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殘酷故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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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種群控製局!
第275章 殘酷故事會
n89區,廣播站點。
作為與核心根據地直連的情報區域,一般來說這種地方都是重兵把守的,但此刻……待在信號樓辦公室裏的,卻隻有兩個人。
原因無他,這倆人都是成功從融合體藥劑底下活下,並且得到禁忌物移植的高手——至於綜合實力嘛,跟尋常c01差不多,雖說沒有非常誇張,但也夠約書亞當刀使了。
所有運輸物資跟研究材料的車都停在站點旁的廣場之上,一共有五十多輛,而總站點的辦公室內部,那兩名看守正在舉行故事會,並且還是內容極其低俗的那種。
“你到底懂不懂什麽叫做殘酷的精神啊?一個擁有這種精神的人,童年注定有某種不可磨滅的離奇經曆。”
“好比我說的,曾經我在十分鍾的時間裏打了七次膠。”
“那之後……我昏厥了三個小時。”
“並且領悟了宇宙的奧秘。”
米克榮如是說著。
男人的本質是嘴硬且不服輸,尤其是麵對同類炫耀的情況之下,更要攀比。
“真是垃圾。”
“你這算個屁?也敢稱自己擁有殘酷的精神。”
克裏斯托弗敷衍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哪涼快哪待著去,此時通訊頻道內傳來消息,巡邏人員已經將那個死在水池裏的傻女人抬到焚燒室裏去了,詢問是否需要把該片區域的水源置換一邊。
他正想說什麽,又有人插了一嘴,說南邊三公裏外出現一批規模不小的軍隊,帶了很多物資,每個人身上都掛了彩,像是過來求援的。
克裏斯托弗隨便交代了幾句,並沒把這兩件事放在心上,對外頭所監控到的外來者也視若無睹,專心講著自己精心準備的故事。
“你說你曾在十分鍾內完成過某種偉業是吧。”
“我隻能說,你所理解的殘酷,隻是冰山一角。”
“真正的殘酷,是對他人乃至自己都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米克榮非常應景地倒上兩杯酒,拿出一袋花生米,同時表示這個開場很牛逼,他洗耳恭聽。
“可以。”
“看你這反應,我就知道你一直是個有品味的人。”
“我就是殘酷精神裏的佼佼者。”
“你稱我為神也可以。”
“因為隻有我配得上這種稱呼。”
克裏斯托弗唏噓不已,操他媽的,自己可不就是神嗎?接下來要說的東西簡直能讓人類文明進步一萬年,能讓心理再堅強的猛男為之落淚,俯首稱臣。
“別他媽賣關子了。”
“有屁快放行不行?”
米克榮一陣無語,心不甘情不願的催促了起來。
“你剛剛說,你十分鍾衝了七發是吧。”
“實在是太弱了,兄弟。”
“真正的藝術追求的不是速度,而且質量,是能讓你為止震撼的無上壓迫。”
“那件事發生在我還年輕的時候——差不多是十七歲吧,學生年代的我身邊圍繞著的人全是雜種,他們精通各類低俗片的套路——我那方麵的知識都是拜這幫畜生所賜。”
“但我……非常追求完美。”
“我覺得光是用普通的釋放手段讓自己達到極樂世界這其實是很低級的事。”
米克榮吃花生的動作一滯,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微妙。
“我想找到一種更牛逼,更符合我身份的發泄方式。”
“所以在某一天,我通過我表哥的電腦瀏覽了一些限製級玩法,並且發現了一個專業術語——叫做‘強製起飛’。”
“那天放學,我跑到便利店去買了一根非常適合炒菜的茄子,然後還有很多的凡士林。”
米克榮一口酒就噴了出來,瞪大眼看著克裏斯托弗,如遭雷擊般傻在原地。
“當然——我又不是傻逼。”
“光買這兩種東西……別人肯定一看就明白我要做什麽,拜托,我可是全年級成績最好的學生,怎麽可能沒料到這點,哈哈!”
“於是我又買了很多繃帶,止血粉以及繩索,甚至還有寵物項圈。”
“這樣他們就看不出來我打算做什麽了。”
克裏斯托弗說到這,滿臉自豪,一副“你怎麽還不誇我幾句”的表情。
“可以,很牛逼,兄弟。”
“我已經甘拜下風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哥,小弟承認自己純純就是個低能兒。”
米克榮一整個被折服。
這就是至高殘酷的精神嗎。
當真是……世間僅有的猛男。
“然而這並不是故事的高潮所在。”
克裏斯托弗卻搖了搖頭,故作神秘了起來。
米克榮幹笑兩聲,表示他別整這出,都這種專業術語用出來了,你這畜生還能玩什麽別的花活出來?
“那麽,事後你感覺怎麽樣?”
他如是問道。
“完全沒感覺。”
“我把那玩意洗幹淨後了出來,然後就照著網站上說的那樣去做了——可是沒有任何事發生,沒有那些文字描述裏說的那麽牛逼,我就覺得有些疼。”
“你有過一周不拉屎結果還得痔瘡的體驗嗎?總之跟那感覺差不多。”
克裏斯托弗想了想,也就這種比喻最為貼切了,他沒管米克榮,自顧自繼續說道。
“然後我就把那茄子拿了出來,因為我媽喊我吃飯去了,他媽的那時候我可快餓死了,都沒來得及收拾就下樓了。”
“結果……吃完飯後,等我重新回到房間時,那根茄子不見了。”
“我那勤勞的母親,在我吃飯的時候來到我房間整理髒衣服,她沒理由不發現那玩意,那沾著糞便跟凡士林的巨他媽適合爆炒的蔬菜。”
“我當時已經忘記了思考。”
“一直呆了很久才反應過來——我大概率活不過晚上,因為我老爸可他媽是退伍軍人,他要是知道我幹這事,肯定會把來福槍拆掉,一塊又一塊地塞進我的膀胱裏,我發誓他做得出來那種事。”
“但是,居然什麽都沒有發生。”
“我就在這種烏雲籠罩下等了好幾個月,一直到新學期開始,他們都沒找我談過那的事。”
“而它跟鬼魂似的,每日每夜地懸在我頭上,提醒我以前做了多麽傻逼的決定。”
克裏斯托弗的故事講完了。
米克榮甚至已經忘記人話該怎麽說了。
就在此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