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該減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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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該減肥了

    天秤座名人一覽表:孔子中國古代偉大思想家、教育家)、張愛玲中國現代作家)、奧斯特洛夫斯基蘇聯作家)、尼采德國哲學家)、甘地印度國父)。

    夏枯草將白韻抱起後,便慌忙跑下山,打算去找醫院。

    窩在夏枯草懷裏的白韻的杏眼悄咪咪睜開了一絲縫,眼見著走到山腳下了,白韻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

    夏枯草聽見白韻的笑聲,緊皺的眉頭瞬間鬆開,長長呼出了一口濁氣。

    “你沒事吧?”

    他怕,怕白韻真的摔出了什麽毛病,到時候他怎麽跟白教授和方晴女士交代。

    白韻窩在夏枯草懷裏,似乎還挺舒服。

    隻見她白皙的小臉忽然笑開,“不就摔了一跤嘛,能有什麽事啊!又不是小說女主,隨隨便便摔一下就能暈倒。想當年……”

    “哎喲!”

    聽見白韻說自己沒事,夏枯草清楚地明白,自己是被耍了。

    如玉的俊臉一黑,兩手一鬆,夏枯草懷裏的白韻就這麽掉了下來。

    白韻原本在半山腰處摔的那一跤是不礙事的,可眼下又毫無防備地從夏枯草懷裏掉下來,一下就扭到腳踝了。

    “我敲!夏枯草,我剛剛福大命大沒事現在都被你摔出事來了!你要撒手就不能提前說一聲嗎?!”

    白韻氣急,輕輕揉了揉自己的右腳腳踝。剛剛毫無防備的掉在地上,下意識的就右腳先撐地,一不小心就扭到了。

    好痛。

    聽了白韻的話,夏枯草劍眉一挑,雙手隨之環抱在胸。

    “你暈倒的時候怎麽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再說了,不就摔了一跤嘛,能有什麽事啊!又不是小說女主,隨隨便便摔一下就會扭到腳。是吧?小小白。”

    夏枯草將剛剛白韻說過的話又給她說一遍,說的白韻無法反駁。

    “不是,我是真扭到了,你看。”

    白韻伸出腳,手在自己的右腿處的褲子上抓了一把,提起一些來。

    她是真的扭到腳了呀,狼來了的孩子還能獲得村民們的三次信任呢,她白韻怎麽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夏枯草才沒興趣看白韻的腳。

    況且,哪有女孩隨隨便便將自己的腳露給男孩子看的?

    “我信你個鬼。你連假裝暈倒這種事都做的出來。”

    說罷,夏枯草率先往前走,不理會身後的白韻。

    他放在胸前的雙手用力伸展幾下,心裏暗暗道:這個小小白,該減肥了!我去,手好酸。

    白韻在夏枯草身後蹦躂著,真的,她是真的扭到腳了,為什麽不相信她!

    任憑白韻在身後呼喊,夏枯草打定了不在上當受騙的主意,愣是不理白韻。

    切,不理就不理。想當年你白爺爺練柔道的時候被摔過多少次?我怕摔跤嗎?

    當然怕……

    “嘶~”

    白韻一瘸一拐,自己走出大街,選擇了另一條與夏枯草不同的道路。

    她才不要跟在他後麵走咧,她隨便找家醫館包紮下都好過上去找夏枯草幫忙。

    白韻這人沒什麽優點,就是不要臉的時候特別不要臉,倔脾氣上來時又特別倔。

    她打定主意不要夏枯草幫忙,自然連“被幫忙“”的可能性都排除掉。

    她自己換條路走。

    夏枯草再一次回頭時,身後已經沒有了白韻的身影。四處找不到她之後,夏枯草給她發了個消息問她在哪。

    白韻隻回了七個字——死了,愧疚吧。

    ……

    夏枯草決定不再搭理這個人。

    祝語柔和方嵐衆人很快來到公交站,在哪裏與夏枯草彙合。

    祝語柔沒看見白韻,擔憂地問句:“白小小人呢?怎麽沒跟你一起?”

    夏枯草想到白韻回的那句消息“死了,愧疚吧。”就覺得好笑。

    定力較好的他沒在衆人麵前笑出來,語氣閑散地說道:“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惹,夏枯草你把人家氣走了還扔人家一個人。”

    “就是,缺德。”

    明明是兩個人一起下山的,如今卻隻剩下一個人在車站等車,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既然剩下的是夏枯草,大家自然而然將鍋甩他身上。

    夏枯草聳聳肩,十分不在意地說:“不關我的事啊,不然你們自己問問她跑哪裏去好了。”

    見夏枯草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似乎真的沒什麽事,大家也沒在多問。

    祝語柔給白韻直接打了個語音電話,開口就是一句:“你人呢?”

    白韻知道大家的聚在一起了,沒有說自己腳扭傷的事,隻說自己回家拿點東西,讓大家先回學校。

    大家聽見白韻說沒事,都放心了。正好公交車停下,便紛紛湧上車,準備回學校。

    白韻在小診所上好藥就直接回家。

    方晴女士見她受傷立馬給她拿來冰塊敷腳,嘴裏還絮絮叨叨說著“怎麽這麽不小心”、“走路不帶眼睛”、“白小小你怎麽這麽大了還這麽笨”……

    白韻翻翻白眼,蹦躂著打開家裏的電視機,“媽,您可就閉嘴吧。再多說兩句我就要抑鬱了。”

    最近有某大學大學生抑鬱自殺的消息傳來,家裏人找了騰飛律所的律師非要跟學校打官司,堅決不和解。

    這事傳到方晴女士耳裏,她便十分憂心白韻的心理狀況,常常叮囑白韻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一定要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裏。

    白韻說自己要“抑鬱”了,方晴女士瞪了她一眼,然後閉嘴,高昂著燙過的頭,出門買菜。

    女兒在家,晚餐不能太隨便。

    白韻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著看著就又睡著了,恍惚間,仿佛看見了夏枯草那張欠揍的臉。

    夏枯草是突然被方晴女士打來的電話叫回家的,說是白小小今晚回去,讓他也回去一趟,家裏做了好吃的。

    夏枯草答應了。回校不久的他又坐上了去市區的公交車。

    他到白家時時間還早,白教授還沒回家,隻有方晴女士一個人在廚房裏忙活。

    夏枯草先是到白韻麵前晃悠幾下,拿了她的頭發去弄的她鼻子,害她打了好幾個噴嚏。後來見她睡的是真香,才默默替她蓋好被子。

    廚房裏,夏枯草與方晴女士低聲交談些什麽,沒敢太大聲,怕影響到沙發上的白韻休息。

    四月份,白教授要出差一個星期,方晴女士跟著一起去。出差的時間剛好卡在了清明的前後幾天。

    “到時候,就麻煩你陪白小小去掃墓了。”

    “放心,有我在。”

    “嗯嗯,小夥子真靠譜!”

    方晴女士麵對夏枯草時,贊美之詞猶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真是恨不得這孩子是自己親生的。

    當然,有白小小在身邊,方晴女士也已經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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