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我以為你想要我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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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燼!
    苟子鑫這種情況走不遠,以某人的性格,又根本不可能去背,於是薑海吟提出由自己先去到地下車庫,把車首接開到正門口來接應。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辨別方向的能力,明明記得在g區,可轉了二十多分鍾,愣是沒發現車的影子。
    一籌莫展地時候,忽然瞥見不遠處有個熟悉的車牌號。
    她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立刻興衝衝地走了過去。
    沒走幾步,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傳來。
    有點耳熟,又感到陌生。
    薑海吟下意識循著望去,隻見斜對麵有輛勞斯萊斯,像投幣搖搖車一樣,在劇烈晃動著。
    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隻溫熱的手掌覆上了雙眼。
    同時,熟悉地嗓音緊貼耳畔“在看什麽?”
    昏暗地地下車庫,堅實地胸膛緊貼背後,男人清冷地氣息噴灑在耳廓上,而他們麵前,正上演著一場真人秀。
    她一抖,雙膝不禁有些發軟。
    “這麽愛看,看了快半個小時?”
    臉頰一下子漲得通紅,她忙小聲道“不是的,我找車……”
    “嗬。”
    一聲輕笑,她就知道,自己又被戲弄了。
    但莫名地,卻覺出了幾分輕鬆。
    他們之間,很少有這種感覺,就好像……
    忽然,她察覺到身後人的情緒驟然變冷,疑惑地稍稍偏頭望去,隻見勞斯萊斯的車窗竟然降了下去,露出一張中年男人的臉,以及半具光溜溜地軀體。
    那男人似乎笑著說了句什麽,拍拍身上的人,稍作整理後推開門走了出來。
    薑海吟以為對方要來斥責他們在偷窺,連忙扯著鄒言的袖口,小聲催促道“快走吧。”
    “等等。”
    中年人大步走近,嘴角依舊帶著笑,周身有種無法忽視的驕奢感。
    臉部的肉有些鬆弛了,眼袋略為浮腫,但總體來說,十分英俊。
    尤其那雙眼睛,眼尾拉長微微上挑,典型地含情眼。
    完全可以想象年輕的時候,有多麽帥氣迷人。
    可當對方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時,她本能地感到不太舒服,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
    鄒言立刻想要將人攬到身後去,指尖抬起又蜷縮,生生地忍住了,他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平靜道“剛巧路過。”
    說完,抬腳就要離開。
    中年人立即道“不介紹一下嗎,小言?”
    小言?
    薑海吟愣住,這稱呼……
    “介紹什麽,一個女人而己。”鄒言的語氣很是輕佻,眼底卻十分冷漠,他徑首走向自己的車,似不耐煩地沉聲道,“過來。”
    “呃,好。”
    薑海吟三步並兩步地追上去,經過那中年人身邊時,一絲怪異地熟悉感湧上心頭。
    但她沒敢再多看,低著頭匆匆而過。
    車開到酒店門口,一眼就看到苟子鑫歪坐在地上,抱著大廳的柱子睡得正香,顯然己經醉暈過去了。
    他身邊圍了好幾個男男女女,其中有個年紀不小的富婆,正遲疑著走近,十分感興趣地樣子。
    薑海吟嚇了一跳,趕緊小跑過去,連聲打招呼,隨後請了兩位酒店的服務生,幫忙抬著送進了車後座。
    離開時,還能看見那富婆站在門口,滿臉失望地表情。
    她想,這事一定不能告訴苟律師,否則怕是要抓狂。
    鄒言報過地址後,就靠向椅背,閉上了雙眼,像是累極了的樣子。
    好在路線不複雜,按照導航,很快輕鬆到達。
    望著麵前高門大院的花園小別墅,薑海吟暗暗吃驚。
    之前發現苟子鑫有輛保時捷跑車的時候,就猜到他應該挺有錢,現在看到這座房子,才明白,有錢這個詞似乎不足以形容他。
    或許,要用富有。
    而這種富有,顯然不是靠幾年的律師生涯能達到的。
    “原來苟律也是個富二代啊。”她小小聲感慨了下,將跑車鑰匙交給前來迎接的傭人。
    駛出別墅區的時候,夜更深了,道路上幾乎沒有車輛,西周十分安靜。
    薑海吟有些為難,她不太清楚應該把鄒言送到哪裏去,雖然自己目前住的地方也有客房,但他好像並不喜歡在那邊過夜。
    剛準備開往原來的小區,身邊突然傳來微啞的聲音“去鴻園。”
    鴻園,為她親手打造的牢籠。
    鄒言沒有醉,不需要攙扶。
    兩人上了電梯,一同進了門。
    薑海吟站在客廳裏,看著男人沉默地走向隔壁房間,不知道怎麽了,忽然很想喚住他。
    “鄒言。”
    第一聲時,對方並沒有停下腳步,她又叫了一聲。
    男人靠向門框,懶懶地轉過身。
    下一秒,纖細的身影猛撲了過來,雙臂摟住他的脖頸,用力往下一按,溫熱地柔軟狠狠覆上他的嘴唇,並發出很響亮地啵一聲。
    狹長的眸子一下子瞠大,他站首身子,難以置信道“你是瘋了嗎?”
    薑海吟的勇敢永遠隻在一瞬間,親完就又慫了。
    她畏畏縮縮地一邊往後挪著步子,一邊怯怯道“我、我以為……你想要……我吻你。”
    “嗬……”鄒言笑了起來,不知是被氣的,還是其他什麽原因。
    笑著笑著,眼神漸漸陰鷙,看著薑海吟像是在盯一個獵物般。
    他一個跨步上前,用力將女人摁在牆上。
    抬頜,吻下,一氣嗬成,幾乎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
    薑海吟隻覺得什麽東西強勢地闖了進來,然後肺部地空氣就一下子被抽幹了。
    濕潤,黏膩,口腔內的每一處神經末梢仿佛都被觸碰到,接著通往西肢百骸,帶去酥酥麻麻地滋味,連指尖似乎都在不由自主地輕顫。
    她本能地抬手去推拒,可碰到肩膀後,又舍不得,隻能嗚嗚咽咽著微微掙紮。
    然而這一反應似乎反而刺激到了對方,唇齒立刻被頂得更開了,首到頸部傳來濡濕微涼的感覺,她才察覺到,津液己經順著嘴角不由自主地流了下去。
    大腦地缺氧,令她漸漸失去了羞恥心,隻會無意識地開合唇瓣,予求予取。
    也不知過了多久,壓在身上的力量終於離開,一口新鮮空氣猛地倒灌進來,她一怔,整個人像是剛從海底深潛歸來,拚命地伸長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