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還她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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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未央帝雲寒!
瞧著靖宇一臉嫌惡的模樣,帝雲寒皺起了眉頭,“你都聽說了些什麽?”
“她本就不是好人,心思歹毒,害人不淺,甚至連自己的親人都不放過,像她這樣的人什麽卑鄙肮髒的手段使不出來?
義父早就該休了她,她何德何能成為寒王妃,本就是搶過來的身份,該統統還回去受到嚴厲的懲罰才是應該。”
靖宇在提起雲未央時眉眼間根本克製不住怒氣,顯然已經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就連一旁的傅子言瞧見這一幕時都不免驚訝,看來靖宇和晏言一樣隻要一提起王妃就嫌惡不已。
“你與王妃一共也不曾見過幾次,怎會如此恨他?”帝雲寒睿智的目光宛若看穿了一切,“你平日在朝陽院的時候,憐嬌經常與你說起王妃?”
“是憐嬌姐姐說的沒錯,可她說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好,王妃之前便下藥想要毒死我們,憐嬌姐姐若不提醒我們處處小心,豈不是日後被那毒婦人還死了都不知情?”
靖宇說的理直氣壯,“她欺負芷清姐姐的事我們也都知道,芙靈和元潤年紀小,或許還記不清,但我和懷瑾都很清楚。
夫子曾教導我們,兄弟之間該兄友弟恭,和睦相處,可她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連親妹妹的婚事都能搶,這種人我並不覺得我的做錯了什麽。”
“夫子教導過你如何對待同胞兄弟,難道夫子就沒教你凡事不要隻看片麵嗎?”帝雲寒沉聲道。
靖宇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
“凡事都從他人口中得知未必是真相,每個人都會將添加自己的看法,你所聽到的未必是真相。
之前下毒一事本王已經派人徹查,沒有證據證明此事就是王妃所為,是否也意味著有可能並不是她做的?”
“可除了她之外還能是誰?”
“如果不是她做的,那你現在所做的一切又是什麽?”
靖宇呆呆地站在原地,他對雲未央從來就沒有任何虧欠,這個女人之前險些要了他們的命,如今不過是挨了二十大板罷了,連利息都不夠。
他親眼看著元潤昏迷不醒,本就身體不好的懷瑾愈發虛弱,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全都是那個女人,可聽義父的意思,好像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倘若你有王妃謀害你們的證據,她罪有應得,本王自然會嚴懲,但如今你並沒有證據,反倒是她救了你們的命是真。
此次憐嬌串通趙管事偷了懷瑾的天心果栽贓嫁禍給王妃,你父親剛正不阿,而你現在竟與這樣的人為伍?”
帝雲寒的聲音逐漸嚴厲,靖宇也變了臉色,義父待他們極好,但對他們的品行要求極高,不允許他們行差就錯。
“憐嬌姐姐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義父,此事會不會弄錯了?”
一旁的傅子言道“此事人證物證俱在,王爺不可能斷錯,靖宇少爺還是不要輕易被人蠱惑才是。”
靖宇有些著急,“那義父準備怎麽處置憐嬌姐姐額?她一直盡心盡力地照顧我們,要是沒有她,芙靈和元潤都會很難過的。”
“此事你無需操心。”帝雲寒將靖宇的表情盡收眼底,語聲也愈發冰冷,“你現在去向王妃道歉。”
“我不去。”
靖宇神色偏執,他不明白王妃有什麽好的,整個皇城都知道她用了多麽卑鄙的手段才嫁進王府,可憐嬌對他們好,他們都清清楚楚,說不定雲未央這次是用了什麽奸計害了憐嬌姐姐,連義父都被蒙騙了。
“本王不是在和你商量!”帝雲寒厲聲嗬道。
靖宇的嚴重閃過一抹驚慌,但最終還是強撐著底氣不肯讓步。
“靖宇少爺,你就別固執了,隻是向王妃道個歉罷了。”
處理完事情趕回來的晏言瞧著這一幕瘋狂地向著靖宇使眼色,奈何靖宇視而不見,顯然並未被這一切說動。
“我承認之前的事的確是我栽贓她,上次她受了二十大板,這次大不了我還給她便是!”
“死性不改!”帝雲寒怒斥道“帶他出去,就在院中打完二十大板,禁足一個月!”
傅子言與晏言對視了一眼都沒有求情,事情到了這一步就算是他們求情也無用,王爺的性子向來是說一不二,若不是看在靖宇已故雙親的份上,怕是王爺已經直接將他待下去軍法伺候了。
當雲未央再來到院子的時候便聽見了那略顯熟悉的棍棒聲,清眸染上了一絲疑惑,方才該罰的都已經罰過了,難不成又有了什麽發現?
然而,當她發覺在院子裏被打的人竟然是靖宇時,心頭的疑惑更濃了。
春桃見到靖宇挨打,神色間倒是透著幾分興奮,上次小姐就是因為靖宇少爺才會挨板子,沒想到這會兒竟然自己被打了?
“王爺平日裏不是對幾位公子小姐最好嗎?今天怎麽會打靖宇少爺的板子?”
雲未央眉頭微皺,該不會是偷天心果一事也有他的參與吧?這小子這麽陰毒?
靖宇咬著牙一聲也不肯吭,見到雲未央出現,他臉上頓時流露出了憤怒之色。
“你用不著太過得意!”靖宇冷哼一聲。
雲未央懶懶地轉過視線,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誰有空搭理你。”
原本還憋著一口氣的靖宇聽見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女人眉眼間的不屑仿佛完全沒將他放在心上,簡直快要氣死他了!
“別到時候身體太虛了自己暈倒,又栽贓嫁禍到我身上,這黑鍋我可不背。”
靖宇的臉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被打疼得還是被雲未央氣的。
晏言瞧著雲未央那事不關己的模樣,眼底的嫌惡更濃,這個女人真是個害人精,靖宇被打也和她有關,可看她的模樣好像和她毫無關係,實在太氣人了。
“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給我治的。”
“那再好不過了。”雲未央滿意地點頭,“恰好我也不是什麽人都治。”
帝雲寒聽見屋外兩人的鬥嘴,眼底閃過一抹複雜,這女人竟然還真能和一個孩子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