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東珠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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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羅道!
    第二日清晨,柳伊領著狐庸在洞府的外圍做了一番偽裝,布置了幾顆粗壯的草藤,換取洞府九衍靈犀法陣上的九塊靈石,柳伊便帶著狐庸離開了青元樸藏的洞府,路過黑陵峽穀的甬道來到旌旗關前,柳伊,狐庸,青牛經過了崗哨駐軍的盤查走在大街上,此刻距離年關還有十幾天的時間,旌旗關裏商鋪,店麵生意興隆,駐守的邊軍們都在準備著年貨,打掃著屋舍,大街小巷到處洋溢著過節時喜慶的氣氛。
    柳伊看著大街小巷忙碌的行人,心裏一番感慨;“不知道異世地球裏的父母朋友怎麽樣了,這會是不是也在準備著年貨,過年,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找到回到地球的道路,眨眼之間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半年有餘了,隻有踏上修仙之路才能在這個異世界裏活的更加長久,找到回到地球的方法和道路”。
    狐庸和青牛看到柳伊站在一家珠寶店附近發呆,狐庸用手肘搗了搗柳伊的胳膊小聲的說道;“主公,我們是不是在旌旗關裏住上一天,買一些年貨再回青元城”,柳伊回過神後笑著對狐庸和青牛說;“走,找一個好點的飯店,我們好好吃一頓酒席,這一個半月,我們嘴裏都淡出鳥來了,”青牛喜著對狐庸說道;“還是主公英明,走,前麵就有一座飯店,青牛說完拉扯著狐庸向著醉客居跑去。
    柳伊卻皺著眉頭走向附近的珠寶店去,狐庸剛好回頭看向柳伊走向珠寶店,忙對青牛說;“難道主公要買賣什麽珠寶不成,不行,我們跟去看看,別不會再給奸商宰了,”兩人回頭又跟著柳伊的身後走向珠寶店裏。
    珠寶店裏站著兩個上身穿白色貂毛皮坎,下身穿著綠色宮裙和白色宮裙貴婦般的少婦和幾個隨從,一個白皙長臉留著八字胡須的中年人走向柳伊問道;不知這位公子看好了什麽樣的珠寶首飾,柳伊正看著牆壁木櫥裏綠色祖母綠戒指,手指粗長的粉紅色耳墜,聽到這長臉八字胡須的中年人問話,柳伊回轉頭掏出懷裏一顆白色的乒乓球大東珠問道;“掌櫃的,你這裏可收購東珠嗎,”長臉八字胡須的中年人眼前一亮驚訝的說道;“這,這是碧淵海裏白東蚌的珍珠,磨成珠粉配以鹿茸血熬覆臉麵,有著養顏去皺的功效,俗稱“養顏珠”值五千兩黃金,難道公子想要賣掉這顆東珠不成,”柳伊微笑不語看著長臉八字胡須的中年人。
    這時,兩個貴婦般的少婦也眼露亮光的圍了上來,柳伊看了一眼未語而身邊的狐庸接口說道;“掌櫃的,這顆東珠可能不止五千兩黃金吧,東珠每五克千兩黃金,這麽大一顆東珠最少也值個萬了八千兩黃金,你有點店大欺客了,”長臉八字胡須的中年人恍恐的賠笑的說道;“公子說笑了,折殺我王掌櫃的雙眼了,隻是那麽大的一顆東珠,實在是,,,折煞小人了,”青牛瞪著大眼看著長臉八字胡須的中年掌櫃鼻孔裏發出“哼”的一聲。
    兩個貴婦般的少婦搶聲對著柳伊和狐庸說道;“這位公子,你不如賣於妾身,奴妾給這位公子萬兩黃金,你看如何,公子,”柳伊小聲附耳對狐庸說;“大體差不多就行了,我們還要趕路要緊。”狐庸點了點頭對長臉八字胡須的中年人說道;“也罷,賣你八千兩黃金,換你一副祖母綠的戒指,一副粉紅色耳墜,一對琥珀的手鐲,掌櫃的你看怎麽樣,”長臉八字胡須的王掌櫃賠笑著說;“使得,使得,折煞我了,公子豪氣,”兩位貴婦般的少婦則掩著微笑圍向王掌櫃的身邊,兩個貴婦般的少婦小聲的對王掌櫃討價還價的商量著價格。
    王掌櫃很快的把祖母綠的戒指,粉紅色寶石耳墜,淡黃色琥珀手鐲包裹在楠木盒子裏遞給狐庸的手裏,又取出大瑞國高升號錢莊通行的金票八千兩交給柳伊,狐庸的手裏,兩個貴婦般的少婦睜著泛著紅光的雙眼散著魅意看著柳伊,狐庸手裏的包裹,很是羨慕,嫉妒,甚至恨不得衝到柳伊身邊搶下盛放珠寶首飾的包裹。
    柳伊收拾好包裹領著狐庸,獒犬在王掌櫃和兩位貴婦的羨慕的眼光中,獒犬在前邊領路,柳伊和狐庸居中拎著包裹,青牛扛著青銅戰戟仰首闊步的離開珠寶店,三人向著大街旁的醉客居走去,幾人在醉客居裏的雅間點完菜肴剛坐下吃喝,突然,醉客居的樓下大廳裏傳來一陣陣的喧嘩聲;“旌旗關駐軍繳拿要犯,現在有蠻人奸細混入旌旗關偷取珠寶首飾,任何人不得擅離房間,給我搜,”“什麽,蠻人還會盜取珠寶首飾,”“這駐軍的崗哨怎麽盤查的,”“一定是來打探邊關消息,來年春天準備攻打旌旗關掠奪物資,”樓下食客們的喧嘩聲很快傳到樓上雅間的柳伊,狐庸,青牛耳朵裏。
    柳伊,狐庸互相的看了一眼,青牛扭頭抽出身邊的青銅戰戟拿在手中,摸著嘴角邊的湯汁問向柳伊,狐庸;“我且去殺他個幹幹淨淨,”柳伊看向狐庸搖了搖頭,快速的取出一張精巧的撫在臉上對狐庸說;“你們暫且躲藏在禦獸袋裏,等,,,”很快,狐庸,青牛,獒犬都躲藏在柳伊腰間的禦獸袋裏,柳伊換取了一件黑色衣衫藏起酒桌上的幾盞酒具,慢條斯理的舉著酒杯吃著菜肴。
    呼隆,雅間的房門被幾個身穿黑色魚尾盔甲的軍士推開,一個頭戴紅色羽毛吞天獸魁頭盔,身穿青黑色魚尾鎖甲滿麵絡腮胡須的大漢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長臉白皙八字胡須的王掌櫃,幾人狐疑的看向桌前正在吃喝的柳伊,絡腮胡須的大漢指著吃喝正酣的柳伊問向身邊長臉的王掌櫃說;“王掌櫃可是此人偷了你店裏的珠寶首飾,你可要看仔細了,上萬兩黃金的進項,”王掌櫃唯唯諾諾的看著柳伊肯定的說;“不是此人,那賊人有兩個伴當奴仆,還有一隻凶猛的獒犬,”絡腮胡須大漢嗡聲對柳伊說道;“你且抬起頭來,”柳伊聞言抬起腦袋看向王掌櫃和絡腮胡須的大漢說道;“何事打擾在下吃飯,”說完柳伊手中揚起一麵白色玉牌迎向絡腮胡須大漢的雙眼,絡腮胡須大漢睜大雙眼看了一眼白色玉牌,麵色突白誠慌誠恐的低頭拱手行禮小聲說道;“不知公公來此旌旗關有何要事,需要我胡鐵成效勞的地方,請公公明言,不知公公貴姓。”
    柳伊故意揚起麵孔看向王掌櫃和絡腮胡子的胡鐵成傲慢的沙啞著嗓子說道;“灑家當然有要事來旌旗關公幹,難道駐守旌旗關的邊軍要嘩變不成,皇家近來派灑家到邊關巡查,看關外的蠻人是不是有什麽異動,”柳伊說完故意瞪了一眼王掌櫃嗬道;“你又是誰,怎麽知道蠻人奸細有一條凶猛的獒犬,還有兩個伴當奴仆,難道你是和蠻人奸細勾結一起準備攻打邊關不成。”王掌櫃一聽柳伊如此顛倒黑白,誣陷他人如此熟練,眼前一黑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板上對柳伊不住的叩頭,顫聲說道;“不,,不是公公大人說的那樣,我本是關裏珠寶店裏的王掌櫃,今日,發覺蠻人奸細到我店裏閑逛,幾人走後小人發現丟失幾件貴重的珠寶首飾,被那幾個蠻人奸細偷走了,所以我才報官追查,”王掌櫃一邊說著一邊一臉緊張的乞求看向柳伊和絡腮胡須的胡鐵成,而絡腮胡須的胡鐵成則低著頭向柳伊拱手行禮不在搭理王掌櫃,身後的軍士們也向著柳伊低頭拱手行禮,一時間醉仙居雅間的空氣凝重起來。
    柳伊裝著沉呤半響問向王掌櫃和胡鐵成;“你說你們看見蠻人奸細偷竊珠寶首飾,可有什麽別的人證嗎,”王掌櫃搶著回答對柳伊說;“有,當然有,胡鐵成大人家裏的兩位夫人便是人證,當時便在我珠寶店裏的現場看見過蠻人奸細。”
    “奧,是這樣嗎,胡大人,”柳伊裝著垂下眼簾掐著蘭花指向胡鐵成和王掌櫃問道。
    王掌櫃和胡鐵成兩人對柳伊的動作心裏泛起一陣陣惡寒,口中連聲稱是,柳伊心裏暗暗鄙視王掌櫃和胡鐵成兩人,這幾個人都是見財起義的勢利小人,分明是誣陷自己做蠻人奸細和賊,柳伊又坐在酒桌前端起一盞酒呷下歎了一口氣說道;“諸位請坐,原來我是錯怪胡大人和王掌櫃的了,兩位請贖罪,”兩人連忙對柳伊稱不敢,卻也規規矩矩的坐在柳伊的下首處拘謹的看向柳伊的臉龐。
    柳伊裝著微笑的樣子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看向王掌櫃和胡鐵成說道;“這杯酒算是我向兩位賠罪的,請兩位不要介意,隻因為灑家身為皇家欽差,公事在身,身不由己,來,來,來,請諸位滿飲此杯水酒亦當灑家心意,”王掌櫃和胡鐵成以及幾位軍士端起身前桌子上的酒杯敬向柳伊一幹而盡。
    柳伊等王掌櫃和胡鐵成等幾人幹完手中的美酒,又搖晃著站起身左手端起酒壺倒向王掌櫃和胡鐵成身前的酒杯斟酒,王掌櫃和胡鐵成連聲說不敢當,柳伊右手小手指的指尖快速的淌向酒杯裏一伸,然後指尖又一挑出酒杯,裝著不高興的樣子說道;難道,你們是不肯原諒於我嗎,”王掌櫃和胡鐵成等人隻好任由柳伊端著酒壺給他們幾個斟滿酒杯裏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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