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劉海中,沒想到你在院子裏挺囂張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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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掌摑天下!
閻埠貴滿肚子的後悔,這件事遲早要傳到學校裏麵去,今年的優秀教師估計是評不上了。
心裏埋怨易中海做事不牢靠,反而讓他吃了大虧。
隻能找理由說“王主任,我是準備把房子空出來打掃一遍,其他的真沒什麽。
就是等弄好了晚上寫個報告給你。”
“對,我們就是這樣安排的。”賈張氏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拚命地點頭。
“哼。”
李偉冷哼一聲,他早就知道他們會找理由推脫,這種事隻要咬死不承認,一般也沒轍。
“你聽說我死了?聽誰說的?去求證了嗎?”
“這……”
閻埠貴和賈張氏都是說不出話來。
這肯定牽扯到易中海和傻柱,隨便一個人都是他們惹不起的。
“快說是從哪裏聽來的?”
王主任也失去了耐心,明顯知道這群人在敷衍,說話的語氣都重了起來。
“是聽二大爺說的。”
賈張氏把責任全都推到劉海中身上,要麽劉海中一人扛下來,要麽劉海中把易中海給供出來。
反正得罪人的事情堅決不做。
“劉海中?他人呢?”
王主任越來越覺得這事情不簡單,怎麽連四合院的兩位大爺都牽扯進來了。
現在軋鋼廠的聶主任和郭主任在這裏,必須問清楚緣由。
“李偉,快給我滾出來。”
劉海中憤怒的聲音從中院傳來。
一會兒,劉海中雙手拿著一米多長的大鐵錘闖到前院,四處一瞧發現李偉居然沒走。
大笑道“哈哈,李偉,你居然敢打我,看你二大爺不打斷你的狗腿。”
剛剛他被李偉打腫了臉,關鍵還尿了褲子,當眾丟盡了臉麵,無論如何他要討回這個麵子。
他當鍛工之前,為討生活當過一段時間鐵匠,正是用了這柄鐵錘。
也正是有了鐵匠的經驗,才在軋鋼廠謀得一份鍛工的差事,是這柄鐵錘改變了他的命運,這麽多年過去了,鐵錘還依然保存著。
李偉麵對衝過來的劉海中,絲毫不為所動,敢過來必定把劉海中打的滿地找牙。
王主任被氣的不行,喝道“劉海中,你做什麽?”
車間郭主任還等著叫李偉見楊廠長,哪會讓劉海中拿著棍打李偉,要不然對楊廠長不好交差。
也斥責道“劉海中,沒想到你在院子裏挺囂張的啊。”
“王主任?啊,郭主任怎麽也在?”
劉海中被嚇的不輕,整個身子都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驚恐地看著王主任和郭主任。
“啊,聶主任你怎麽也來了?”
接著又發現管理生產的聶主任也來了,更是嚇的雙手一哆嗦,大鐵錘直接掉在地上,砸在賈張氏的腳上。
“哎呦誒。”
賈張氏被砸地大叫,蹲在地上不停地摸著腳好減輕疼痛。
聶主任隻是冷冷地看著並沒有說話,可這眼神已經把劉海中嚇得快尿了。
劉海中平時喜歡打官腔,一副官老爺自居,也一心想在軋鋼廠謀個一官半職。
缺什麽,害怕什麽,才更想得到什麽。
就是他心底裏畏懼權力,畏懼上麵的領導,才這麽想當官。
在四合院中,他擺足了二大爺的架子,但在街道辦王主任麵前半點威風都抖不起來。
甚至在一大爺麵前都不敢有半點囂張。
在車間工人的麵前,他擺足了七級鉗工的架子,但在車間郭主任和聶主任麵前,那是不敢有絲毫不規矩。
隻得哆哆嗦嗦地回道“我,我,是李偉不尊重我,你看把我的臉都打腫了,我這才準備出手教訓他。”
“我怎麽聽說是你告訴三大爺和賈張氏,李偉死了的消息,並慫恿他們一起分李偉的房子。
你好大的膽,分房子這種事居然敢私自進行?”
王主任語氣並不激烈,但如同五雷轟頂一般把劉海中嚇得魂都掉了。
劉海中一陣錯愕,望向閻埠貴和賈張氏。
發現閻埠貴低著頭,賈張氏氣鼓鼓地揉著腳,反應過來絕對是閻埠貴和賈張氏把他給賣了。
如今要麽獨自承擔責任,要麽把責任推到易中海頭上。
要平時他絕對不敢得罪易中海,獨自承擔最多被王主任教訓幾句。
但有軋鋼廠的聶主任和郭主任在這裏,他哪敢把責任往自己頭上攬,要不然這輩子別想升職。
權衡利弊,理直氣壯地說“我哪敢做這種事啊,你也知道四合院雖然有三位大爺,但做主的是一大爺。
沒一大爺點頭,我和三大爺那能做成事啊。
這分明是一大爺告訴我和三大爺的,怎麽能說是我做的。
賈張氏是中院的人,歸一大爺管,她哪會聽我和三大爺的話。
三大爺,你說是不是?”
“三大爺,是這麽回事嗎?”
王主任也覺得劉海中說的在理,畢竟易中海在四合院一手遮天,這種大事要沒有易中海首肯,其他人哪敢做主。
閻埠貴一陣苦相,這個劉海中擺明了是讓他也把責任推到易中海身上,這種得罪人的事情他是不想做。
任憑劉海中對他擠眉弄眼、各種暗示,閻埠貴都沒說話,還在舉棋不定。
李偉一陣鄙視,這個三大爺太沒擔當了,催促道“閻埠貴,是不是點個頭就行。
要不然王主任理不清楚,那隻能告到治安所去,到時候你可是要立案的。”
“立案?”
閻埠貴嚇得差點跪了,別說立案,就是告到治安所去他都不願意。
要不然今年的優秀教師就別想了,不僅僅關係到榮譽,還關係到一塊錢的獎金和半斤花生米啊。
甚至會成為汙點,以後的優秀教師也別想了,甚至被別有用心的人打倒也說不定。
急忙點頭說“哎呀,看我這腦子一緊張就記混了。二大爺說的沒錯,是一大爺告訴我們的。”
王主任也不想鬧到治安所去,要不然就是他治理無方。
隻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到時候多給李偉補償就是了。
再望向賈張氏,質問道“賈張氏,二大爺和三大爺都說是一大爺指使的,你幹嘛說謊?”
賈張氏此刻垂足頓胸,後悔幹嘛一時貪心聽一大爺的話。
現在啥都沒得到,鐵定不敢背負罪名,反正二大爺和三大爺都把一大爺賣了,她在賣一次又何妨。
“王主任,冤枉啊,你知道老賈死得早,我孤兒寡母還不是任憑別人欺壓。
他們三位大爺說什麽就是什麽,我一婦道人家哪敢反對什麽?
都怪老賈死得早啊,讓我無依無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