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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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魚,你怎麽現在才接我的電話,沒看到我昨晚給你打的電話嗎?”
“看到了。”江知魚淡淡道。
江正銘皺起眉,“看到了你怎麽不回電話?”
“您大半夜找我,是為了我動手打江知懷的事情嗎?”
江正銘被噎了一下,倒是沒想到江知魚會這麽直接。
他抿唇道:“你們小時候都沒有打過架,到底發生的什麽事?讓你把小懷打成這樣?還有晚晚,你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你怎麽就那麽狠心?”
江知魚反問道:“他們沒跟你說嗎?”
“晚晚說司年喝醉了,她上去扶了一把,你就不樂意了,你說就這點小事,至於嗎?晚晚都是叫他姐夫的,她還能對司年有什麽非分之想嗎?”
“至於小懷,他說看到你打了晚晚進去找你,結果你直接把人傷成這樣,他怎麽說也是你親弟弟啊!”
江知魚笑了一下,“扶了一下?她就是這麽跟你說的?”
江正銘聽到她的冷笑就不自在,“那你說說是什麽原因?”
“從小到大,溫晚晚想要的東西,小到玩偶裙子,大到我的房間,隻要她開口,你就一定會給,哪怕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你以前可以說她年紀小,讓我讓著她。現在呢?她都二十多歲了,還小嗎。”
“沈司年喝醉了,她脫光了往沈司年床上爬,你說她存的什麽心思?還來問我為什麽打她?”
“我沒弄死她都已經算客氣了,一個野種,她憑什麽染指我的東西?”
江正銘臉色一變,“你說誰是野種?”
江知魚冷笑,“不是野種是什麽,爸你不也是看她沒有爸爸所以才會定期把她接過來的嗎?我們家供她吃供她住,她反過頭來惦記我的東西,爸你還為了她來質問我,難道在你心裏一個野種都比我重要嗎?”
江正銘臉上難看,江知魚一口一個的野種,簡直是把他的臉摁在地上踩,偏偏他還不能否認。
“好,就算晚晚是因為做錯了事情,那小懷呢?他被你打破了頭,一身是血的回來!你為什麽動手!”
“他罵了我媽。”
電話那端一陣詭異的沉默。
兩人沉寂了幾秒,江知魚繼續道,“我不想讓您為難,捏著鼻子忍下這個便宜弟弟也就算了,他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江正銘被她這句話氣的不輕,“江知魚!那是你親弟弟!”
“我媽可就生了我一個,您還真以為我會把小三的兒子當親弟弟?別開玩笑了。”
江正銘胸口上下劇烈起伏,呼哧呼哧的喘著氣,“你……”
“您要是覺得我下手重了,可以來家裏跟沈司年當麵對峙,可以試試以沈司年的脾氣會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他們。”
江正銘不出聲了。
江知魚勾起唇角,“對了,還有一件事,福利院的善款,您打算什麽時候匯過去?”
江正銘動作一頓,“今年公司情況不太好,已經沒有辦法去支撐這個福利院了,我已經找人聯係了市政,看看到時候能不能幫他們申請一下政府的補貼。”
江知魚臉色沉了沉,“福利院的善款,是從我媽名下股份的分紅裏分出去的,公司的情況再怎麽差,也不可能一個月十多萬都拿不出來吧?”
“要是您不擅長打理的話,不如把媽的股份都轉到我名下,錢就從我這裏出,本來那些東西也是留給我的。”
江正銘一聽,臉頓時就拉了下來,“你以為經營公司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嗎?這兩年整個行業都不景氣,我現在也僅僅是維持公司的運轉罷了,實在是沒有多餘的錢去資助什麽福利院!”
江知魚冷笑,他隻字不提股份轉移的事情,要是真的不掙錢了,怕是巴不得把這個燙手山芋丟給她。
舍不得就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有利可圖。
宋凝風花了那麽大的力氣才弄到江正銘的那些罪證,讓他簽下幾乎淨身出乎的協議。
她怎麽可能看著屬於自己的東西被那些野種瓜分呢?
以前隻覺得他過分疼愛溫晚晚,現在來看,溫晚晚說不定也是他和外麵那些女人生的!
本來就是她的東西,既然他不給,那她就自己拿。
見江知魚半天不說話,江正銘就道:“福利院的事情有國家去管,不用我們平民百姓去操心,我知道你和你奶奶一樣,對福利院有感情,但是人做事也要考慮自身的能力。”
他靠著福利院的捐款給公司免稅的時候,怎麽不說是國家的事了?
唯利是圖的虛偽小人!
這種人,這種人為什麽會是她的父親!
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沈司年已經收拾好在門口打領帶了。
“你要出去?”江知魚問道。
已經十點多了,上班的話,沈司年不會去這麽晚,如果過了時間,他一般就會直接在書房辦公,不會去公司了。
“嗯,”沈司年淡淡點了下頭,“下午江大有個宣講會,我要過去一趟。”
宣講會……
江知魚眼神變了變。
突然上前拿過沈司年手裏的領帶,踮腳繞過他的脖子,一邊係,一邊問,“能帶上我一起去嗎?”
沈司年就著這個姿勢垂眼看向她,“你想去?”
“江大也是我的母校啊,這麽多年沒有回去了,正好今天沒事,想去看看嘛。”
她幫他正正領帶,刻意壓低放柔了聲音,“帶我去吧,嗯?”
沈司年就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江知魚要是和平常一樣跟他嘴硬,他還未必會答應的這麽快,但是她軟下嗓音,沈司年就生不出拒絕的念頭了。
沈司年一說答應,江知魚立馬就上樓收拾起來。
他在樓下等了半個多小時,就在開始逐漸不耐煩,想讓阿姨上樓去催的時候,江知魚就下來了。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魚尾長裙,走動起來裙擺紛飛,頭發卷成大波浪,披在肩後,整個人看上去隻是簡單收拾了一下,但就是美的很突出。
她穿著細高跟,緩步走到沈司年身邊,挽起他的胳膊,微微一笑,“走吧。”
江知魚穿的並不過分隆重,但是那張臉貴氣,就算隻是披著抹布站在那裏也像是在走t台。
她的美麗,向來濃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