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咱們徐大人真畜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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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不對勁?”朱開疑惑。
王天霸作為生意人,腦子很是靈活,分析道:“那孫二娘的丈夫失蹤了那麽久。”
“她自己都找不到。”
“為何偏偏她找你幫忙就出現了呢?”
“還有,你說要你給銀子的時候,他們直接拿出了紙和筆讓你寫信。”
“怎麽感覺像提前準備好的!”
朱開一聽還真的是。
皺眉道:“姐夫你的意思是我被他們合夥騙了?”
王天霸不敢確定。
隻能歎氣道:“這事怎麽說你都不占理,傳出去對你的差事影響不好。”
“一千兩銀子也不是很多。”
“我就是覺得不對勁。”
“你可以暗中查一下,若真是他們合夥騙你,以你的身份和手段,報仇不是問題。”
“若是如此,我定然不會放過他們的。”朱開怒罵起身。
金花家小院。
李莽買了好酒好菜,金花忙著做菜。
陸安寧等人已經開始飲起了小酒。
說是大理寺的公差,其實除了李莽之外,其他人都是混日子的。
對於這幾個禍害,趙三省那是不想管,也管不了。
“一群懶漢,到別人家中也不知道幫忙的。”徐缺罵罵咧咧一句,跑進廚房幫金花的忙。
引得陳勾幾人滿是鄙夷。
說什麽幫忙,不就是去博好感。
說不定還要趁著兩個人在的時候揩油。
眾人不敢說,唯陸文舉不一樣。
沒喝酒之前,我是大淩的,喝了酒之後,大淩是我的。
雙手摟住陳勾和淩亂的肩膀:“徐大人這是什麽意思?”
“曹賊唄。”陳勾鄙夷回答。
“曹賊是什麽?”陸文舉上次不在,不理解這個新詞。
到了讀書人表現的時候,陳勾把陸安寧上次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說了一遍。
“牲口啊。”陸文舉跳起來直跺腳。
“原本是我打算讓金蓮撮合我跟金花的。”
陳勾幾人瞪眼怒視,你好意思說人家畜生?
陸文舉則是臉都不紅一點:“金花剛死了男人,總的有個守孝時間吧。”
“徐大人這就直接上了,不是畜生是什麽。”
“算了算了,他官大,我搶不過。”
從陸文舉的話裏可以聽說,有遺憾,但是並不怪徐缺。
“花姐,辛苦了。”進了廚房,徐缺滿臉溫柔。
金花連忙道:“徐大人怎麽進來了,廚房油膩,你快出去吧。”
“幾個菜的事,我很快就好。”
“不礙事不礙事。”徐缺走上前看了眼鍋裏的菜,誇讚道:“花姐人長得漂亮,做菜也是一絕。”
“好生讓人喜歡。”
金花臉微紅,嬌羞到:“徐大人說笑了,我也就會做兩個菜。”
徐缺看金花炒菜的背影,那是越看越喜歡。
但是不如朱開那般畜生,直接就上。
掏出了從陸安寧那裏順來的鹽:“花姐,給你看個好東西。”
“什麽?”金花手不停,眼睛好奇看了過去。
徐缺神秘笑道:“你自己看看。”
放下鍋鏟, 金花好奇的打開袋子。
當即驚呼一句:“這是……細鹽。”
金花就是普通百姓,對於細鹽這種東西,也隻是聽聞過,根本沒機會吃。
覺得珍貴得很。
徐缺得意笑道:“好歹是朋友了,沒什麽好送你的。”
“用細鹽做頓菜招呼客人,也算是有牌麵。”
金花受寵若驚,細鹽那是皇帝才能吃的啊。
“你再不動,菜就糊了。”徐缺笑著把細鹽放在灶台上,出去喝酒去。
金花臉比之前紅了不少。
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應該說,徐大人人真好。
哎。
可惜我已是殘花敗柳!
喜悅之中夾雜著幾許失落,放入細鹽,心想著這頓菜得做的好吃些。
不能辜負了徐大人。
“曹賊。”徐缺剛出廚房,陸文舉端著一杯酒上前:“以後對我金花姐好些。”
“不然我找你算賬。”
見陸文舉一副老婆被搶了的樣子,徐缺皺眉道:“你什麽意思。”
“都是自己人,徐大人就別裝了。”陸文舉摟住徐缺道:“不瞞你說,我對金花姐也有意思。”
“現在既然徐大人捷足先登,我這種想法就斷的一幹二淨。”
“怎麽樣,夠意思吧。”
“夠意思。”徐缺很是滿意的拍了陸文舉肩膀幾下。
這兄弟能處。
走過去坐下,徐缺就像是這兒的主人一樣招待大家:“來來來,今天得喝高興。”
陳勾林亂和李莽喝了不少,但徐缺開口,還是不斷倒酒。
陸安寧隻是隨意喝了幾口。
徐缺嘲笑道:“怎麽,沒有姑娘喝不開心?”
陸安寧不搭理。
徐缺又看向李扶搖:“李姑娘不來點?”
“看李姑娘器宇軒昂,應該在軍中待過吧。”
幾人一聽這話立馬來了精神。
對於李扶搖他們是一點都不了解的。
看徐缺的意思,是要透露點身份。
李扶搖笑著坐到陸安寧旁邊,回了徐缺一句:“跟著我爹打了幾仗。”
“都不值一提。”
“怎麽,徐大人對我的身份感興趣?”
“那倒沒有。”徐缺笑道:“隻是你不喝酒,我看陸安寧也挺靦腆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管得嚴呢。”
話裏有話。
李莽都聽出來了,說陸安寧是妻管嚴唄。
陸安寧隻是瞪了徐缺一眼。
不過對於李扶搖的身份,他還真挺感興趣的。
讓徐缺套套話也好。
李扶搖瞥了眼眾人都帶著好奇的眼神,美眸輕動:“我感覺他也喝不了多少。”
“不如我陪你們喝點?”
嗯?
眾人眼珠子不斷轉動。
護夫是吧?
“我聽聞軍中之人喝酒一向豪爽,那就有勞李姑娘讓我們見識見識了。”徐缺說著,還對陳勾幾人使眼神。
喝醉了,好套話。
李扶搖看在眼裏,但不說破:“就怕你們幾個不夠我喝。”
“李姑娘,還沒開始呢,你未免太囂張了。”陳勾第一個不服。
李扶搖淡定回答:“我在軍中打仗,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哥幾個,滿上。”身為莽夫,李莽第一個出場。
“等等。”李扶搖擺手道:“我在軍中喝的都是最烈的酒。”
“這些酒沒意思。”
陳勾幾人懷疑李扶搖是不敢喝了,質疑道:“最烈的酒是什麽酒?”
李扶搖笑而不語。
看向陸安寧道:“跟我去搬兩壇酒。”
也不管陸安寧同意不同意,直接拽著他離開。
“菜來咯。”陸安寧二人剛走,金花端著兩個菜出來:“陸公子他們去哪?”
“不用管那對狗男女。”徐缺的注意力都在金花身上。
用腳踢了李莽一下:“還不去幫忙拿碗筷?”
李莽取來碗筷,徐缺自顧拿起一雙:“來,都嚐嚐花姐的手藝。”
“不等陸兄他們了?”李莽實在人,拿起筷子問了一句。
徐缺沒好氣的揮手要打:“他弟弟都沒說話,你急什麽?”
李莽嘿嘿傻笑,也不說了。
“不管那對狗男女,我們先吃。”陸文舉很大方的拿起了筷子。
一男一女出去,鬼知道什麽時候回來。
說不定回家幹起來也有可能。
“來來來,吃吃吃。”徐缺率先開吃。
眾人不斷誇讚:“花姐手藝可以啊。”
“放了什麽,這麽香。”
被人誇讓金花覺得很有麵子,感激看向徐缺:“不瞞你們,都是徐大人的功勞。”
“他弄來一袋細鹽,我用細鹽做的菜,要比平日裏做的好吃。”
李莽幾人又是一陣馬屁:“徐大人真是體貼呢。”
金花好感不斷拉滿,徐缺心裏高興,借花獻佛這種事跟白嫖一樣讓人開心。
一邊吃一邊喝,幾人好似忘了還有個陸安寧和李扶搖一般。
忽然,陳勾眉頭一皺:“我肚子疼。”
吧嗒。
緊接著林亂筷子落地:“我……我眼睛好像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