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斬塵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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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羅道!
    夜晚,柳伊留宿在柳府後院的東廂房裏,在柳伊的身邊放著兩口敞開的紫檀木的箱子,箱子裏擺滿了黃澄城的金元寶,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柳伊這一去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誰也不知道以後柳府是飛黃騰達了,還是日漸敗落,從來沒有‘千年的江山,萬年的鐵桶’前不久的‘福瑞王’之變更能說明這個問題,唉,自古伴君如伴虎,誰知道今日裏的坐上賓,他日的階下囚,人生無常,柳伊也隻好盡人事,聽天命,布上幾道後手,以確保柳府一世富貴。
    柳伊放出九宮琢裏的獒犬和豬婆龍讓它們倆自由的在院子裏吸納月華,狐庸和柳伊提著兩口沉甸甸的紫木箱子來到院子裏,在院子裏的桂花樹下挖了一人深的大坑,柳伊皺著眉頭想了想,又從儲物袋裏掏出兩顆圓潤的東珠裝在一個巴掌大的黑玉盒裏,隨後把黑玉盒放在深坑的最下方埋實,然後把紫木箱子埋入桂花樹下,狐庸跺了跺腳下的土地,柳伊左手衝著附近的枯枝落葉一揮,桂花樹下的土地變成了原樣,最後狐庸端來一桶水潑在桂花樹下的土地上踩實,柳伊和狐庸又仔細的看了幾遍,倆人也沒發覺桂花樹下泥土有什麽異樣後就回到房間裏了。
    次日已時,柳伊帶著狐庸回到了烏衣巷的私宅後,又吩咐青牛在東窗前的大槐樹下挖了一個人多深的大坑,柳伊又埋下一箱子黃金,在紫檀木箱子裏留下一封親筆書寫的書信,隨後,柳伊,狐庸,青牛又把大槐樹下的泥土恢複原樣。
    柳伊忙完這一切後,來到西廂房裏淨衣焚香,掏出儲物袋裏的幾塊白玉牌放到書案上,接著又拿起儲物袋裏灰色符筆,沾著玉匣裏的朱砂和獸血筆墨,柳伊運起靈氣拿著灰色符筆仔細的在玉牌上勾畫著繁瑣的符紋,符筆尖上的靈氣閃著靈輝向玉牌裏鑽去,啪,滑膩的白玉牌閃出一條細紋裂開了,柳伊提筆收縮靈氣,這是怎麽回事,柳伊心中暗自的想著,手中不住的翻看著玉牌和符筆。
    柳伊左手握著一塊白玉牌運起靈氣向玉牌湧去,白玉牌發出一道吱茲的響聲,灰白氣體飄散在柳伊的眼前,白玉牌也縮小了少許,柳伊這才把玉牌放在桌案上,提起靈氣湧向手中的灰色符筆的筆杆,探出神識貼附在符筆的筆尖處,左臂運用符筆上靈氣沾滿玉盞裏的朱砂獸血,柳伊小心翼翼的運轉手碗在玉牌上刻寫著靜心咒,符筆發出淡淡的靈輝在玉牌光滑細膩的表麵刻畫著繁複的符紋,翁,隨著符筆的筆走蛇龍,在玉牌上自發的閃著一道靈光,靈光閃了閃熄滅後,在玉牌上傳來黯淡的靈壓,柳伊喜茲茲的拿起白玉牌看了看,白玉牌光滑的表麵有著一圈淡淡的肉眼可見細膩符紋,柳伊又提起符筆沾滿朱砂等物在白玉牌的背麵刻畫了一道安神咒,一盞茶後,柳伊滿意的拿著手中刻化好的玉符點了點頭,裝入一個巴掌大的紫木盒子裏放入儲物袋中。
    隨後柳伊又從儲物袋裏拿出一迭淡黃色符紙鋪在桌案上,眯眼靜氣調息了一柱香的時間後,柳伊再次手中握著灰色符筆沾滿朱砂筆墨,小心翼翼的探出神識順延著灰色符筆的筆尖在符紙上刻畫著符紋,一氣揮就,成了,嗡,淡黃色的符紙上閃著紅色的靈光一閃一閃,符紙上泛著一股淡淡的威壓,釋放著危險的信號,這是‘爆裂符’。
    柳伊放下手中的符筆拿著符紙走出房間來到院子裏,運起靈氣向符紙中湧去,丟出手中的符紙向半空中飄去,柳伊口中大喝一聲;爆,符紙在院子裏的半空中爆炸,閃著籃球狀的一團火光,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天空中飄起一團紅光的白煙,緊接著,附近的廂房上跌下一塊瓦片在地麵上,柳伊經脈裏消散了微小的靈氣。
    “這威力,柳道友,你這是爆裂符嗎,”盧化田推開房門好奇的看向柳伊和空中的白煙,“嗬嗬”,柳伊摸著後腦suo不好意思的笑著說;“我本想煉幾枚平安符留給家人,順手我就煉了枚爆裂符,想試一試威力,結果驚動了盧道長靜修。”
    “不妨事,這新年過的都淡出鳥來了,就算是放鞭炮吧,”盧道長笑嘻嘻的看著柳伊說道。
    正月初二,青元城裏的街道上零落著向起鞭炮聲,柳伊院子裏的爆裂符的巨響到也沒引起街坊四鄰的注意,柳伊跟在盧化田的身後來到九元靈犀陣中的房間裏,狐庸給盧道長和柳伊漆上茶後退出房間,柳伊就煉符的幾處要點詢問了盧化田,盧化田喝著茶葉水提點著柳伊煉符時要注意的要點,柳伊頓時茅塞頓開,以前有不太明白的地方也恍然大悟,不知不覺間,房間裏的陽光變得陰暗起來,柳伊告別盧化田再次回到柳府陪伴家人吃晚飯。
    第二天,柳伊躲在烏衣巷的私宅府邸裏用灰色符筆煉了幾枚玉符,風行符,爆裂符,夜晚,柳伊和盧化田喝著美酒談論著修仙界的奇聞逸事,修煉難題。而青牛,狐庸,司馬揚,獒犬,豬婆龍等也在夜色中吸納月華熬煉妖身肉體。
    一連四天,柳伊都是躲在私宅府邸裏煉符,修煉,調息靈氣,或是夜晚和盧化田一邊喝著桂花釀談論著修煉常識,或是修煉中遇到的不解,迷惑,難題等等,盧化田雖然是一知半解,但盧化田的修為境界要比柳伊要高四,五層,也知無不盡的告訴柳伊這修仙界的小菜鳥要注意的事項,柳伊也感知在這種修煉中收獲良多,拜謝盧化田不已。
    正月初五傍晚,柳元外,柳青,柳伊坐在客廳裏喝著酒香飄溢的桂花釀說著話,柳伊端起酒盞對著柳青說;“二哥,明日裏我就離家去天羅道場修仙問道去了,這一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看見你們,來,這杯酒是我敬你為我在父母麵前多多盡孝的,幹”。
    柳青悵然的也舉起手中的酒盞一幹而盡,放下手中的酒盞傷感的對柳伊說;“你我終究是兄弟,說這些話你就見外了,不管你在家還是不在家的日子裏,我都會侍奉好父母和二娘的,你且放心吧,隻是我看二娘不放心於你啊”。
    柳伊對著柳青擺了擺手說道;“明日裏,我就不在過來和大娘和二娘告別了,也免得分離時大家對我傷心掛懷的,以後有時間你和父親多開導開導娘親”,說完又斟滿了酒端起來對著柳元外和柳青勸道;“二哥,父親,我們柳家的生意盡量不要做鐵的生意,也盡量減免和官家的糾纏不清,自古道;官家雙字口,天家最是無情,富字不出頭,以免的招惹是非,徒生禍患”。
    柳元外和柳青似有所得鄭重的看著柳伊的臉點著頭,柳伊接著話頭對柳青說道;“以後若是柳府發達了,不要拘泥在一坐青元城裏,多去一些地方開枝散葉,若是柳府敗落了,我也預留了幾道後手以防不測,書信留在我房間裏枕頭下了。”
    “伊兒,你別,,,”柳元外紅著眼睛喊了一聲,柳青也端起桌案上的酒一飲而盡哭著說;“三弟,你不要在說了,我和爹都曉得,”柳伊卻自顧自得對柳元外和柳青繼續說道;“還有,我這裏還有烏衣巷房屋的地挈,幾塊玉符給你們修身養心,延年益壽倒是有的,二哥,你明天交給他們幾個吧,我就不過來了,也免的分離時大家對我傷心掛懷”,哎,柳伊說完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紫木盒子放在案幾上,歎了一口氣。
    這倒不是柳伊多事,柳伊這麽做也是遵循著修仙界‘斬塵緣’的傳統來的,一入修仙門,仙塵有別,再也不能留戀凡塵俗世裏的親情了,少了一分牽掛多了一分無情,據說;在修仙界裏還有人殺了自己的父母妻女,親朋好友,絕情絕欲以證仙道。柳伊做不到父母盡忠盡孝,也隻能做一些後續家事,略盡為兒女的孝心,更何況柳伊還要去參加靈餌獵殺的行動,誰知道以後是生還是死,若是以後修煉有成也可幫助柳府,萬一要是,,,,,,柳伊搖了搖頭不在想下去。
    隨後,柳伊又敬了柳元外和柳青幾盞酒,柳元外和柳青也隻是紅著眼睛傷感的喝著悶酒,客廳裏飄著一股壓抑的氣氛,柳伊看夜色時間不早了,借口收拾行禮等物告辭走出了客廳,客廳裏便傳出一陣陣柳父和柳青哽咽的哭聲;“伊兒,二弟阿,,,”柳伊強自忍著滑落的淚水和扭頭回去的衝動,腳步踉踉蹌蹌的回到了烏衣巷的私宅府邸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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