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內褲絕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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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途如此多嬌,有點費腰!
    在終點線上插著一排色彩鮮豔的旗幟,總共十五麵旗子,越過終點線並拔下一麵旗子的人,就可以獲得滿分。
    此時那裏的旗子已所剩無幾,嚴良暫時仍居首位,但屁股後麵一下追上來七八人,雖然被苦禪大師及時攔住了大舅哥和另外兩人,但剩下的幾人依然威脅極大。
    嚴良扭頭一看,有蕭安,許漾還有另外幾個官宦子弟,照他們的速度,在越過終點前趕上來肯定是板上釘釘。
    “我日!忙活半天還是要輸給你們!?”他心裏滿是不甘。
    “狗東西!你給姑奶奶站住!!看我不宰了你!!”許漾那怒火衝天的聲音幾乎是在背後響起。
    嚴良嚇得一激靈,直感覺背後寒意襲人!接著一咬牙,一哆嗦,幾乎是本能般地從懷裏抓出一把東西,朝著身後狠狠一甩!
    許漾眼中噴火,可下一刻卻突然眼前一黑,不知被什麽東西蒙住了眼睛。她猛地一驚,速度放緩,扯下蒙在臉上的東西定睛一看,“這是……什麽玩意?”
    那是件紫色的、性感的、輕薄的、絲綢的、形狀奇特的小布片……
    “呀!!良哥哥他……他……”
    看台上的妙妙霎時間俏臉通紅。慕容姐妹倆的臉上也是紅得能滴出血來,在跑道的地上還散落著兩件紅色和綠色的布片,正是她們拿給嚴良的。
    “哈哈!老子拿到旗子啦!”
    險之又險,嚴良剛好搶到一麵旗子,剩下的幾麵被蕭安幾人瞬間搶光,唯有許漾稍晚一步,啥都沒撈著。大舅哥被苦禪拖住腳步,也晚了兩步,衝過終點時滿心鬱悶與不甘。
    “啊!!考官!他作弊!他使暗器!!”許漾都快氣瘋了,發出一陣鬼哭狼嚎般的驚叫。
    “啥暗器?許小姐,勞你看看清楚,那是暗器麽?”嚴良一臉戲謔地望著她。
    這時監考官也走了過來,皺眉道“許漾,你被什麽暗器所傷?”
    “就是這個!這是……這是什麽玩意啊!?”
    許漾氣得要吐血,手裏那玩意你要說不是暗器吧,確實是因為被它擋住了視線才慢了一步。可你要說它是暗器吧,許漾自己都有點不信。
    就那獨特的形狀,精致的麵料,而且此刻在她的鼻子下麵,還隱約殘留著一縷幽香。
    這時,四周的觀眾也是炸開了鍋,全都在議論那小子剛剛丟出的那幾個布片到底是啥。
    守在場邊的侍從很快將散落在跑道上的另外兩件內褲給撿了起來,送到監考官的手裏,看得監考官是一頭霧水。
    等所有人全部完賽以後,監考官拿著那紅綠紫三條內褲走到嚴良跟前,正色問道“這些到底是什麽?為何會從你身上掉出來?”
    所有考生都跑過來好奇圍觀,苦禪禿驢也不例外。
    “這個……是一些個人的私密物品,剛剛不小心掉了出來。”嚴良嘿嘿一笑,老臉微有些泛紅。
    “私密物品?這是什麽私密物品?你若不能給出個合理的解釋,隻能當你作弊使用暗器了!”監考官嚴厲說道。無數目光都朝嚴良望了過來。
    “冤枉啊!您看這玩意像是暗器麽?”嚴良趕忙解釋,不過考官顯然不信。
    無奈,他想了想,將那條紫色的內褲拿了過來,對四周的人群大聲說道“這個是最新款的女子的貼身衣物,在青州一帶非常流行,各位有認識的麽?”
    “呀!良哥哥他……他還要不要點臉啦!”妙妙羞得恨不得找個石頭縫鑽進去。
    慕容慶夫婦一臉玩味地掃了三個丫頭一眼,心道,還是年輕人會玩呀。
    別說,觀眾裏麵還真有識貨的,畢竟這玩意在青州一帶是挺火,每家成衣鋪幾乎都有的賣。
    “是的,那的確是女人的貼身物件,我見過。”
    “是啊,那玩意在青州一帶是挺流行,好多人買。”
    “考官大人,你要非說那是暗器也不是不行,畢竟是個男人中了這玩意都得迷糊!”
    “哈哈哈……”
    看台上的人群中哄聲如潮,場麵熱鬧至極。歐陽倩臉頰發燙,嘴角含笑,又止不住暗暗嗔惱,“這人……這人真是……沒臉沒皮!”
    監考官老臉一紅,趕忙將另外兩件內褲丟給嚴良,氣惱道“真是胡鬧!你進圍場還隨身帶這種東西,真是……真是有傷風化!”
    嚴良哈哈一笑,腆著臉道“我就有這習慣,隻要獨自出門在外,就會管我夫人要幾件貼身衣物,聊解相思。這個,不違反考試規則吧?”
    周圍眾人無不聽得捧腹大笑,考官也是忍俊不禁,這還能說啥,真說這玩意是暗器麽?傳出去不得被人笑死。
    許漾此時的臉色一會紅,一會白,氣得恨不得暈死過去。古往今來,被人用內褲暗算,失了頭籌,她絕對是獨一個。
    觀眾們更是將此事當做千古奇談,傳得沸沸揚揚,看台上的笑鬧聲經久不絕。
    嚴良無心插柳柳成蔭,不僅在第一場取得三十五分的好成績,還順帶著將新款的女士內衣褲給搞火了。
    內褲絕殺的傳奇故事,在短短時間就傳遍全城……
    夜晚,回到營房,嚴良跟蕭安歡聲說笑,暢快不已。
    “嚴兄,你一個不懂武功的人,卻在在第一場武技比試中大放異彩,佩服,佩服啊!”
    “哈哈,有錢能使鬼推磨嘛,隻要肯花錢,這都不算個事。”嚴良歡天喜地地往床上一躺,笑得好不得意。
    “其他人也就算了,那苦禪大師是個出家人,四大皆空,他怎麽也會收嚴兄的錢?”蕭安很是好奇。
    “啥四大皆空,隻要是活在這世上的人,就不可能四大皆空。真若四大皆空,那和尚哪還會跑來考武舉?”
    “那嚴兄是怎麽將他收買的?”
    “哈,那和尚的確是不收錢。”嚴良坐起身,衝他擠了擠眼,“但他收經書,僧袍,僧鞋,還有佛像這些的啊。
    你瞧他那身僧袍都破成啥樣了,我承諾事後給他們寺裏捐一批經書僧袍和僧鞋,然後再把他們寺裏的佛像修繕一下,鎏個金啥的,你真當他願意修苦禪啊?”
    “哈哈哈!高!實在是高!”
    ……
    第二天,眾考生在侍從的帶領下,全部來到校場旁邊的一處寬大的營帳中,每人安排位置,分發紙筆,準備進行兵法考試。
    這一回可就得純憑自己本事了,什麽花樣也玩不了。主考官還未到場,連考什麽題都不知道。
    剛一進門坐下,嚴良就直感覺背後發涼。回頭一看,許漾還有一眾鼻青臉腫的官宦子弟全都惡狠狠地盯著他。顯然,眾人這會都知道昨天是他在搞鬼了。
    嚴良哪敢真的得罪這些人,趕忙衝他們拱手笑了笑,一個勁地點頭哈腰,滿懷歉意。
    沒過多久,幾個身披鎧甲,威風凜凜的人物快步走進了大帳。
    為首的有兩人,一位是個頭發花白,神情肅穆,一雙老眼炯炯有神的老將軍。他乃是此次朝廷派過來的主考官,定北大將軍,夏侯烈。
    老將軍久經沙場,常年鎮守邊關,自有一身威武凶煞之氣,兩眼一瞪,在場眾人無人敢與之對視。
    另一人四五十歲的年紀,麵容堅毅,身軀挺拔如鬆,同樣氣勢淩人。他就是南齊總兵,許信。也就是許漾和許衝的爹。統管南齊省各地兵馬,絕對的實權派。
    此刻,許衝就站在許信身邊,進門站定之後,二人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嚴良身上,叫他心裏暗暗叫苦。
    不僅是他們,就連夏侯烈那銳利的目光也直朝嚴良投來。昨天的比試,兩位主考官可都在一旁看著。
    當著人老子的麵,叫人把人閨女給圍毆了,最後還用幾條內褲把閨女給絕殺了,嚴良此刻心虛得不行,壓根不敢看那幾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