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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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不久,這裏的刑警隊和法醫勘察現場,負責這個謀殺案的是刑警隊是之前在石南村事件的古佘警官。
    古佘對我笑道:“東城的戶籍民警,董瑞警官,這麽巧,你也在現場。”
    我說道:“昨晚在東城,這位老人差點摔倒,為了回報,就把我帶到這裏。”
    古佘警官點點頭:“然後李老先生被花瓶砸破腦袋,剛好你也在這所房子裏。”
    “我跟你說這件事。”我把李老先生的兒子們被他們父親見麵的事情說了一遍。還有發現屍體的經過。
    古佘一笑:“脾氣古怪的老人就是這樣,至於發現屍體,你說你聽見慘叫聲,等你來到樓上時,李阿德和少莉牙在房間門口,他們試圖大坑門,可門當時是上鎖狀態,你破開門後,就發現了屍體。”
    我補充說道:“開門前,我聽見裏麵傳來砰的一聲。”
    古佘說道:“這個砰地一聲究竟是什麽,不是關窗戶的聲音吧!”
    我說道:“如果是這樣,人從窗戶外麵離開,要從裏麵鎖上是沒這麽容易的。”
    古佘疑惑說道:“整個房間是密室狀態,在你聽見慘叫聲,到裏麵聽見砰的一聲時,犯人還在房間裏麵。”
    我說道:“等我破開門,除了老人的屍體和家具破壞的房間外,沒有任何人在房間裏。”
    古佘疑惑:“那真是奇怪,既然你破開門,沒有看見凶徒,那他一定是離開房間,但是,窗戶又是鎖住,房間也沒有任何其他出入口,犯人像是煙霧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對了,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是這個家的人員嗎?”
    我補充說道:“還有那個保安麥田園,他也要算在內。共有8個。”
    古佘說道:“先逐一詢問吧!”
    2
    第一個見麵的是李阿德,古佘警官說道:“你是李老先生的大兒子。”
    李阿德點點頭:“是的。”
    “你聽見慘叫聲之前在什麽地方。”警官說道。
    “問情況嗎?”他說:“當時慘叫聲和家具倒地響起時,我和我的妻子在樓上房間打牌。不過我可沒有賭錢。”
    古佘說道:“你有沒有看見人從房間出來。”
    他說:“沒有,我一聽見聲音我和我妻子馬上出來敲父親的門,後來我就看見這位女警察上了樓梯。”
    古佘問道:“你有沒有聽見裏麵聲音?”
    他說:“我好像聽見裏麵傳來砰的聲音。”
    他說的沒錯,我也聽見裏麵的聲音。
    古佘說道:“在你打牌的這段期間外麵有沒有人?”
    他說:“沒有。”
    古佘說道:“聽說你們被父親狠狠說了一頓是嗎?”
    他說道:“他那種人就是這樣,愛嚼舌根。”
    3
    接下來詢問的是她的妻子少莉亞,她說:“那個時間,我跟我丈夫打牌,不過警官,我可沒有賭錢或者做違反的事情。”
    基本上她說的丈夫是一樣的,沒有任何遺漏。
    古佘警官說道:“你覺得你嶽父衝你們發脾氣是為了什麽?”
    少莉亞說道:“我們不孝順嘛,年年不回家,惹的他不高興。”
    古佘警官問道:“你跟你丈夫怎麽樣?”
    少莉亞說道:“很不錯。”
    4
    接下來是李北艾。
    李北艾說道:“我聽見慘叫聲時在上廁所大號。”
    警官說道:“當時你有沒有聽見其他聲音。”
    李北艾說道:“就聽見慘叫聲和家具倒地的聲音,我就從廁所出來。”
    警官說道:“當時你們全都在。”
    李北艾說道:“是啊?我四弟想要撞開門,但是門太堅固了,打不開,後來這位美女警察直接一腳踹開。就就發現了父親屍體。”
    古佘警官看著我訝異:“你力氣這麽大?”
    我微微一笑:“我體力不錯。”
    古佘警官看著李北艾說道:“你從廁所出來時,有沒有看見什麽人從門口出去?”
    他搖搖頭:“沒有,我出來時看見我妻子從房間出來。”
    古佘問道:“哪個房間?”
    他說:“從廁所左邊的第二間房間。”
    古佘問道:“還有其他人嗎?”
    他說:“我妻子,還有我三第從房間,妻子在房間門口,我四弟從右邊的門外麵出來,跑上樓梯,我就看見大哥和姐夫,還有這位女警察。”
    古佘問道:“當時你真的認為是你父親的聲音?”
    李北艾說道:“以前跟父親住了那麽久,母親很早病逝,父親的聲音讓我永生難忘即使到了今日,我也分辨得出父親的聲音。”
    5
    接下來是他妻子日各拉。可她說的話讓我皺起眉頭。
    日各拉說道:“那個時間我在廁所裏上廁所。”
    不隻是我,古佘皺起眉頭:“你說你在上廁所?”
    日各拉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剛上完廁所,聽見慘叫聲和家具倒塌的聲音。”
    古佘說道:“你從廁所出來碰到什麽人?”
    她說:“碰見我丈夫從房間出來,還有我親戚從房間出來,還有四弟從後門外麵出來。”
    這兩夫妻的證詞明顯是串通好編出虛假證詞來告訴我們警方。
    我聽見日各拉說道:“我沒有看見不認識人出現在我麵前,當然,除了這位女警是我不認識的除外。”
    6
    日格拉走了之後,古佘對我疑惑:“這裏廁所有幾個?”
    我說道:“我在上午這段期間打掃這屋子時觀察過了,隻有一個廁所。”
    古佘奇道:“那真是奇怪了,李北艾這倆夫婦居然在同一時間上廁所,這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說道:“看這兩夫婦表情,好像非常淡定。”
    古佘跟我說道:“你當時在客廳裏,沒有看見他們人影嗎?”
    我說道:“這個別墅過於龐大,他們別墅在別墅另一側,根本看不見他們人影。”
    古佘嗬嗬一笑:“然後你走到樓梯角落的空房間裏。”
    我說道:“打算在空房間巡視一下。”
    古佘說道:“這期間沒有看見他們人嗎?”
    我說道:“6點半的時候,那個保安麥田園下來,跟我說捐錢的事情,然後出門了。”
    古佘點點頭:“一會兒問問他吧!然後再來分析李北艾夫婦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