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文物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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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知魚眉頭一跳,刑偵科找她幫忙聽上去多少有點奇怪。
    “還是我來說吧,”嚴婧接過話頭,“不知道沈太太有沒有聽說陽山的那起盜墓案。”
    江知魚點點頭。
    這件事之前鬧得沸沸揚揚,新聞連續報道了好久。
    陽山在江城最邊上,剛好是和臨省的交界處,那地方偏僻,山又險,平常人跡罕至。
    直到幾個月前那裏出了一樁大案。
    山附近的居民連著好幾天聽到山上傳來爆破聲,害怕出事於是報了警。
    警方搜查之後在山背麵發現了一個炸藥轟開的洞穴,摸進去之後發現竟然是一座古墓。
    文物局那邊立刻就派了人過來,沒多久,結果就出來了。
    是一座皇陵。
    傳言,江城周圍的這幾個省曾經短暫的出現過一個很強大的王朝。
    不過二世而亡,這個王朝甚至沒有留下任何記載和文物,隻在野史上被零星提到過,不知真假。
    而陽山底下這個被挖開的墓就是王朝的開國皇帝。
    這個消息一出,考古界紛紛扼腕。
    原本這是一個多麽好的彌補曆史空缺的機會,但是偏偏被盜墓者破壞了。
    墓裏麵幾乎被搬空了,搬不走的石碑一類的東西也全都被砸毀了。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嚴婧想到這裏,臉色也是一沉。
    “這件事後,上麵對這方麵十分看重,我們單位最近跟文物局還有電視台那邊合作了辦了一個科普類的節目,除了想打擊盜墓行動之外順便也想向大眾科普一下文物。”
    “按照文物局那邊的想法,是想將文物擬人化,但是服裝方麵就成了問題。”
    “節目也算是半公益的,我們沒有太多的預算,專業的設計師嫌價格低不願意來。”
    “領導沒辦法,隻好把任務分到到每個科,才有了這事。”
    江知魚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嚴婧繼續說道:“我沒什麽這方麵的朋友,正清說他幫我找,沒想到竟然是沈太太你。”
    其實剛才帶著她過來搭話的時候,她就有一些預感了,沒想到還真是江知魚。
    不過嚴婧對此不抱什麽希望。
    江知魚這種富太太又不差錢,而且這事還挺折騰人的,文物局那邊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找一些能夠尊重曆史的並且還要順應潮流的設計師,就上麵批的那點預算,哪裏夠呢。
    但是江知魚其實還挺感興趣的。
    這事雖然掙不到什麽錢,但是官方出品的公益性節目在其他方麵有助力啊,而且江知魚很認同這個節目的初衷。
    於是她不過思索了幾秒,便問道:“能具體跟我說說嗎?”
    嚴婧有些意外,隨即立刻展開跟江知魚說了起來。
    這個節目叫文物說,每周六周日的晚間黃金檔播出,整個節目以短劇的形式播放。
    劇本是文物局那邊的專業人士根據文物的經曆改編的。
    除此之外,官方也會在短視頻平台上同步播出。
    江知魚挑了挑眉,晚間黃金檔都讓出來了,可見這次是真的很重視了,就是實在是沒什麽錢而已。
    嚴婧還說,文物局的領導那邊說用了私人交情請了這方麵的大佬過來坐鎮。
    傳的是很厲害,不過還不知道具體是誰。
    光聽了這些,江知魚已經有些心動了。
    隻不過心動歸心動,有些東西還是沒法忽略的。
    “我是很感興趣,但是你們也知道,我這些年並沒有再碰過設計,有些擔心去了幫不上忙。”
    齊正清突然很輕的笑了一聲。
    江知魚抬眼朝他看去,總覺得齊正清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齊正清說,“沈太太你謙虛了,我看過你的作品,很有靈氣。”
    江知魚一愣,幾乎都以為自己被發現了。
    齊正清頓了一下,慢悠悠的道:“你當年拿到青年設計師獎項的那個作品,我看過。”
    那是在設計方麵拿到的第一個獎,當時一度讓她聲名大噪,也是靠著這個敲開了各大工作室的門。
    沒想到都這麽久過去了,還有人能記得啊。
    江知魚笑了下,“既然齊總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就不推辭了。”
    一直安靜的聽著幾人對話的沈司年突然出聲問道:“你真的要去?”
    江知魚點頭,“反正我也沒什麽事,去幫個忙也是好的,順便還能宣傳一下傳統文化,你不覺得很棒嗎?”
    沈司年掃了她一眼,眼神冷淡,“你別丟人就行。”
    江知魚一口氣噎在胸口,“你才丟人,沈司年你不會說話別說,沒人拿你當啞巴。”
    江知魚這邊剛和嚴婧交換完聯係方式,展覽會就正式開始了。
    齊正清那邊還有點事情,他和嚴婧就先走了。
    江知魚在底下看開場致辭,沈司年突然站到她身邊淡淡的問道:“你跟齊正清很熟?”
    “並沒有,不過我欠他弟弟一個人情。”
    她知道沈司年要問什麽。
    在沈司年看來,她跟齊正清都不怎麽熟悉,人家一開口她就答應了,好像確實是有點奇怪。
    她心裏到底是什麽想法自然是不會跟沈司年說的,無非是糊弄他幾句。
    果然,沈司年順著她的話問道:“齊正言?你欠他什麽人情?”
    江知魚像是想到了什麽不好的回憶,抿唇低聲道:“結婚那天,他幫過我。”
    她跟沈司年結婚那天,沈司年連儀式都沒有走完就扔下她一個人走了,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話。
    哪怕是看在沈家的麵子上沒有做的太過分,江知魚也不難猜到他們背地裏都在議論什麽。
    敬酒敬到一半,她去了趟洗手間,出來就被兩個一高一矮的男人堵住了。
    對方是來參加婚宴的客人,本來就已經喝的醉醺醺了,迎麵碰上她就是一頓汙言穢語。
    江知魚氣得手都在發抖,卻不敢硬碰硬,隻嗬斥著讓他們趕緊讓開。
    那兩人喝的麵紅耳赤,站都站不穩了,還有心思來羞辱她。
    說她攀上了高枝就在這裏裝模作樣,說她賤,說她裝,一大堆羞辱人的話不斷的冒上來。
    江知魚不知道這兩人是認錯了人還是故意的。
    她隻想離開,結果腳剛動了一下,個子比較小的那個男人就朝著她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