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糞瓢先鋒,莽村李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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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部,長陵縣衙的人交了銀子,一個個憋屈的不行,可都不敢說話。
    抬起趙大元幾人要走。
    “慢著。”陸安寧微笑著站出來。
    長陵縣衙眾人心中咯噔一下,顫顫巍巍道:“大人還有何吩咐。”
    陸安寧意味深長的看向趙大元:“大理寺跟刑部的事情解決了。”
    “你們長陵縣衙還有事沒處理呢。”
    ???
    長陵縣衙的人麵麵相覷。
    趙大元愣了好半天,也沒想起到底還有什麽事。
    欲哭無淚的說道:“還望大人提點。”
    縱使陸安寧隻是一個捕快,這時候也得尊稱一聲大人。
    大理寺一個比一個黑。
    特別是陸安寧,那不懷好意的眼神讓他心裏發毛。
    再被陸安寧敲詐一筆,他真拿不出錢來了。
    越想心裏越氣。
    你們就算吸血,也不能這樣吸吧。
    陸安寧嗯了一聲:“那個叫金花的寡婦,老實本分,你為何要刁難於她?”
    語氣中透著犀利。
    好似再說,不給個解釋今天別想回去。
    “我……”趙大元崩潰了。
    本來被縣衙的人用擔架抬著,愣是急得從上麵翻滾下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我就是個小捕頭。”
    “真沒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啊。”
    “我承認,是我看那個叫金花的寡婦有幾分姿色,就動了歪心思。”
    “用她男人死的事情刁難她。”
    “不過我並沒有對她做什麽,隻是把她帶回縣衙嚇唬了幾句而已。”
    “不對,不是我。”
    “是朱開那個混蛋讓我這麽幹的。”
    陸安寧皺眉問道:“朱開是誰?”
    心態崩潰的趙大元一把鼻涕一把淚:“是我手底下的一個衙役。”
    “他有個姐夫叫王天霸,賣大米的。”
    “跟陸家大力米店有些矛盾。”
    “剛好那個叫金花的小寡婦有個堂妹叫金蓮,一起到長陵縣衙辦事。”
    “金蓮是大力米店陸家的丫鬟,跟主人關係不錯。”
    “朱開就叫我幫忙刁難,許諾事後給我好處。”
    “我……我就鬼迷心竅。”
    “求大人開恩,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一邊說,一邊哭。
    原本以為交了銀子就能走。
    可是陸安寧又要說小寡婦的事,讓他明白了惹不起陸安寧這些人。
    再把他抓回去大理寺審問。
    怕是又得花個幾千兩銀子,搞不好小命都得丟掉。
    陸安寧聽得愣了一下。
    吃瓜竟然吃到自己頭上來了。
    上一次王天霸去找二娘柳如是的麻煩,就是仗著小舅子進了長陵縣衙。
    看來這個王天霸並沒長記性。
    記下了朱開這個名字,並沒站出來亮身份。
    長陵縣衙來接人的衙役也趕緊解釋:“那個叫金花的寡婦已經回去了。”
    “她丈夫的事情沒有任何問題。”
    長陵縣衙那邊識趣,陸安寧沒有接著為難。
    讓趙大元等人離開。
    這個深刻的教訓,趙大元算是長記性了。
    此時徐缺起身,把銀子丟給糞瓢先鋒:“五百兩上交大理寺庫房。”
    “剩下五百兩給兄弟們當醫藥費,買點補品。”
    “這兩天吃幾頓好的。”
    “多謝大人。”糞瓢先鋒拱手大喊。
    大理寺眾人眼睛發亮。
    三十多個人分五百兩,賺大發了。
    這一仗打得真值當。
    “走吧。”徐缺大手一揮,大理寺眾人好似搶劫了一樣高興。
    刑部的人眼睛都直了。
    五百兩給三十多個人分,一人能分十多兩。
    半年的俸祿。
    頓時都看向楊書新。
    大理寺都分銀子了,你不分點?
    楊文兵更是厚著臉皮開口:“大人,你看這……”
    楊書新是個明白人。
    隻是不懂審案而已。
    和氣抬手:“兄弟們辛苦了,那就分了吧。”
    “都分了?”楊文兵激動的直搓手。
    “這些我不懂,你們自己分吧。”楊書新灑脫回了後院。
    刑部的人一翁而上學著楊文兵搓手:“楊捕頭,侍郎大人的意思是,都分了?”
    楊文兵琢磨一番。
    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刑部侍郎的話,可以說了算的。
    咬牙道:“分。”
    出了刑部,其餘的捕快先回去,陸安寧幾人悠閑的走著。
    陳勾和林亂主動跟徐缺打招呼:“今天多虧徐大人帶兄弟們來解圍。”
    “徐大人好威風,我們佩服。”
    對於這種馬屁,徐缺都聽慣了。
    二人又看向一邊的糞瓢先鋒:“兄弟威武,我叫陳勾。”
    “我叫林亂。”
    “不知兄弟怎麽稱呼?”
    “長陵南郊莽村李莽。”糞瓢先鋒笑嗬嗬的回了一句,也不管身上傷。
    接著對陸安寧打招呼:“陸兄破詭案,一句先生大義,壯哉我大理寺。”
    “我等大理寺之人都很佩服。”
    “徐大人平日裏對大理寺的兄弟們更是體貼得很。”
    “他發話,我們就算把刑部燒了也不能讓你們受委屈的。”
    莽村李莽。
    眾人點頭稱讚。
    跟名字很符合。
    拿著糞瓢就衝,還是個先鋒,確實莽。
    隻有陸安寧覺得這個名字好像有點熟悉。
    禮貌回了個笑意:“多謝李兄了。”
    “都是兄弟們分內的事。”李莽掂了掂手裏的銀子:“我還得替兄弟們感謝你呢。”
    “一人能分十多兩,比半年俸祿都多。”
    “這樣,我先回去給兄弟們分銀子。”
    “以後在大理寺,有什麽事盡管叫我李莽。”
    “有徐大人撐腰,永王的車我們都敢砸,大理寺不帶怕什麽人的。”
    “李兄稍等。”陳勾跳上前臉上帶著幾許疑惑:“我有個問題,著實好奇……”
    “都是自己人,你盡管問。”李莽性格也很豪爽。
    “你那糞瓢哪來的?”陳勾歪頭道。
    林亂和陸安寧也看了過去。
    李莽猛然一拍額頭:“糟糕。
    徐大人讓集合的時候,我剛好抓了個賊人,入室盜竊。”
    追捕的時候他用那糞瓢還擊。
    是我帶回大理寺的證物。
    大意了大意了,大人,兄弟們,我先回去刑部把糞瓢取來。
    再讓刑部的那群孫子賠點錢,不然就告他們損壞我們大理寺的證物。”
    ……
    陸安寧等人認可糞瓢先鋒,實在人,能處。
    有事他真上。
    陸安寧則是似笑非笑的看向徐缺:“李莽說的永王,不會是當今皇上的堂兄。”
    “洛州刺史永王吧?”
    “他腦袋被砸壞了,說的話不能信。”徐缺沒有解釋的意思。
    陳勾卻是跳出來,圍著徐缺轉了兩圈:“那個在白馬門砸了永王馬車。”
    “差點被永王砍了的人不會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