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保險箱裏的離婚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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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62是元老師的演出場次,那剩下的兩個數字,4和8呢?
    按照這個線索來看,4和8肯定也和元老師有關。
    江知魚點開搜索軟件,果然,元老師的生日就是4月8號。
    這就是密碼嗎?
    江知魚的心急促的跳動起來。
    容文柏走了過來,看到她一動動的站在原地便問道:“怎麽了?”
    江知魚迅速整理好表情,“沒事,容先生,麻煩你幫我跟司年說一聲,我朋友出了點事,我現在要過去一趟,就先走了,你讓他走的時候記得先把小晴送回家。”
    “你朋友出什麽事了?要緊嗎?需不需要我送你過去。”
    “不是什麽大事,”江知魚扯出一個微笑,“隻是她在這邊朋友比較少,我放心不下,必須去看看。”
    “好,我一會跟司年說,你路上小心。”
    “麻煩了。”
    說完,江知魚便行色匆匆的大步離開。
    容文柏站在原地盯著她離去的背影,細細想著剛才的對話,不覺皺了皺眉。
    打車回到家裏,江知魚沒有絲毫停頓徑直走到了保險箱前,輸入。
    不對。
    江知魚手指停頓幾秒,又輸入。
    輸完之後,保險箱“滴滴”響了兩聲,隻聽到一陣齒輪轉動的聲音,“哢嚓”一聲,保險箱彈開一條細細的縫。
    開了。
    江知魚深吸一口氣,打開箱子,裏麵是一遝厚厚的資料。
    她伸手拿了出來,第一張竟然就是一份離婚協議。
    江知魚的手止不住的發抖,抿著唇拿起資料翻看。
    這居然是江正銘和宋凝風的離婚協議。
    宋凝風……是她生母。
    協議上注明,離婚後江正銘淨身出戶,女兒的撫養權歸宋凝風所有,江正銘隻持有公司少量股份。
    下麵都是一些有關公司股份股權的合同,還有一些她看不太明白的賬單。
    這樣的財產分割顯然是不合情理的,以江正銘的脾氣,怎麽會同意?
    江知魚喉嚨發緊,繼續往下翻開著,很快,她就找到了答案。
    下麵的一個牛皮紙袋裏,有一遝厚厚的照片。
    全部都是偷拍江正銘和不同的女人在一起的影像。
    牽手的,擁抱的,甚至還有他們在車裏廝混的照片,各種大尺度,看的江知魚胃裏麵一陣痙攣。
    這些照片到最後,裏麵的女人慢慢的都變少了,最後江正銘身邊隻留下了一個人——貢淑慧。
    他們去看電影,去逛街,去約會,就像是普通情侶一樣。
    照片再往後麵翻,貢淑慧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江正銘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在公園散步。
    他臉上洋溢著寵溺的笑容,那是她極少極少在江正銘臉上看到過的表情。
    這張照片被揉得非常厲害,兩人柔情蜜意的笑容在那些突兀的褶皺甚至有些猙獰,江知魚似乎透過這張照片看到了宋凝風當時的痛苦。
    宋凝風早就知道了江正銘出軌的事,甚至已經在走離婚手續了。
    江知魚後背一陣發冷。
    所有人都和她說宋凝風是失蹤了,她真的是失蹤了嗎?
    江知魚拿著那些賬單,反反複複的翻看,終於發現了,這些不是賬單,而是公司的一些財務漏洞,包括江正銘偷稅漏稅,使用非常規手段競標,私下賄賂等,還有江家那些親戚在公司挪用公款的證據。
    這些才是江正銘不得不簽下那份不平等離婚協議的原因。
    不然的話以他的人品,就算是出軌養私生子被發現也絕不可能淨身出戶的。
    江知魚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扯過那張協議仔細看一下上麵的日期。
    恰好是宋凝風失蹤的前一個月。
    江知魚渾身血液逆流,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麽巧的事情嗎?
    宋凝風前腳剛準備離婚,後腳人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到底是真的意外還是人為?
    這些東西又是怎麽到房雨蘭手上的?她為什麽又要留著這些資料?
    江知魚心底泛起陣陣寒意,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容文柏的電話。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此刻奔湧的情緒,啞著聲音道:“喂?”
    容文柏聽到她的聲音楞了一下,“知魚,你沒事吧?”
    “沒事,”江知魚清了下嗓子,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恢複到和之前一樣,“怎麽給我打電話了,你那邊有什麽事嗎?”
    容文柏也沒有再多問,隻道:“司年喝多了,現在醉了,我也喝酒了,不能送他,你方便過來接他嗎?”
    江知魚看了眼時間,已經過去近三個小時。
    “好的,我馬上就到,麻煩你先照顧一下他。”
    掛了電話,江知魚整理了一下情緒,把所有的東西重新放回保險箱裏鎖上,這才開車去接沈司年。
    回到生日會現場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沈司年。
    項嘉木也不知道去了哪裏,現場亂糟糟的,到處都是奶油蛋糕的蹤跡,估計剛剛鬧的挺厲害的,不少的人都已經醉了,不知道是誰拿著現場的麥克風在發酒瘋唱著歌,吵得人腦袋疼。
    江知魚找了一圈才看到坐在角落裏的容文柏。
    他的發絲上也沾了一點奶油,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在揉摁太陽穴。
    江知魚走到跟前叫了兩聲,容文柏才回過神來。
    他抬眸看到江知魚,表情緩了緩,“你來了?”
    江知魚點頭,“沈司年呢?”
    “他醉的有點厲害,我剛和人把他扶上去休息了,我帶你去找。”
    “麻煩了。”
    容文柏撐著沙發扶手剛站起來,身體就晃了晃,整個人幾乎一頭栽了下去,江知魚急忙上前扶住他,“沒事吧?是有哪裏不舒服嗎?”
    容文柏的臉色發白,嘴唇也是白色,整個人都沒什麽血色,看上去狀態很糟糕。
    “我沒事,”容文柏擺擺手,“估計是酒喝多了,有點頭暈。”
    江知魚瞬間就想到容文柏之前說過手術後偶爾會頭疼,趕緊扶著人坐下,“你坐著先緩緩,除了頭暈還有哪裏不舒服嗎?我去給你倒杯水。”
    容文柏還來不及說什麽,江知魚已經轉身去找服務生要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