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一個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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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司年沉默片刻,“你去查一下,他最近有沒有什麽不對勁,還有都跟誰接觸過。”
    “好的,那朱總那邊?”
    “讓他不用搭理,我會派人去處理的。”
    “好的。”方青匯報完工作就退下了。
    辦公室裏又隻剩下沈司年一人,他重新掏出手機,圍著那幾件衣服拍了起來。
    沈司年左看又看,都覺得自己把衣服拍醜了。
    他思考幾秒,終於發現了是角度的問題,於是蹲在沙發麵前重新拍了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推門而入,沈司年立馬站直了身體。
    回頭一看,是江知魚,她把手裏的咖啡放在桌上,沒聲好氣的道:“沈總,咖啡來了。”
    沈司年皺著眉走過去,“不會敲門嗎?”
    “我又不是你秘書我還要敲門!”
    江知魚繞過他在沙發上坐下,突然發現身邊的袋子好像被動過,“你動我東西了?”
    沈司年抿了口咖啡,“掉了,方青撿起來的,自己的東西自己收拾好。”
    “哦。”
    沈司年突然又道:“你往咖啡裏加奶了?”
    “是啊。”江知魚往沙發裏一躺。
    “哎呀,你是不是不喝加奶的?不好意思啊,我喝咖啡要加奶的,我忘記了。”
    她就是故意的,誰讓沈司年放著秘書不用非要折騰她呢?
    她剛才可在茶水間裏打聽清楚了,沈司年那一大堆秘書裏還有專人給他準備茶水的!
    沈司年繃著臉把咖啡放在一邊,拿起了手機沒說話。
    與此同時,酒店裏的項嘉木終於收到了來自沈司年的回信,是一張照片。
    一團白色的東西上麵放著一塊黑色的不知道什麽東西。
    項嘉木眯著眼睛看了好久才看明白下麵白色的是一件襯衣,上麵黑色的是條領帶。
    不是他說,沈司年這拍照技術真的有夠爛的,正想問問沈司年發什麽瘋的時候,沈司年又發過來兩條消息。
    “我老婆給我買的。”
    “你呢,你有嗎?”
    項嘉木氣暈。
    有毛病吧,不就是一件襯衣?誰沒穿過似的?他身上這件三萬,絕對比沈司年他老婆買的要貴。
    正好這時,浴室裏洗澡的女人裹著浴巾出來了,項嘉木叫過她,把手機一遞,“你看看這件衣服要多少錢?”
    女人靠在他懷裏,仔細看了半天,“這不是d家的衣服嗎?”
    項嘉木心一涼,d家這個牌子的平均價格遠遠超過他身上穿的這件,完了,真讓沈司年這個混蛋給裝上了。
    “不過,”女人又說,“這個款式好像正在搞活動,任意購買他們家一件成衣,就可以帶走一件這個款式的男士襯衣。”
    項嘉木一怔,搞了半天是個贈品,他哈哈大笑起來,女人被他的反應弄得摸不著頭腦,“怎麽了嗎?”
    項嘉木急著給沈司年發消息,嘲諷他在她老婆那裏隻值一個贈品。
    沈司年回的很快,三個字直擊人心,“你有嗎?”
    項嘉木突然覺得沒意思極了,整張臉都垮了下來。
    他這些年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就沒一個真心的,人家至少還有個贈品收,他呢?
    他從那些女人那裏連雙襪子都沒有收到過,估計人家連他穿什麽碼數的衣服都不知道。
    女人看著他的臉色突然變了,摸著他的臉嬌聲問道:“怎麽了?你喜歡那件衣服啊?”
    項嘉木的視線落在女人身上,對啊,這裏不還有一個嗎?
    “喜歡,你送我?”
    “好啊!”女人拍手道:“正好我看上了d家的一條裙子,你給我買裙子,我給你買襯衣。”
    項嘉木臉一黑,這算盤打的當他是傻子呢?
    他一把推開女人,扣上被她解開的幾粒扣子,“我還有事,先走了。”
    “誒。”女人伸手來拉他,“我都這樣了,你還要走啊?”
    項嘉木淡淡的瞥她一眼,“沒什麽興趣,還有,以後別再找我了。”
    女人一愣,不知道是哪裏得罪了這位財神爺,“怎麽了,我哪裏做的不好嗎?你生氣了?”
    項嘉木簽下一張支票,塞給她,“我什麽規矩,你都知道的。”
    女人看了下支票上的數字瞬間喜笑顏開,裹緊浴巾道:“項總放心,絕對不會再糾纏您的。”
    拿錢利落走人,這種聰明人,項嘉木以前是最喜歡的,但現在怎麽看怎麽膈應,他轉身離開。
    ———
    沈司年吃完飯立馬又去開會了。
    江知魚想著她飯也送完了就準備走,可是沈司年非讓她在這裏等著,等會帶她去做造型。
    還說如果他出來的時候沒看到人,江知魚一分錢也別想拿到。
    江知魚氣得在辦公室打了一套軍體拳,狗東西,就知道拿這個威脅她。
    沈司年的辦公室無聊極了。
    反正他吩咐過了這會也不會有別的人進來,她索性抱著手機躺在沙發上,刷著刷著就睡著了。
    這一睡就做了個夢,竟然夢到自己和沈司年結婚了!
    這次沈司年沒有提前離開,而是陪著她走完了所有的程序。
    甚至最後她和沈司年牽著手走進房間的時候,江知魚已經反應過來這就是一個夢了,但還是醒不過來。
    兩人相對,沈司年伸手撫上她的唇,江知魚一驚!
    該死的登徒浪子!快放手!然而夢裏麵的她一臉嬌羞,江知魚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然後是夢裏麵的視角就開始變得亂七八糟。
    她一下子是江知魚,一下子又變成了旁觀者,甚至還變成了床上麵那床被子。
    下一秒,夢裏麵的沈司年就帶著江知魚滾到了床上。
    所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消失,江知魚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沈司年靠過來的時候,噴在她脖頸旁邊的氣息。
    她怎麽也無法動彈,隻感覺的到他的手從自己的腰側不斷向下,最後撩起了裙邊……
    這個動作刺激到了江知魚,她一驚,瞬間從夢裏醒了過來。
    對上了沈司年居高臨下打量著她的眼神,他譏諷道:“睡得還舒服嗎?”
    江知魚沒說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夢裏麵的觸感太過真實,她現在大腿上才殘留剛才的感覺,她楞了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沈司年一挑眉,“傻了?你到底是什麽物種的?我隻開了半個小時的會你就睡成這樣?”
    “做了個夢。”江知魚喃喃道。
    沈司年一愣,別開眼在沙發坐下,不自在的問道:“什麽夢。”
    江知魚想起來都恨得牙癢癢,咬牙切齒道:“一個噩夢,夢到我被一條癩皮狗追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