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跟花魁的七日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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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安寧被送進了房間。
李扶搖下樓淡淡道:“你們還不回去?”
“我想守著我哥。”陸文舉眼睛紅紅的。
他感覺這個哥哥變了。
可是又說不上來是為什麽。
“我也想守著老大。”陳勾身為讀書人,好似讀懂了那一首滿江紅。
林亂擦了擦眼淚。
瞪了二人一眼:“有李姑娘守著,需要你們操心?”
徐缺站起來,好似眼睛裏麵進了沙子。
什麽話都沒說,默默走出了小院。
“徐大人,我送你。”李莽跟著小跑出去。
他聽不懂滿江紅。
但是他聽懂了嶽飛的悲劇。
身為一個直爽之人,恨不得提刀殺了那大宋皇帝。
林亂拉著陳勾和陸文舉出了院子,很自覺的帶上門。
每個人都有一個共同想法。
這大宋都還沒說完,那五千年曆史就沒說完。
不過隻能等下次了。
李扶搖把剩下的酒拿了出來,一個人自顧的飲著。
她憤怒嶽飛的悲劇。
但是更向往那少年將軍霍去病。
北方匈奴之患,現在也是大淩的傷。
而匈奴一方,全靠她和她父親李沉舟駐守。
若是能跟霍去病一樣把匈奴打得婦女無顏色,那多好。
陳勾三人走在路上,情緒調整了不少。
林亂忽然攔住二人:“這中華上下五千年,你們覺得怎麽樣?”
“精彩,真實。”陳勾評價起來。
“我敢保證,這絕對不是說書。”
“老大到底是從哪裏看來的?”
林亂讚同陳勾的沙發。
表情變得奸詐,伸手摟住陳勾和陸文舉的脖子:“你們,想不想發財?”
??
二人滿臉疑惑:“什麽意思?”
林亂笑道:“我打算出一本書。”
“名字就叫這中華上下五千年。”
……
陳勾當即反駁:“你那叫偷。”
“這分明是老大說的,你就算掙錢,能不能有個底線?”
陸文舉也是出口討伐:“他可是我親哥。”
林亂滿臉不在意:“這話不對。”
“我又不是不分老大錢。”
看向陸文舉道:“這事你占一股。”
“你們是親兄弟,就像你去老大家拿銀子一樣, 總不能叫偷吧?”
陸文舉覺得有理。
親兄弟的事情,怎麽能叫偷呢?
“那我喊我做什麽?”陳勾看著兩個同流合汙的人直搖頭。
林亂笑得更奸詐:“文舉兄出關係。”
“我出錢。”
“你嘛,自然也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我知道你讀書人記性好。”
“所以這中華上下五千年,你來寫。”
“然後我出錢你去賣。”
“之後我們三人分小頭。”
“老大拿大頭。”
“這樣下來,就算老大不樂意也不成了,不是嗎?”
……
陳勾又是一陣沉默。
不得不說,林亂這個生意人是懂怎麽賺錢的。
先斬後奏。
而且這故事寫出來,一定會大賣。
陳勾還在猶豫,林亂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這錢你不賺,我找別人賺。”
“徐大人就很樂意。”
“我幹。”陳勾拽住林亂的胳膊。
含淚入股。
“那今晚別睡覺了,你直接寫。”林亂興高采烈的拉著陳勾往前走。
陸文舉思來想去,感覺還是林亂最會賺錢。
以後跟著這小子混,準發財。
長陵城最北端。
有一座小山丘。
雖然不高,但好似是整個大淩皇城的了望塔,凝視著北方。
山丘上有一座祠堂。
楊家祠堂。
立於先朝。
供奉七子去六子回的楊家先烈。
此時楊書新身披銀白色戰甲。
手中一杆銀槍在月光下閃著寒光。
望著列祖列宗的牌位,楊書新止住了熱淚。
季泊帶來的紙已經燒完。
楊書新身子往後一掃:“槍出如龍。”
那一杆銀槍如月下蛟龍。
殺氣凜然。
殺氣吹動了一邊季泊的頭發和衣衫。
季泊默默的看著。
很多人都隻知道楊家後人在朝廷要了個閑職。
可是很少有人知道,楊家的人從來就沒失去過血性。
“怒發衝冠,憑欄處……”
楊書新念起了滿江紅。
每念一句,就出一槍。
縱使前方有千軍萬馬,他也能七進七出。
楊書新好似紅了眼。
“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一聲嘶吼劃破天空。
楊書新手中長槍飛射出去。
大門外是一片老槐樹,並列一排。
最前麵的一棵被長槍穿過樹幹而過。
一棵。
兩顆。
連破七棵。
最終定住。
楊書新轉身跪地,麵對列祖列宗:“楊書新發誓,有朝一日,定要踏滅黑水王朝。”
“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翌日。
早朝。
皇帝李世宗並未出現。
袁天風凝視著眾大臣:“聖上龍體不適。”
“今日早朝之事,暫交我處理。”
“諸位大臣可有什麽要啟奏的?”
沒人說話。
袁天風代替皇帝處理朝政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
一旦這種情況肯定有人要倒黴。
大家都心知肚明,肯定是皇帝跟袁天風又要搞什麽大動作。
這時候誰出來當出頭鳥,誰就有可能倒黴。
袁天風也習慣了。
拿起一份卷宗沉聲道:“昨日,長陵倉報案十萬石糧食不翼而飛。”
“經查,各地報備虛假糧單。”
“十萬石糧食根本沒有入庫。”
“因此聖上被氣得龍體不適。”
“下令徹查。”
“諸位大臣覺得,誰去查合適啊?”
大臣們心中咯噔一下。
十萬石糧食,牽扯的是全國各地。
在朝堂上的大臣們都有不少自己的勢力。
也就是說,他們的人很有可能被清算。
袁天風和皇帝是要搞大洗牌。
而且這個大洗牌的借口也太好了。
最終一個個低頭不語。
一切盡在袁天風的預料之中。
冷聲宣布道:“既如此,傳戶部侍郎李白駒。”
李白駒滿臉冷漠。
縱使麵對滿朝文武,也沒有一絲畏懼。
他就是那種一身正氣的人。
大義滅親斬父親。
戶部侍郎李白駒。
朝中大臣們是知道的。
一個個心裏更是涼了。
李白駒連自己父親都殺,又豈會放過任何人。
宣布完畢。
不知睡了多久,陸安寧隻感覺頭疼。
睜開眼,卻見到一雙雙眼睛。
“我……”嚇得瞬間清醒,從床上跳起來。
徐缺,陸文舉,陳勾林亂李莽幾人圍著他看。
“你們有病?”陸安寧怒罵一句。
“老大,你不會忘記今天什麽日子了吧?”林亂賤笑道。
“什麽日子?”陸安寧還真記不起來。
陳勾羨慕道:“你跟春風樓花魁的七日之約,就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