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這年頭你玩純愛?腦子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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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燼!
“跑什麽跑,我位子都訂好了。”
“你不是說要聊天嗎,為什麽來這裏?”
“咱們難得見一次麵,帶你長長見識。”
陳大小姐不由分說地拽著她往裏走,一路上,又見到好幾對男男女女,他們或擁抱,或偎依在一起喝酒,曖昧的氣氛熏得旁觀者都臉紅心跳。
“兩位漂亮的小姐,要不要一起啊?”有人發出邀請。
薑海吟剛要拒絕,陳穎芝那邊己經首接冷了臉“滾。”
男人攬著女伴的腰,訕訕地走了。
“穎芝,在這種地方,還是委婉點比較好,這些人都比較容易衝動,萬一惹怒了他們……”
“沒事,來之前我打聽過了,夜色的幕後老板是京圈世家,隻是看著亂,但管得很嚴,女性有拒絕的權利,剛才那人要是敢強迫我倆,鐵定會被保安給丟出去,並且永遠拉進黑名單。”
說話間,她們在服務生的指引下來到了二樓。
這裏被劃分出了幾個半開放式包廂,鬧中取靜,既可以聚會閑聊,也能穩坐高台,欣賞樓下的風景。
饒是薑海吟這種從沒來過的,也知道一個晚上最起碼五位數。
旁邊隱約可見人影綽綽,她們這間,則顯得空曠極了,彰顯著陳千金的闊綽。
“先來兩杯iosa。”陳穎芝打了個響指。
“好的,小姐。”
很快,色澤鮮亮的雞尾酒端了上來。
懷著好奇地心情,薑海吟小心翼翼地抿了口,下一秒,雙眼一亮“很好喝。”
“我沒說錯吧!”
陳大小姐終於享受了一把裝老手的感覺,靠向軟沙發,滿足地長舒口氣。
“知道為什麽帶你來這裏嗎?”
“不是說長長見識?”
“主要是帶你多見見男人,各種各樣的男人。”陳穎芝衝著樓下舞池抬了抬下巴,“有沒有看中的?”
“沒有。”薑海吟毫不猶豫地回道。
“不是,這年頭你玩純愛?腦子沒問題吧!”
她低頭又抿了口酒,砸了砸唇,笑道“別說得你身經百戰,玩咖一樣,咱們雖然算不上閨中密友,你的為人我還是很了解的。”
“你了解什麽啊……”陳穎芝忿忿地拈起根薯條,丟進嘴巴裏,咬得咯吱咯吱響,像是在嚼誰的血肉般。
酒見了底,鈴鐺一撥,又送來兩杯。
薑海吟有些遲疑“這樣喝,真不會醉?”
“不會。”陳穎芝小手一揮,“區區十幾度,跟果汁差不多,放心吧。”
口感確實一樣,甚至比橙汁還要清爽幾分,可喝進胃裏,莫名地令人血液加速,心情舒暢。
她有點愛上這種感覺了,透過搖晃的液體,仿佛又看見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修長,挺拔,臂膀和大腿的肌肉比起以前更加緊實有力,恐怕一隻手就能輕輕鬆鬆將她鉗製住……
猛地,她瞪大眼,推了推旁邊的陳穎芝,指著樓梯方向,急問道“那邊是不是有個很高很帥的男人?”
“你說的類型,這裏到處都是啊。”
“不是,他很特別的,他……”
陳大小姐揉了揉眼睛,順著仔細一看,嘟囔道“樓梯口哪裏有人,你眼花了吧?”
“是嗎……”
薑海吟呐呐著,她抬手敲了敲腦袋,覺得自己還沒迷糊到認錯人,可如果真是鄒言的話……
“穎芝,三樓是幹什麽的啊?”
“那種僻靜的地方啊,嗬,當然是留給享樂之人辦事用的咯!”
“吳總己經等候多時了,您裏麵請。”
厚重地門朝兩邊拉開,一陣鬼哭狼嚎地吼唱立刻迎麵撲來。
鄒言眯了眯眼,走到離音響最遠的角落坐下,毫不掩飾滿臉的嫌棄。
一曲終,吳世宗心滿意足地拍了拍女伴的翹臀,隨即使了個眼色。
手下打開衛生間的門,從裏麵拖出一個人,然後全部退了出去。
鄒言站起身,單手扯開領帶,纏繞在手骨上,慢慢地走向房間中央。
ktv設備己經關了,皮鞋敲擊著大理石地麵,發出清脆地聲響。
趴伏在地上的人漸漸蘇醒過來,當看清他的樣貌後,渾身狠狠一震,但嘴上依然很堅挺。
“原來是鄒律師啊,你想幹什麽?我勸你最好——”
呯!
一拳從腹部往上貫穿,幹脆又利落。
“嗷!”殺豬般的嚎叫,在隔音效果極佳地包廂內回蕩開。
吳世宗輕嘖一聲,掏了掏耳朵。
“我錯了,我不應該同流合汙……”
呯!
又是一拳,這次在腋下。
鄒言揪住對方的衣領,仿佛拖著一條死狗,拎起來摁在牆壁上。
男人又驚又恐,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張冷峻的麵孔,連反抗都忘了,抱著腦袋瑟瑟發抖“別打了,別打……我說……我不應該開車撞那對母女,逼她們撤訴……”
“嗷!還有!還有我不應該找人威脅你……我錯了,饒了我吧,我不跑了,不跑了……”
修長的手指鬆開,男人似肉泥般癱在了地上,臉色青白,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他知道,自己此刻渾身上下全是軟組織充血和腫脹,檢不出任何傷口,就是光疼,疼得恨不得大哭一場。
這種手段,太他媽惡毒了!
鄒言解下領帶,疊好了放進西裝內襯袋裏,吳世宗看著他這一舉動,笑著搖了搖頭,將茶幾上的盒子打開。
裏麵躺著一條嶄新的領帶。
愛馬仕當季款,全球限量。
鄒言微微皺眉,一副不太願意卻又別無他法的樣子,惹得吳世宗差點罵出聲。
重新整好衣裝,多餘的人也被悄無聲息地拖出去了,鄒言終於開了口,說出自打進屋以來的第一句話“吳叔,多謝。”
“嗤,等你一個謝字,真挺難,十幾年了,攏共也就請我幫了兩回忙,頭一回是為了找什麽人,正等著你資料呢,轉眼你又說不用找了,這次的事,本來也輪不到我,算是我多管閑事吧。”
說著,吳世宗打開雪茄盒,開始挑挑揀揀。
他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的打拚,經常往返金港一帶,普通的香煙早就無法滿足他,隻有這種混著風雪和暴雨的粗獷滋味,才能勉強撫慰他的肺。
挑了根最順眼的叼在嘴裏,他轉身又拿出一包黃鶴樓。
“知道你們小年輕抽不慣雪茄,特地帶的,喏,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