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嚴家的新式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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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途如此多嬌,有點費腰!
看著丁靈羞紅著小臉,嘴角笑意難掩,像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跑出門去,嚴良哈哈一笑,徑直到掌櫃的那裏結賬。
掌櫃的沒亂叫價,很自然地做成了這筆大生意,石頭由夥計送去新開的嚴記玉鋪。隨後嚴良又跟丁青閑聊兩句,接著便出門而去。
經過王記玉鋪門口時,嚴良遠遠地就看見王青禾斜倚在大門口,雙手抱在胸前,冷眼盯著他。
“嘁,什麽德行,放著生意不做,搞得像我買東西不給錢一樣。”嚴良懶得搭理她,徑直往前走。
“慢著!”王青禾將他叫住,衝他勾了勾手指頭,“過來看石頭,我這有不少新貨。”
“哎喲,我可不敢去,我怕您血壓又飆高。聽說您上次都昏過去了,至於麽?”嚴良嗤笑一聲。
“少囉嗦!給我進來,別家都敢讓你挑,我難道不敢?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王青禾露出一絲不耐。
嚴良一邊往店裏走,一邊笑著道“那你一會可別亂開價,想做生意就實在一點。”
“你看就是了,哪那麽多廢話!”
嚴良也不再囉嗦,還是像先前一樣,一邊跟店裏的其他客人扯閑,一邊挑了八塊石頭拿到王青禾麵前。
王青禾心裏一陣滴血,人的心理就是這樣。要說這些石頭,嚴良如果不挑出來,王青禾肯定也不會自己切,最後也就稀裏糊塗賣掉了。
現在嘛,嚴良挑出來了,賣價還是那麽個賣價,王青禾錢又不少掙,可就是特別不爽。
最後她咬了咬牙,沒亂出價,以實在的價格將八塊石頭全賣了。
看著夥計把石頭搬走送去嚴記玉鋪,她陰沉著臉,像是姨媽要來的樣子。
“我說王小姐,你至於麽?跟你做這麽大一筆生意,是我沒給錢麽?”嚴良好笑道。
“嚴良。”王青禾突然換了副表情,笑著道,“你現在也開始做玉石生意了,年後到我們礦山上去看看吧,那裏的石頭才多,有的你挑。”
“喲,擺鴻門宴麽?”嚴良心裏微微一凜,想了想道,“好啊,那最好不過,我也正想去礦山上見識見識呢。”
……
婚後第七天,夜裏。
房間裏燭光生輝,暗香浮動。嚴良和徐紅英靜靜相擁,微微喘息。
“可以嘛,看來妙妙給你的地黃丸還挺有用的嘛。”徐紅英一臉滿足地笑道。
“那是,你們這一個個如狼似虎的,我若不補一補,哪能頂得住。”
“咯咯,那繼續來吧,我看看你如今到底有多少實力。”徐紅英一個翻身,又跨到了他身上。
嚴良大感吃不消,“哎喲,我說姐姐,你好歹讓我喘口氣再來呀。田是犁不壞的,牛是會累死的呀。”
徐紅英咯咯一笑,靜靜地伏到他肩頭,閉上眼,與他緊緊貼在一起。
嚴良一邊輕撫著她的發絲,一邊想了想道“姐姐,再有兩天就要辦喜事了,你還不去通知你州府裏的親人麽?真不叫他們來喝喜酒啊?”
“不去,我跟他們早就斷了往來,叫他們幹嘛。”徐紅英略感一絲不耐。
“那你爹娘那……至少也知會一聲吧?”
“知會他們幹嘛,他們早就當沒有我這個女兒了。我獨自來青州經商多年,你若不提,我都想不起來還有他們那對爹娘。”
“至於麽,畢竟是骨肉至親啊,真就老死不相往來?這麽多年過去了,說不定我那小舅子改邪歸正了呢?”
“哼,狗改不了吃屎!我早打聽過了,還是那個死樣。家裏的宅子都被他敗掉了,我看他熬不過今年就得餓死街頭。”
“你看你,其實還是關心他們的,對不對?”
“關不關心又怎樣,我爹娘從來隻當兒子是寶貝,我這女兒在他們眼裏連頭拉磨的驢都不如。即便那小子嗜賭成性,把家裏敗得傾家蕩產,他們依然覺得他是個寶貝,我就活該拉磨幹活去填他的窟窿!”
徐紅英眼中湧起一陣淚光,囁喏著道“若不是他們一味縱容,若他們能聽我一句,家裏何至於變成那樣。
他們還怪我不把錢給那小畜生,為了這事就不認我這個女兒,不認就不認!明知道是火坑,我還非得跟他們一起跳麽?
我為家裏前前後後忙碌了那麽些年,他們有說過我半句好麽?我都二十出頭了,他們也不想著給我找婆家,就希望我賺錢給那小畜生糟踐!憑什麽!相公,你說我該把錢給那小畜生麽?”
“不該!當然不該!你說得對,沾上賭癮的人,簡直就是染了瘟疫的畜生,誰挨他近誰就得死!若換做是我,不僅不會給他錢,還得上去給他補一腳!”
嚴良聽得也頗覺氣憤,無奈歎道“那小子若是戒了賭癮,隨便怎麽落魄我都能給他拉上來。可他若還是死性不改,那我可不會心軟。那麽大個人了,自作孽不可活,隨他去吧。”
“就是,過去那些年,我勸得舌頭都長繭子了,懶得再理他。”
嚴良點頭一笑,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好了,不說這些掃興的事了,繼續讓我來犁你那塊鹽堿地吧。”
“去你的,誰是鹽堿地啦。”徐紅英嗔笑著捶了他一下。
“哈哈,說錯啦,過去是鹽堿地,現在已經被我犁成水田了……”
隨後兩天,嚴府繼續開始張羅婚禮,這次的規格沒有絲毫下降,不同的就是有兩個新娘,而且是兩個小妾。
真要說起來,誰家娶小妾這麽大陣仗?一般都是草草把事辦了得了。有的人家裏正房苛刻點的,小妾嫁進門連正門都不能走的,隻能走後門偷偷地進。
嚴家的兩個小妾不僅有八抬大轎,那鑼鼓儀仗是一個人都不少。嚴良帶著娶親隊伍城東城西繞了一圈,最後回到嚴府,堂堂正正走的正門。
明眼人誰看不出,人家說是小妾,其實跟正妻沒多大區別。尤其嚴少爺還別出心裁,給小妾想了姨太太這麽個稱呼,有名有號,喊起來又響亮,所以沒人敢小瞧嚴家的小妾。
城裏的街坊鄰居喝嚴家的喜酒都快喝麻木了,整個冬天淨等著去嚴家造了。
新酒坊和老酒坊二期三期還沒投產,一期產的那點酒,別說賣了,幾場婚禮辦下來差點都不夠用。
洞房花燭夜麽,兩盆爆米花,也沒啥好說的。兩個小妾的房間挨著,前半夜在這屋,後半夜跑去另一屋,反正家中常備地黃丸,頂不住就嗑……
冬日漸深,幾場婚禮一辦,就已經進了臘月,轉眼就是新年。
酒樓青樓逐個換上新招牌,開始正式營業。製衣工坊完成重建,還順帶著擴大了一下產能,已恢複生產。兩處酒坊的建設逐個完工,已正式投產。
教坊的課程排得滿滿當當,每天都會安排各個店鋪的員工過去上課培訓,順帶交流經驗。足療店的準備工作已全部完成,就等正月初八開業……
自此,嚴家幾乎已完全壟斷了青州的酒樓、娛樂、女式成衣生意。至於酒水,那是因為嚴家酒坊的產能還沒完全釋放到市場上,壟斷已是板上釘釘的事。
三大家族自己也清楚得很,早就把自己名下的酒坊給關停了。嚴良在年前分別找過三位老爺,商談收購他們名下酒坊的事,結果三家給出的答複出奇的一致。
年後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