定濃度之前,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不過。
    難免會在言行舉止上,有所表露。
    比如偶爾看向他的眼神帶著溫柔、比如衝冠一怒對戰紀潮、再比如放任他得寸進尺的占便宜等等。
    若她心中無他,就絕不會有這些。
    所以。
    哪還有什麽約定,兩人大抵是‘假戲真做’了。
    ……
    “讓一讓,我要下去。”畫玉屏說道。
    陸白扭頭看看天色“這麽晚了,留下吧!”
    “你放心,我不會再越界。”
    “我馬上就要離開劍宗了,想跟你多待一些時間。”陸白語氣誠懇。
    畫玉屏沒有回應。
    但她不再提走,那就是默認留了。
    陸白嘴角一彎,側身抱住她。
    咚!
    她身體一緊。
    隨後,見陸白沒有下一步動作,才逐漸放鬆下來。
    “那一晚,你也是這樣嗎?”畫玉屏低聲問道。
    哪一晚?
    旋即,陸白反應過來。
    “奧,那一晚啊!比這親密多了,我給你演示一下?”陸白故意逗她。
    “不用了。”畫玉屏立即阻止。
    心想,能比剛才抓她小兔子還親密?
    “離開這裏後,你有什麽打算?”
    “先回一趟宗門,然後再去玉香宗看看。”答完,陸白就後悔了。
    幹嘛要提玉香宗?
    還好,畫玉屏沒有什麽反應。
    “你呢?要跟我一起嗎?”
    畫玉屏轉向他,吐氣如蘭“怎麽,你還真想讓我跟幽憐若談一談?”
    “呃!”陸白無言以對。
    他有點頭疼。
    想起自己的魚塘,僅僅兩條魚兒碰頭,就已經很難搞了,若是所有魚兒都聚到一起……
    那場麵,光想一想就頭皮發麻!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老天爺,請先殺了我,給她們助助興。
    “我準備走出西南三州,去更遠的地方曆練。”畫玉屏說道。
    此前,她基本都待在劍州。偶爾出去,也隻是在附近幾個州轉悠一下。因為築基期的修為,還是太低了。
    如今,晉級金丹,便可以稍微大膽一點。
    “嗯。”陸白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他輕喚道“玉屏。”
    “怎麽了?”
    “畫伯伯給我講過一些你小時候的事。我覺得,你沒必要在任何時刻、任何事情上,都壓抑自己的情緒,偶爾表露一下脆弱與任性,也沒什麽。人都是有很多麵的,正因如此,才組合成一個複雜而又真實的我們。如果你習慣了,無法在畫伯伯或畫大哥麵前放下包袱,那就在我麵前除掉束縛,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打就打、想鬧就鬧,完完全全隨心所欲,不需要有任何顧忌。我想看到一個毫無遮掩、純粹自然的你。”
    畫玉屏陷入呆滯。
    許久。
    她翻個身,背對陸白,顫聲說了一句“要你管!”
    而陸白,又死皮賴臉貼上去抱緊她,在她耳邊念道“就要管!”
    ……
    接下來。
    陸白又在霜月劍派住了幾天,每晚都和畫玉屏相擁而眠。
    兩人關係更進一步,可以隔著褻衣、褻褲摸一摸了,真空狀態仍然不行。
    陸白感覺很可惜!
    如果乘勝追擊的話,肯定還有斬獲,但他沒有時間了。再耽擱下去,怕會趕不上妖女的爭聖大戰。
    這一晚。
    陸白跟畫氏一家打聲招呼後,便悄然沒入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