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胡亂七八想

字數:3736   加入書籤

A+A-


    三世風雲,七生浮夢!
    “嗯?我倒是好奇,你賭的是我家老爺子,那我身後的這位美女姐姐賭的是誰阿?”
    沐修你賭的該不會是你自己吧?畢竟我的朋友你都不識,沒人可賭啊!
    紅唇微動,不帶一點人情味兒的冷音,微拂過她的耳邊“藍奎”。
    一聽熟名,墨漓呆愣,不自覺的輕咽動了兩下口水,直言“你猜對了,我自幼喜歡的人就是藍奎”。
    算算時間,我與藍奎應是有五百年沒有見了吧,以致時光蹉跎,我都快把他是我小跟班的這茬給忘了!!
    藥仙穀的聖子,青梅竹馬。幼年時的拇指約定,不忘…
    “這麽說,那是本殿下賭輸了,那阿漓你可認輸阿?”蚩苑靈環抱雙臂,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阿漓阿,阿漓,你可是認慫了?你與木木之間的關係還藏呢?還不趕緊老實交來。
    姐妹之間不藏秘密,要是有,又怎會不知?
    墨漓的字典定義裏哪有認輸二字?她說話是啥意思,壓根沒懂。自然是胡思亂八的想了一通若是不低頭,那不就是間接承認,同喜歡姐妹的男人了嗎?
    道德底線世間男人千千萬萬,絕不與自家姐妹同搶一個男人。
    “你們二人的遊戲猜賭跟我有啥關係?倒是你,人家猜對了,可不能認慫,一輸你大財主的風範阿?”
    沐修的賭物是神木花梨,小慫的賭物應該是價值不菲吧?
    “哎呦,能讓我做寶的,除了阿漓你還會是啥阿?阿漓啊,認慫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哦?你跟木木到底是啥關係啊?可別跟我裝模作樣哦”。
    蚩苑靈的點名讓墨漓直接驚悚住,什麽意思?那丫的把我輸了?那我豈不是要給人家當牛做馬?
    哎呦,這下完了,完了!!!我都解釋的這麽明白了,蚩苑靈那傻鳥怎麽還能誤解我與她的男人有一腿呢??
    顫顫巍巍扭轉過小腦袋瓜,對上身後人那一雙刺骨的靈眸,抖動著小牙床,輕聲結巴道“那,那什麽?她跟你賭的,你找她,跟我沒關係”。
    說完,咧開一個比鬼還難看笑臉,將手心中拽緊的那根白色藤條遞到了沐修的眼前,繼續抖牙道“物歸原主”。
    冷,好冷啊!!
    墨漓隻感覺全身的寒流不知名的加重了,如同全身扒光,赤裸坐身冰天雪地,全身血液慢速流走,禦寒不得。她單純的以為是自己變為了第三者掃了人家小倆口的興致。全然不知,身後人的心冷到了骨子裏。
    器皿…嗬,竟是本尊眼拙了?!沐修的本源神力,已探察過小蘿莉的全身,完全沒有發現一絲她人神魂的蹤跡。
    是他,想了空…同時也高估了她。故而,墨漓於他而言也就沒什麽用了。他垂眸一眼,她手心裏那白色藤條上掐滿的指甲印,冷言“汙穢之物,毀了便是”。
    墨漓的手僵硬一頓,心跌到了穀底。白藤是你明晃晃擺了我一道,你說它汙穢可是在暗指我?我的冰美人姐姐啊,你就這麽作嘔我是嗎?
    心碎一言“好,聽你的”。
    不知覺,握緊了拳頭,掐緊了手心裏的白藤,眼眸裏的純淨靈光漸暗,第一次燃生了嫉妒心。
    墨漓嫉妒的是什麽?嫉妒“她的冰美人姐姐狂妄自大”。在他的眼裏,她冥界公主不如一個汙穢物,屬實是把她的臉麵摩擦至地底。
    嗬…強者為尊麽?確實是讓她體會了一把什麽叫自弱。
    這時,一聲男人的驚呼,震耳欲聾“阿漓”,打破了她原有的思緒,墨漓嚇得一個激靈,下意識的,砰咚一聲,腦袋撞在懷裏人的下巴上,埋怨叫疼“哎呦~”。
    沐修的結界靈力顯化是圈住以懷裏小蘿莉的體位,以他的脖頸為界,下巴自然是硬生生的挨了她猛撞的一擊。
    他微蹙眉頭,疼嗎?不疼,就是不喜與陌生人貼近。潔癖上腦,下意識的抱著懷裏人單臂一緊,身形一晃,遠離了眼前人,站身停靠在了赤化的身旁。
    冥王之女墨漓,赤化他記住了,能被他家主子當成寶的一定不簡單。瞧瞧,潔癖強迫症上頭,還不撒手???“尊…”
    蕭婉婷趕忙重咳一聲,掐斷了他要說的話,惡狠狠的用胳膊肘搗了一下,身旁煥顏後女形赤化那平平無奇的胸膛。
    她的內心再次苦言好想把他的榆木腦袋剁下來,當球踢啊。尊主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隱藏實力,混入神界,為的什麽?
    其一本體神魂;其二那人的屍骸骨地。
    尊主不信那人已死,自然要低調些。二愣子赤化,怎麽就老是自找苦吃,不識趣呢?今天正事要是辦不完美,可就真的要完蛋,她完全不想與一個呆子,黃泉作伴。
    這狗日的蕭婉婷下手怎麽老是沒輕沒重的?是不是真給她臉了,真當以為老子沒脾氣了是吧?赤化胸口隱隱作痛,憋屈的揉了揉,直見與他家主子懷裏的小蘿莉來了個視線的撞擊。
    一時愣神“她的眼睛有些似曾相識啊,好像在哪裏見過?”大腦猛然叮的一聲,突然回想“是她,墨清婉?”
    疼!好疼啊!?
    墨漓的鐵腦袋,無堅不摧,反正無論怎麽樣,倒黴的永遠都是她的笨腦殼,還就是怎麽樣都摔撞不碎。
    委屈巴巴的齜牙咧嘴,眼冒淚光的揉動著被撞疼紅腫的小腦門。她心裏越想越不是個滋味,本來就被瞧不起的火沒處撒。現在又是誰啊,大白天的不做人做鬼啊?
    先是對上一雙熟悉的冷眸,墨漓心中自然有數,是嫌棄。撇開,眼不見心不煩,轉而對上了赤化那一雙正憂鬱的眸子?心想什麽眼神?搞的我好像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
    一千萬年前,尊主沉封,墨清婉故隕。一千萬年後,尊主醒眠,這個小娃娃的本體又是“七生”一脈的血係,是我想多了嗎?赤化作悶墨清婉該不會真的涅盤重生了吧?若真是這樣,那夜黎!??
    唉,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阿!!!
    倘若夜黎重生,那人又怎會甘願殞命?尊主低調行事,想來應是為探尋夜黎的線索吧,畢竟那時的夜黎可是與墨清婉達成了神魂相契“魂璽”共體一生。
    想來…尊主尋神魂是假,尋夜黎才是真吧!不然,尊主又怎會相贈那小娃娃一個天大的“童真無邪”呐!!!!
    自己主子的本源血魂,寒靈冰魄???
    赤化動著他那榆木腦袋想了想,隨後輕歎一口息還真以為尊主是開竅了,寧尋她愛,放下了那斷往故的愛恨情仇,原來究竟還是我想多了。
    尊主與那人的血仇,怎可牽連無辜?唉…還真是苦了那孩子嘍。
    天靈神物白藤若是留,沒準還有生還的希望。不然,終是一生,活陷沉淪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