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都是嫖客,差距怎麽就那麽大呢

字數:6116   加入書籤

A+A-




    3q中文網 www.3qzone.io,最快更新誰讓他穿越的,古代風氣都帶壞了 !
    “老大,能行不?”雖然相信陸安寧,林亂此刻心裏也沒底。
    的確這四個字江南才子也解過,但是沒成功。
    陸安寧白了眼陳勾:“你不是讀書人麽,你來。”
    陳勾搖頭:“讀書人又不是萬能的。”
    陸安寧搓手笑起來:“要不,咱打個賭?”
    陳勾和林亂頓時臉黑。
    打賭,狗才跟你打賭。
    二人很是堅定的搖頭:“老大你要是想要銀子花,直接說就行,用不著拐彎抹角。”
    “無趣。”陸安寧不理會二人,轉身看向那風花雪月四個大字。
    樓上。
    李莽是個粗人,對於文人的事情不懂。
    但是聽那些質疑聲,感覺得出來這四個字不簡單。
    好奇看向陸文舉:“文舉兄,你哥這麽厲害,能過第二關麽?”
    陸文舉不確定。
    在他印象裏麵,這個哥是個算是半個讀書人,但是高不成低不就那種。
    倒是徐缺先說話了:“李莽,要不咱打個賭?”
    ……
    李莽警惕的看著徐缺。
    你怎麽跟林亂一個德行。
    想起自己的一個月俸祿,心疼得不得了。
    直搖頭:“我隻搞黃,不沾賭。”
    站在二樓的麵紗女子看陸安寧表情淡定,活躍了下氣氛:“公子,可有什麽想法了?”
    陸安寧自信笑道:“這有何難。”
    “風是穿山過水,拂麵而來。”
    “花是零落成泥常開不敗。”
    “雪是日出消融簷上落白。”
    “月是咫尺天涯千秋萬載。”
    張口就來四句,說的通俗易懂,盡顯豪情。
    全場人愣了一下,對啊,這不就是我們常見的風花雪月嗎?
    一聽就明白了。
    樓上,麵紗姑娘雖然臉上帶著幾分異彩,但是並沒有認可。
    光是這樣,不夠。
    陸安寧沒有停下。
    不知為何,忽然想喝酒了。
    看向林亂道:“酒來。”
    “來了。”樓上,陸文舉提著一壺酒衝下來,遞給了陸安寧。
    陸安寧舉起酒壺,烈酒入喉。
    好像是被某個人附了身一樣。
    再來四句:
    “風是自息自生擾袖弄擺。
    花是搖亂玉彩沾衣未摘。
    雪是眉心微涼華發皚皚。
    月是移走寂空星雲中埋。”
    “好。”麵紗姑娘拍手叫好,一個淩空翻越,問問落在陸安寧麵前:“公子,還有嗎?”
    “有。”陸安寧狂笑。
    麵紗姑娘走到了一邊的大鼓旁邊:“我為公子擊鼓。”
    一聲,氣勢如虹。
    縱使是一個女子,也敲得虎虎生威之態。
    陸安寧好似入了境。
    “風是清歌不歇吹徹高台。
    花是折枝粉黛綻詩三百。
    雪是積帳飾晴雕弓懶開。
    月是良宵清光此夜難再。”
    鼓聲越來越響。
    嫖客們一個個看得目瞪口呆。
    雖然很多人沒什麽文化,不理解這風花雪月的意思,但是渾身有一種感覺。
    很爽。
    “還有嗎?”麵紗姑娘的聲音大了許多。
    “有。”陸安寧高歌回答:風是盾持纓動烽煙縈帶。
    花是血濺五步抽屍踏骸。
    雪是尤及馬革紛揚棺蓋。
    月是寡言史官心思弗猜。
    風是隻如初見沉吟徘徊。
    花是人間四月醉倚青苔。
    雪是浸染紅塵命數兩拆。
    月是陰晴圓缺隻影常在。”
    這次一共八句,加上之前的十二句。
    不如詩句那般文雅。
    卻給人一種歌舞載人的豪邁感。
    鼓聲還在繼續。
    陸安寧不停,麵紗姑娘就不能停。
    陸安寧喝得高興了。
    感覺整個場中隻有自己一般。
    “天下為公我為母 山河洞房天星燭
    來年妝成萬骨枯 癲色深淺入時無”
    壺中最後一滴酒被喝完。
    陸安寧也說完了。
    “好。”連沒讀過書的嫖客都喊了出來。
    這二十句風花雪月,說的便是愛情和花天酒地的生活。
    除了飄了,春風樓的姑娘們不知何時起,眼睛濕了。
    處於風月之中的她們,又何嚐不想擁有愛情呢。
    “好。”麵紗姑娘停下擊鼓。
    她也沒念過多少書,此刻很想好好誇上陸安寧幾句,但腦海中隻有幾個字。
    好,牛,彩!
    啪啪啪。
    林亂和陳勾鼓起了掌。
    質疑陸安寧的嫖客們都鼓起了掌。
    他們服了。
    大家都是嫖客,怎麽就差距那麽大呢。
    麵紗姑娘帶著震驚和崇拜的眼神上了樓,進了花魁的房間。
    不到一會拿著一枚玉簪子下樓:“恭喜公子過關。”
    “這是我們花魁的信物,以後公子想要見花魁,憑此物任何時候都能見到。”
    “隻是花魁這兩天來月事,今晚實在不方便陪公子。”
    “若是公子不介意,今晚小女先陪公子。”
    “等花魁月事走了,方可一夜春宵。”
    陸安寧沒伸手去接。
    這不套路人嘛。
    你來親戚你不會等親戚走了再搞活動?
    多半是假的。
    這花魁玩不到咯。
    不過也沒什麽損失,剛才那氣氛,讓人挺高興。
    麵紗姑娘趕緊解釋道:“公子放心,我們花魁代表的是春風樓。”
    “春風樓一向說話算話。”
    “信物為證。”
    “我們花魁想知道公子姓名。”
    陸安寧眨巴眨巴眼睛。
    這時候報名字,不得被整個皇城的人都知道。
    那些大人物知道我跟他們搶花魁,估計得把我搞死。
    沒有個身份背景的,誰敢報名字啊?
    再看所有人都想知道他名字的樣子。
    陸安寧忽然看向樓上的徐缺。
    笑意濃烈。
    徐缺心中咯噔一下,意識到了什麽。
    陸安寧伸手接過了玉簪:“徐缺。”
    ……
    徐缺沉默。
    陳勾等人也沉默。
    陸安寧還是那個陸安寧。
    麵紗女子心中記下了這個名字,再次頷首彎腰:“七天之後,我們花魁在春風樓等候公子。”
    說完轉身上了樓。
    嫖客們沒有不服氣的。
    陸安寧把他們打服了。
    陸安寧淡定無比的回到包房。
    林亂跟在後麵,陰陽怪氣的看向陳勾:“都是讀書人,怎麽差距那麽大呢?”
    陳勾反手就是一句還回去:“都是嫖客,怎麽差距就那麽大呢?”
    徐缺等人同時瞪著他。
    你說誰呢?
    不過徐缺懶得在意這些,朝著陸安寧伸出手去:“拿來。”
    “拿什麽?”陸安寧疑惑皺眉。
    徐缺黑著臉:“到時候你把花魁睡了,整個皇城都知道,睡花魁的是徐缺。”
    “陸安寧,做人不能這麽過分吧。”
    “快活是你快活,那些花魁的追求者找人報仇,找的可是徐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