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7章 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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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那個跟上神之國三太子結親的七公主,薰兒?”
    玉容始終有些不相信,那麽高大上的他的品味竟是這樣,於是再次確認。
    “你,你你是怎麽知道的?”薰兒見對方一下子戳破自己的老底,你了幾個沒說出來。
    而後話鋒一轉,俏皮的表情加上誇張的動作,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指著玉容道:“哦,我知道了,你也是來自上神之國,而且還對我的事情如此了解……那肯定是絲雨告訴你的,對不對?”
    這可是隻有她和絲雨才知道的秘密,可是這個女人怎麽會知道的?難道是絲雨出賣她了?
    玉臂纏上雲堯子,一邊用身體蹭蹭一邊還跺腳扭腰,無比委屈:“師傅——”
    玉容不由得眉梢輕挑,嘴角噙著一絲笑意,嗬,沒想到她的原名叫絲雨?也不知道她以前跟著這樣的主子是怎麽熬過來的。且不說絲雨身為一個普通凡人,侍女,在那樣的環境中,根本就沒有她選擇的餘地。出賣或不出賣都由不得她。
    倒是這個主子,分分鍾就把所有人的老底都翻了出來。
    雲堯子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捋了捋銀須,“這位道友修為不凡,料想我們凡人界還沒幾個能在你這樣骨齡達到如此程度的,莫非是來自上神之國?”
    玉容道:“沒錯,正是來自上神之國,玉容,現散修一名,周遊曆練。對於剛才的事情,想必以道友神通已經知曉這裏的事情了,我並無冒犯之意。既然她是七公主又是你的徒弟,玉容在這裏鄭重道歉。”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而且玉容的實力和背景擺在那,由不得他能揉圓搓扁。
    雲堯子便說道:“既然隻是一場誤會,說開就是了。我徒兒心性淳厚,不像那些人情練達之人,可能在某些方麵處事方法有些欠妥,但是心底是絕對善良的。希望道友也莫要往心裏去。”
    畢竟雙方都是有身份有實力的人,而且彼此話語誠懇,所以一番寒暄後,便摒棄前嫌。
    薰兒卻一幅小孩子樣子,不時給玉容翻白眼做小動作。
    玉容實在無法想象,太子殿下是怎麽會對這樣的幼齒魂牽夢縈的?看來腦回路真的不一樣啊。刹那間,她感覺心中還殘留的對羽旦的那絲絲幻想也消失了。
    薰兒指著地上躺著的人:“師傅,那這些人怎麽辦啊?都是這個女人幹的……哼。”
    雲堯子道:“隻是用了一點迷煙,很快他們就醒來了,隻會當剛才是一場夢,並無大礙。”
    就在這時,薰兒突然叫了起來,“喂,你在幹什麽?你不會想救那個為富不仁的人吧?”
    玉容剛才伸手探了錦袍男的脈象,探知內髒錯亂,隻差一點,他就活生生被那個單純善良的人用靈力給震死了。
    現在對方的師傅在場,她懶得理會。
    於是給對方喂下一顆丹丸後便站起身,與雲堯子告辭離去。
    雲堯子看著玉容禦空飛去的背影,捋了捋銀須,若有所思。驀地,捋胡子的動作一頓,似是想到了什麽,連忙端起手,掐指算起來。
    片刻,他露出一絲恍然之色……口中喃喃道:“竟然是她?”
    視線下意識從旁邊的女子身上掃過……
    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雲堯子曾經占卜出自己修為境界突破的契機就在這個小女娃身上,若不然以他在凡人界的絕對強橫的修為和高傲,又豈會隨便找這樣一個像一張白紙一樣的小女娃當自己嫡傳弟子?
    沒錯,薰兒是雲堯子的嫡傳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
    他可沒有想要廣納門徒,興邦立派光耀門楣的心思。將自己畢生精力都去培養別人,即便遇到天資出眾的,若是對方心性好人品好還好說。若是遇到那種自以為有天資,卻心性極差的人,覺得別人所有對他的栽培和付出都是理所當然的人,辛辛苦苦養大,就是養個白眼狼。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即便如此,雲堯子也並不想讓外人知道自己和這個普通凡人國公主之間的關係。
    不過,話說這個小女娃腦袋像是少了一根筋,但是相比那些深諳世事的油頭來說,真的非常非常單純。
    他讓她不要把自己的名聲傳出去,她當真是沒有說出來。這讓他非常的省心。
    不過,占卜中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預示,那就是薰兒隻是引領他獲得機緣的途徑,簡言之,她就像是一副藥藥引子一樣。
    而她的經曆才是最重要的。
    剛才他看到玉容時心中一動,再次演算了一番,發現對方跟薰兒之間竟是有莫大關係。
    卻沒想到對方竟然就這麽離開了……不,不行,必須讓她們之間產生交集才行。
    讓她們成為朋友是不可能了,因為從剛才兩人的衝突就看得出,人家壓根兒就沒把薰兒瞧上眼。
    至於薰兒……雲堯子總算是弄懂為什麽天道給自己的啟示是她了,因為她足夠單純。所以才能更容易被那件異寶的能量所影響。
    當然這種影響是非常微小和玄妙的,隻有在無比錯綜複雜的跌宕中才能潛移默化地將她指引向正確的方向。
    既然不能成為朋友,那就……
    思及此,雲堯子決定再創造一點機會,讓她們產生交集。
    …………
    羽旦尋心上人而不得,現在連身邊自己以為是打狗棒都趕不走的女人也離開了。
    心情說不出的煩躁和失落。
    剛回到逍遙宮外麵,便覺察這裏怎麽如此……安靜?
    其實在他走之前,對這個替嫁侍女所表現出來的冷漠,以那些聰明並善於揣度主子心意的奴才們來說,肯定已經找到無數種方法給這個女人難堪,隻需要冷落在一邊不予理會,就足以讓她難以消受。
    他什麽都不用做,什麽都不用說,就能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妄圖以卑賤之軀和低賤身份一步登天的女人嚐到苦頭。
    所以這裏的冷清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隻是……貌似又與預期中的情況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