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西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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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陰家眾人匯合,在高鐵站等了一會,玉兒才趕來,她穿了身米白色休閑裝,紮著馬尾辮。
“高鐵票給你們買好了,還有一刻鍾發車你們去檢票吧!”,說完她將陰毓秀拉到一旁小聲對她說道,“東西我安排人送上車了,等你們到了隴西打這個電話,會有人送過去的!”,玉兒說著將一個紙條塞到她手裏。
陰毓秀將紙條攥緊,衝我們抱拳行了一禮,“勞煩二位了,這份恩情,陰家謹記!”
“快去吧,有時間找我們玩!”,玉兒笑著拍了下她肩膀。
目送著陰毓秀檢完票,我伸了個懶腰,“那,咱們回?”
我說著朝外走去,玉兒拉了我一把,說道,“有點事,去趟西安,車半個小時到站!”
“啊?現在?”
我一臉狐疑的看向她。
“是啊,票我都買好了,不想去啊?那你回去吧!”,說完,她走到候車長椅上坐下。
“想去,和你去哪都行!”,我笑著在她旁邊坐下。
“可我什麽都沒帶呀,還有就是有具蠱屍放建福宮在…”,我說。
“什麽蠱屍?”,玉兒一臉疑惑的看向我。
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她講了一遍,以及古青說的"靈屍",她沉思了片刻說道,“執令人一脈,屍篇記載過靈屍,屬於蠱屍的一種,被煉屍其中一魂一魄會被封在體內,記得身前大部分事,包括法術,也能使用法術,但卻沒有自己的思想,隻會受煉屍之人的控製…”
“你能破除他身上蠱術嗎?”,我問。
玉兒微微蹙眉,“我知道怎麽弄,但沒試過!”
她說話間看著手機的聊天框。
“你那邊事很急嗎?”,我問。
她點了下頭,將手機遞到我麵前,這是她和一個女生的聊天記錄,大概內容就是這個女生的朋友被煞氣入體了,情況不是很好,上麵顯示消息時間是昨天早上發的,而我們那時候在秘境中,沒有信號,玉兒也就沒看到這消息,方才從秘境出來,她才看到的消息,而她剛才回的消息問那女生她朋友怎麽樣了,回複的消息是情況危急。
“人命要緊,先去西安吧,靈屍的事我跟張玄打聲招呼!”
我說著拿出手機撥通了青城山道協的電話,“喂,我是林憂道,幫我聯係一下建福宮張觀主,這個就是我的電話,讓他一會打給我!”
玉兒噗嗤一下笑出聲,待我掛了電話,她打趣道,“沒想到啊,你還挺有範的!”
“咳咳…”,我幹咳了兩聲,還不等我開口,她接了句道,“怎麽?嗓子不舒服啊?”
她這句話差點給我嗆著,見我這樣子,她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我白了她眼,“有這麽好笑嗎?”
“有…,有”,她樂個不停,我有些無奈,說道,“道協電話是孫掌教給的,她跟我師兄一樣都是不用手機的主,怕我有事找不到她,才給了我這個電話…”
……
西安,古稱長安,十三朝古都,這裏的人文曆史文化豐富,前世風雨,後世塵煙,亭台宮闕已不在,繁華落盡,功過也自由後人評說,但入了這座城,每一步都是踏在曆史上…
我們在西安北站下車,玉兒的那位朋友在車站外接我們。
在高鐵上時接到了張玄打來的電話,跟他一番說道,那小子勉強答應幫我看著蠱屍,但這小子獅子大開口一天五百,沒辦法也隻能答應。
“伶瑤這邊!”
一亮黑色紅旗前,一身材曼妙,一襲白衣長裙的俊秀女子衝我們揮著手。
這姑娘頭上別著發簪,卻是沒有盤發,長發垂肩,不像道門弟子。
“寒汐,好久不見呀!”,走到近前,玉兒與她擁抱了下,甜著聲說道。
“是啊,有一年多了,你也不來找我玩……”
二人說著話,玉兒那朋友目光看向玉兒身後的我,“伶瑤,這位是你朋友?不介紹一下?”
“他叫林憂道…”
“林憂道,這名字怎麽有些耳熟…”,玉兒那朋友,若有所思,隨即伸手跟我握了握,“劉寒汐,你叫我寒汐就行!”
“上車吧,這件事有些棘手,我先帶你們去看看他…”
劉寒汐說著給我拉開車門,車子朝市區駛去。
“是怎麽導致煞氣入體的呢?”,我問。
先前聽玉兒簡單說過,了解了個大概,但這煞氣入體分很多種,解決的方法也各不相同。
“你們聽說過子母煞嗎?”,劉寒汐開著車,神色有些複雜的開口。
“子母煞!”,我和玉兒幾乎同時驚了聲。
子母煞,也就是屍生子,行內話就是陰生子,簡而意賅就是死人生孩子。
劉寒汐繼續說道,“一周前我去臨潼陳家蕩子給人辦喪事,那小子非要跟著去…”
“那小子?你朋友…”,玉兒問道。
劉寒汐苦笑了下,“算是吧,徐家的小少爺,一年前給徐家看風水時認識的,後來那小子就整天纏著我,要拜我為師…”
說到這劉寒汐一臉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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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呢?子母煞又是怎麽回事?”,玉兒問。
“辦喪事那家死者是孕婦,懷孕得有五六個月吧,掉水裏淹死的,二十五六的年紀…”,說到這她也是一陣惋惜,二十五六正是風華正茂,她繼續說道,“我先是請了水,一應科儀完畢,本來一切相安無事,墓穴也選好了,可在守靈當晚就出了事…”
嘎吱,吱……
一陣急刹車聲,前方一輛車從巷子裏竄出,劉寒汐一腳刹車,我一個沒防備,又沒係安全帶,直接撞在了車座上,玉兒一隻手撐在後座,倒沒什麽大礙。
我揉了揉臉頰,朝外看去,竄出的那輛車已經駛沒影。
“我的孩子…,還我孩子…”
一位二十七八的女子從巷子中跑出,腳下沒站穩摔倒在地,緊接著身後跟出一滿臉鮮血的男人還有一男一女兩個老人。
“發生什麽事了?”
劉寒汐開門下車,詢問著那幾人。
“有人搶走了我的孩子,一輛綠色的吉普…”,女人抽泣著說著。
“報警沒?還有他這傷…”
她說著忽然一愣,鼻子嗅了嗅,蹲身查看起那男人的傷口,微微蹙眉又輕撫了下那女人淩亂的衣裳。
我和玉兒下車過去,還沒走到近前,我皺起了眉頭,有股很淡的腥穢之氣。
世間鬼物不知凡幾,但帶有這種腥穢之氣的卻是隻有一種,"血姑鬼!"。
剛下山時在去往江城的火車上就遇見過一隻血姑鬼,但那時候怕暴露身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結果讓那血姑鬼給跑了。
“給靈異科打電話吧,這事十有八九牽扯到了…”
我沒有說破,隻是提醒了劉寒汐一句。
她起身點了下頭,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大致說了下情況,掛斷電話重新回到車上。
我和玉兒也沒多說什麽,重新回到車上,不是我們不想管這事,主要是人已經跑沒影了,而且劉寒汐那朋友現在性命攸關,她也是想幫但分不出身。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靈異科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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