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嚴家妻妾牌鮫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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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途如此多嬌,有點費腰!
    還有讓梁羽清很是無語的一點,南興商會一般生意做到哪,會所就開到哪,可這回到了京城,蘭月晴偏偏不買間宅子當會所,而是直接用那天香樂坊當會所。
    每天吃在那,睡在那,辦公也在那。
    那裏雖說是個素樂坊,可畢竟還是樂坊,是男人們找樂子的地方。皇上若想見蘭月晴,去那裏見麽?那裏還經常有些達官顯貴光顧,皇上若是到了那裏,保不齊就被人認出來。
    你說這不是存心膈應皇帝老爺子麽?
    哎,四奶奶就是故意的!老爺子又怎樣,欺負我相公,老爺子我也不慣著!
    三個月來,皇帝反正沒來見過四奶奶一麵,正好,四奶奶專心搞事業,也不想見他,純當他不存在。
    吃完了員工激勵宴,嚴良幾人回到樂坊。
    蘭月晴這段時日專心調理身子,如今感覺已有了些效果。這次回來,嚴良又給她帶了幾株天山雪蓮,如今她對重新當娘,可是充滿了期待。
    於是乎,當晚,嚴良去了葉離秋房裏,跟她盡情地顛鸞倒鳳。
    沒辦法,他回京三天,頭兩天加上今天白天,瞅著空檔就盯著蘭月晴播種。今晚再不去葉離秋房裏,她就要成怨婦了。
    一夜歡情,酣睡到天明。
    公雞已經打鳴了,嚴良還在打呼。葉離秋輕輕將他推醒,“相公,快醒醒,你該去上早朝了。”
    “滾他娘的蛋,不去。”嚴良不耐地嘟囔一聲,隨手在她身上捏了兩把。
    “你回京都三天了,皇上肯定知道,一直都不去上朝,說不過去吧?”葉離秋輕笑。
    “嘁,當官隻是副業,做生意才是我的主業,皇上心裏又不是沒數。”嚴良毫不在意,一個翻身,架起她一條腿,開始做早操。
    “行啦,去邊關之前你肯定得去朝堂報到一下吧,晚去不如早去,早去還顯得恭敬些。做完早操就快起來吧,事情處置完了再回家定定心心睡懶覺。”
    “有什麽事情好處置的?”
    “華陰那邊的事啊,搞出那麽大動靜,不得有個說法麽?還有華東省,那裏的民生被你攪得一塌糊塗,采鹽工、織布工,還有好多鐵匠,都被你弄失業了,今後怎麽辦?皇上不得找你啊。”
    “靠!那都是他讓幹的,關我屁事!”
    “哼,你這話倒是去朝堂上說啊,跟我說有個屁用。隨你,你愛去去,不去拉倒,我也樂得多做幾回早操,昨夜都沒過癮。”
    “喲,你現在癮這麽大?晴姐姐癮也大得很,我去了邊關,你們倆怎麽辦?嘿嘿,是不是互相磨豆腐了?”
    “去你的!”
    最後,嚴良做完一輪早操之後,還是匆匆起來去上朝了。的確,內亂初定,今後局勢未知,還是得低調點,老卵也得有個度。
    已經曠工回家休息那麽久了,回京三天再不去上朝,的確是有些說不過去。
    葉離秋叫他叫的還是比較早的,沒誤了上朝的時辰。他沒有坐轎子的習慣,樂坊離皇宮沒多遠,也懶得坐車,於是帶著十多個親衛就出門了。
    走到半途,梁羽清的鑾駕從後方漸漸趕了上來。
    “上車。”鑾車經過身旁,梁羽清淡淡的聲音從車裏響起。
    “喲,這不是凱旋歸來的公主上將麽。”嚴良側目瞟了一眼,懶洋洋道,“下官不敢,我哪能坐您的鑾車,於禮不合呀,要不還是你下車跟我一起走路吧。”
    “還不滾上來!再囉嗦我抽你!”
    “嘁,別以為我怕你,我隻是屈服於你的淫威而已。”
    車裏傳出一聲輕笑,嚴良也爬上了車。
    進了車中,隻見梁羽清一身華服,端莊高貴,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美豔不可方物。他心頭一熱,直接大喇喇地往她身邊一坐。
    梁羽清微微瞪了他一眼,身子往旁邊稍稍挪了一點。
    “回京三天,居然都不到我那去報個到,你架子大得很嘛。”她微笑著說道。
    “去你那幹嘛?你不是說咱倆沒戲麽,我何必去自找沒趣。”鑾車很是寬敞,他直接躺了下來,還隨手拿過一個靠枕,捂在臉上用力聞了一口。
    對他這輕佻的舉動,梁羽清並未在意,笑道“如今你也身負軍職,我可是你頂頭上司的上司的上司,你不該來拜見拜見?”
    “不拜,要想讓我拜你,除非你穿上大紅喜袍,否則休想。”
    梁羽清也一手托著香腮,側身躺了下來,饒有興致地望著他道“哎,天狼山闖關之戰,打得真漂亮。跟我細說說呢,當時是怎麽個情況?”
    “這個嘛,講上三天三夜也講不完,你要想聽,今晚我去你房裏,慢慢說給你聽。”
    “去,少不正經。對了,聽說你跟大師姐前陣子打得火熱,真的假的?”
    “真的呀,我已經把十四姨太的位置給她留好了。她說隻要兩地和平了,馬上就嫁過來。”
    “嗯,好事,我也盼著兩境之間能實現和平,這也是師傅的願望。”梁羽清微微一笑,接著又白了他一眼,嗔道,“你還真有本事,大師姐那麽清冷的性子,你居然都撩得動?”
    “哈,她冷歸她冷,我夠熱就行了呀。不是我說你,同樣是畫大餅,你大師姐畫得比你有誠意多了。
    她至少還讓我嚐點甜頭,摟一摟,拉拉手,親個小臉啥的都不在話下,你呢?摸你一下就跟抽了筋似的,一點甜頭不給,你這餅畫了誰吃呀?”
    “哼,都跟你說了,咱倆沒戲。我也不給你畫這大餅,你也別抱這念想。”梁羽清神情轉淡,說著又起身坐直了身子,不去看他。
    嚴良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也坐起身,挨在她身旁說道“不讓我抱這念想,你還把我叫到你車上來幹嘛?還讓我挨你這麽近?”
    梁羽清眉宇輕蹙,微微歎道“是我輕率了,你下車去吧,今後我不會再這樣了。”
    嚴良一動不動,隻是定定地看著她。她的神態雖然冷漠,但嚴良的心裏,卻是湧起絲絲暖意。
    他知道,如今的她,動心了。
    “啟稟公主,到了。”鑾車停下,侍衛恭敬的聲音在車外響起。
    梁羽清剛要起身,嚴良拉住她胳膊,輕道“咱倆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該畫大餅畫大餅,該端架子端架子,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咱倆之間到底有沒有戲,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
    說罷,他雙手一撈,猛地將她摟在懷裏,飛快在她臉頰上啄了一口。
    “呀!你這人……”梁羽清騰身而起,羞怒交加,眼看就要發飆。
    嚴良往她秀榻上一縮,衝她勾了勾手,一臉賤笑,“來,弄死我,來呀。”
    梁羽清杏眼圓瞪,若不是已經到了皇宮,旁邊路過的朝臣太多,真想衝上去弄他兩下。最後叉腰叱道“還不快滾下去!像什麽樣子!”
    嚴良咂咂嘴,“公主就是公主,這皮膚……也一般般。回頭我送你點馬油,你好好護護膚。整天在外麵風吹日曬的,你這皮膚還不如你大師姐好。”
    接著不緊不慢地站起身,無視梁羽清那吃人的目光,從袖中掏出一顆鮫珠,塞進了她手裏。
    “不白親你。這是我‘嚴家妻妾牌’鮫珠,價值連城,隻送不賣,你可賺大發了。”說罷徑直下車而去。
    梁羽清氣得跺了跺腳,忍不住在臉上摸了摸,恨恨嘀咕,“本宮每日以天香軟膏和晨霜雨露護膚,你那馬油算什麽玩意!居然敢說本宮皮膚不好,是你嘴禿嚕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