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佘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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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羅道!
    柳伊打開房門放青牛和狐庸二人進來,此刻由於狐庸和青牛害怕柳伊,遇到什麽修仙者打劫不測什麽的,所以敲門的聲響比較大,引來客棧裏不少的人來圍觀,敲門聲更是把客棧裏的王掌櫃也引來了,柳伊喝散了客棧裏圍觀的人群後,對著王掌櫃陪著不是,帶著狐庸,青牛來到客房裏訓訴了兩人一頓,狐庸和青牛低著頭保證下次不在坊市裏大聲的喧嘩。
    隨後,柳伊又問起狐庸儲物袋的事,狐庸回道;好一些的儲物袋一千靈石左右,方圓幾千丈的包容量,還收購其他的儲物袋,價格不一等,要看後定價,好一點的法器更是貴的離譜,沒個二三千的靈石根本買不到,靈器大約在三千靈石左右,也是有價無市,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狐庸在坊市的街頭買回來十幾根粗壯的豹筋和虎筋,柳伊詫異的追問狐庸買虎筋有什麽用,狐庸卻是笑而不語,柳伊也隻好隨他去吧,現在唯一發愁的是靈石不足,不能購買更多的東西。
    午時剛過,柳伊穿著一件黑青色毛領錦袍,顯現長身壯碩的修長身軀,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打扮模樣,狐庸穿一件白色黃邊的錦袍,兩人顯現的就是主仆二人,柳伊領著狐庸走出順客來客棧來到東大街的玉羅堂附近的街道上,眼前是一座二十多丈高的樓閣,門前左右兩邊擺放著兩座石刻的豼犰,在門店的門楣上用隸體字寫著‘玉羅堂’三個大字,在玉羅堂的左下方刻著三座聳立的小山峰,和紅臉陳玄劍師叔給的玉牌上的標誌一樣,柳伊心底一陣激動。
    柳伊腳步踏上門前的石階推開店門走了進去,門裏的大廳大約有著三百多平方,挨著店門的東邊的是一片明晃晃的各種法器掛在牆壁上,在牆壁附近站著一位身穿白色衣袍,有著煉氣期四層修為的小夥計,在牆壁的下方擺放著櫥櫃式的櫃台,櫃台裏整齊的擺放著各種煉器的靈材,秘銀,白踉鐵,青風銅,蠍子尾鉤,北冥寒鐵,鐵精,紫金石料等物,白衣小夥計有著煉氣期二層的功力修為,這個小夥計正和幾位修仙者為著一件法器講著法器的價格。
    西邊的牆壁上是櫥窗式的木格,木格裏盛放著各種藥瓶,在西邊的牆壁下方也擺放著櫥櫃式的櫃台,櫃台裏也擺放著各種幾十年藥齡的靈藥和藥瓶,藥罐等物,在櫃台附近正站著兩位十幾歲的白衣少女和一位黃衣老者正竊竊私語談論著什麽,玉羅堂的中間大廳裏是一圈櫥櫃式的櫃台,櫃台裏正坐著一位十幾歲的白衣少女,正無聊的看著櫃台裏的莫名的黃色符紙,桃木,紫杉木,朱砂,獸血等事物,另一邊的櫃台裏坐著一位十幾歲的白衣少女翻看著書籍,櫃台下麵擺滿了一些燒焦了的竹簡,破舊的玉簡,斷成兩截的短劍,紫色藥瓶,黑色葫蘆,銀白色的骨頭等散發著淡淡靈壓得莫明其妙的物品。
    在南邊牆壁靠近樓梯的地方坐著一位麵遮黑巾,身穿紫衣宮妝的青年女子,紫衣女子的額頭束著一根藍色絲帶,烏黑的長發梳著宮咎式的流蘇,藍絲帶上懸著一顆貓眼大的紅寶石,貓眼紅寶石襯托著紫衣女子的膚色更加的白皙,在紫衣女子的身前桌子上擺放著一摞賬本,幾策竹簡和幾枚破舊的玉簡,紫衣少婦聽見推門聲,抬起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柳伊和狐庸之後,紫衣女子又低下頭擺弄著桌子上的一隻黑色符筆。
    柳伊跨進玉羅堂後看見這一切,正要走向紫衣女子的方向,門邊走來這位俊俏的白衣小夥計,這位夥計有著煉氣期四層修為,他微笑著對柳伊說道;“這位公子,不知道你想要買什麽東西,我們玉羅堂不僅是修道門派天羅道場的店鋪,還是莽山坊市裏比較大的商戶,這裏有各式的飛劍,重刀,法爐,丹藥,”柳伊和狐庸隨著白衣夥計的腳步在玉羅堂裏轉了一圈,瀏覽了一遍櫥櫃式的櫃台,這裏的櫃台表麵上是被施法的一層冰麵,所有的商品上麵有著一層淡淡的靈壓,也是被法力高深的修仙者加了一層法訣加持的禁製。
    白衣夥計的袖口處紋著三座小山峰,依稀好像一座筆架山,柳伊腦袋轟的一聲,回想起在小蒼山斬殺的許仲林和莊須安得到的那塊碧落令牌,柳伊望了一眼狐庸掏出一塊靈石客氣的對白衣小夥計說;“這塊靈石賞給你,你帶我們倆人去找掌櫃的,我們有要事找他,等一會我要買一些靈材時,我在喊你不知你叫什麽,”小夥計仔細的看了柳伊和狐庸兩眼說道;“我叫來福,等一會你買靈材時再叫我,我再過來伺候你,”小夥計說完接過靈石裝入袖口中帶著柳伊和狐庸來到紫衣青年女子的桌子前,白衣小夥計施禮後看了柳伊和狐庸一眼,然後離開桌子附近走到東邊牆壁邊,借故和幾個往來看法器,想買法器的修仙者攀談起法器的好壞,價格等。
    紫衣青年女子看了柳伊和狐庸一眼,眼睛裏充滿好奇的帶著不解說;“不知道這兩位公子怎麽稱呼,來我玉羅堂有什麽要緊的事嗎?”
    柳伊連忙掏出白玉石的虎喉令牌遞給紫衣年輕女人,然後柳伊客氣對紫衣青年女子拱手施禮的說道;“在下是青元城的柳伊,狐庸,半年前拜入陳玄劍師叔門下,不知這位師姐怎麽稱呼?”,柳伊看紫衣青年女子的修為大概是煉氣期八層大圓滿,這裏又是天羅道場的商鋪裏,柳伊和這個紫衣女子又是第一次見麵,柳伊也隻好客氣的行禮問好,紫衣女子狐疑的接過白玉石的虎喉令牌說;“柳公子是天羅道場的那位真人高足門下,我怎麽從來沒見過柳公子和狐公子阿,請兩位跟我來解釋一下。”紫衣青年女子說完轉身領著柳伊和狐庸走上樓梯。
    三人到了二樓客廳,這裏的大廳更見寬闊,東邊牆壁上也懸掛著各種法器,有飛劍,重刀,斧鉞,鼎爐,大印,槍戟,等物,櫃台附近站立或坐著幾位白衣夥計和買東西的修仙者,柳伊發現這裏二樓的物品比樓下的東西要高檔的多,這裏買東西的修仙者修為功力也比樓下的人要高,隨著紫衣少婦和柳伊,狐庸走向二樓的樓梯處,客廳裏的修仙者的眼睛都看向或是盯著走來的這三個人,柳伊感覺到有幾道強弱不定的神識,肆無忌憚的不住掃描著自己和狐庸兩人身體,這幾股莫名的神識掃描給柳伊帶來一種不懷好意的感覺,柳伊裝著不知情的樣子漫步的走著,兩眼不住偷看著前麵紫衣女子玲瓏凸翹的身材。
    這時候,突然有一位方臉粗眉的中年人從人群站出來,皮笑肉不笑著打趣對紫衣女子說道;“佘掌櫃,怎麽你娘家又來人嗎,前幾天不是來了一個娘家人嗎,這位小哥可不上前天的那位,不過這位也真是俊俏的很,”方臉粗眉的中年人說完,大廳裏的修士發出一陣隻有男人才懂的哄笑聲,紫衣少婦喉嚨裏哼的一聲豎著兩隻大眼口中厲聲對著方臉粗眉的中年人喝道;“李若雷,你要是想死的快一些,我不介意在這裏殺了你,”說完話後,紫衣女子身上升起一股令人悸動的靈氣波動,柳伊和狐庸身上的錦袍不住的鼓動,紫衣女子這股威嚴的靈壓可是築基期修士的靈壓,柳伊和狐庸身體抑製不住紫衣女子威嚴的靈壓,柳伊的臉色被這股靈壓憋的紅彤彤,兩人的腳步不住往後退去三四步遠,‘咕咚’狐庸壓抑不住靈壓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方臉粗眉的中年人也意識到不好,李若雷的臉上堆著訕笑著,身體不住的往後退去,他的口中賠著歉意的說道;“玩笑,玩笑話,佘掌櫃,你別往心裏去,別介意,”中年人的話音還沒說完,柳伊眼前一花一道紫影晃過,紫衣女子的身影已經衝到方臉粗眉的中年人身邊,紫衣女子伸出左手朝著方臉李若雷的胸口輕輕不著力的一推,方臉粗眉中年人喊道;“啊,不,”的一聲,李若雷的身體吐著鮮血從二樓的窗戶衝出,李若雷跌倒在坊市的街道暈倒在地,二樓的窗戶壞了個大大的人字形的大洞,在二樓的窗台上滴落著一攤鮮血,二樓的落地式的大窗戶壞了一個大大的人字形大洞,空中的風呼哧呼哧的刮進來。
    紫衣女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大廳裏的人冷聲說道;“哼,這是第一次,我不想殺人,你們都別逼我佘掌櫃動手,”氣呼呼的說完紫衣女子收起那股令人壓抑的威壓,慢慢的扭著水蛇似的腰肢領著柳伊和狐庸兩人走上了二樓台階向著三樓走去,柳伊和狐庸在紫衣女子的身後互相窺視了一眼,兩人吃驚的是紫衣女子的實力,並不是柳伊和狐庸看到的煉氣期八層大圓滿,而是築基期修為的功力,然後兩人苦笑著跟上紫衣少婦的腳步也走向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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