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整理東西很快，幾天就把證據資料弄好了，把資料裝到牛皮紙做的文件袋裏麵，交到劉海中手裏。
    “劉海中，這次是你表現的機會，隻要把這個交給楊廠長，以後在軋鋼廠就沒人敢欺負我們了。”
    “李廠長，那我去了。”
    劉海中拿著文件袋心裏感覺五味雜陳，顫顫驚驚地朝楊廠長辦公室去。
    來到楊廠長辦公室那一層，剛出樓梯還沒進樓道就被人攔了下來。
    “你幹什麽呢？這是廠裏高層領導辦公的地方，不是你個清潔工該來的地方，沒事趕緊走。”
    劉海中這才說明來意，”我找楊廠長有些事。”
    “有預約嗎？”
    那人是門衛，就是防止其他人亂進入領導辦公室，他一手放在電話上，如果有，他就打電話核實一下。
    劉海中搖搖頭，把文件拿在手裏說”我是有文件要交給楊廠長，麻煩你讓我進去一下。”
    “文件？等著，我打電話問一下。”
    門衛拿起電話認真問了起來，沒一會兒問道，”誒，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劉海中。”
    劉海中連忙點頭示意。
    “在這簽個字，再把文件拿給我。”
    門衛拿出一個本子，讓劉海中在上麵簽字，並說明做什麽事。
    劉海中二話沒說就簽了字。
    “你在這等著。”
    門衛拿著文件就朝走廊深部去，過了好久才回到座位上，說”劉海中，文件我已經給了楊廠長，你可以走了。”
    “哦，謝謝。”
    劉海中感覺像做夢一樣，不知道這樣是不是真的可以避免被那些刺頭的打，迷迷糊糊地走出了辦公室。
    楊廠長的動作很快，沒幾天就采取了行動，首先是科長級別的領導因各種原因撤職了，其中就包括許大茂。
    “老子的副科長屁股都沒坐熱，又要被調去當放映員。”
    許大茂憤憤不平地收拾東西，看了一眼副科長辦公室，滿臉盡是依依不舍之情。
    他還想以副科長的身份成為院內的二大爺，看來這次有些難辦啊。
    “晚上要開全院大會選二大爺，現在就被撤職了，這叫什麽事？”
    許大茂憤憤不平，回到座位捶胸頓足。
    劉海中在掃著街道，發現公布了處罰降職人員的名單，急忙跑過去看，當發現許大茂居然赫赫在列，高興地合不攏嘴。
    “哼，許大茂，你現在副科長的職位都沒了，看你怎麽和我鬥？”
    劉海中心裏感覺無比舒暢，自從他把文件交給楊廠長之後，幾個刺頭工人剛過來就被保衛科的人帶走了。
    從那以後就沒人敢找他們鬧事。
    沒想到居然還把許大茂的副科長職位給弄了下來，簡直是一舉兩得。
    ……
    到了晚上，全院大會準時開始。
    劉海中那是興奮異常，高聲道”上次許大茂說他是副科長，說我犯了錯，他比我更適合當這個二大爺。
    但是許大茂也是犯了錯，他的副科長職位被拉下來了，按這樣說他有什麽資格當這個院的二大爺？
    我覺得許大茂已經沒有和我競選的資格了，這次選舉可以不舉行了。”
    “真的，假的？我記得許大茂這個副科長沒當多久啊？”
    “許大茂，二大爺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很多人沒有看通知欄的習慣，還有一些人根本不在軋鋼廠工作，對白天許大茂職位被撤的事不了解。
    當聽到許大茂的副科長之位沒了，都驚的不可相信，現場頓時吵鬧不堪。
    許大茂眼睛通紅，氣的站起來說”是又怎麽樣？我好歹還是放映員，不像某些人整天拿個掃帚掃大街。
    劉海中，我告訴你，不到最後一刻誰都不知道結果。”
    “誰怕誰啊，許大茂，我告訴你，你二大爺還永遠是你二大爺。”劉海中不甘示弱，覺得許大茂不一定會贏他。
    易中海輕輕地拍著桌子示意大家安靜，接著叫道”好了，大家都別吵了。如果大家對許大茂和劉海中競選二大爺一事沒有異議，那我們就開始投票。”
    “沒異議。”
    “有異議。”
    “沒異議。”
    ……
    在人群中中有一人的聲音特別突出，使得大家紛紛看向他。
    許大茂不滿道”李偉，你有啥異議？”
    “李偉，今天我和許大茂一決高下，你別整什麽幺蛾子啊。”劉海中最怕李偉搞出什麽事情來。
    李偉站起來把手裏的花生殼 扔在地上，左右瞧了幾眼說”現在既然是重新選四合院的二大爺，那麽我也要參加競選。”
    “李偉，你憑什麽參加啊？”
    許大茂和劉海中都同時反對，要是李偉參加了，他們兩人鐵定沒戲。
    李偉質問道”我憑什麽不能參加？”
    許大茂想了想說”我們後院選大爺，關你前院李偉什麽事？”
    “對，你要競選就和三大爺競選去，跑到後院摻和什麽勁。”劉海中跟著嘟囔道。
    李偉走到前麵的桌子前，說”是誰規定前中後三個院，每個院隻能選一位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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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圍的四合院也沒這個規定吧？
    全院也就二十來戶，四合院的大爺自然是有能者居之，以前隻是恰好三位大爺正好在三個院。
    既然要選二大爺，那我參加競選有什麽不可以的？別說我，全院的人參加競選都沒問題，憑什麽隻有你們兩個有資格？”
    “說的是，好像是沒規定每個院隻能選一位大爺。”
    “隔壁四合院有四位大爺，也不一定每個院非要有大爺。”
    ……
    其他人覺得李偉說的有道理，大部分人都點頭附和。
    劉海中和許大茂不知道怎麽反駁，隻能鬱鬱不作聲，急的幹瞪眼。
    李偉見沒人反對，拿著椅子坐在中央，說”既然沒人反對，那現在可以開始投票吧。”
    易中海趕緊說”大家開始投票吧，支持劉海中的寫一，支持許大茂的寫二，支持李偉的寫三，大家動作快點。”
    沒多久票就投好了，閻埠貴拿著紙條一邊報數一邊統計，最後說”據統計結果，劉海中四票。”
    劉海中聽了臉色一黑，整個人的氣勢都消散了。
    閻埠貴接著說”許大茂，八票。”
    許大茂聽了整個人都不高興，才八票注定沒戲，千辛萬苦搶二大爺的位子，居然被李偉摘了桃子。
    閻埠貴又繼續說”李偉，十六票。恭喜李偉成為四合院新任二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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