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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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懷在一旁幸災樂禍,“孟校長,我姐也是你們學校畢業的。”
孟校長十分驚訝,笑道,“是嗎?你是哪個學院的?學的什麽專業?”
“司年本來就夠優秀了,沒想到娶的太太也不一般啊,你們係主任是誰,等會吃飯的時候一塊叫上。”
江知魚哪敢說話啊,你看看人家的學生,再看看她,把係主任叫過來丟臉嗎?
她麵色尷尬,正想著怎麽開口,便聽到沈司年說,“她暫時沒有工作,在家備孕。”
江知魚:……
感覺是在幫她解圍,但這話聽起來就很別扭。
不過孟校長倒是很吃這套,立馬說要是沈司年什麽時候有好消息了一定要告訴他。
當年沒喝上他的喜酒,滿月酒一定不能錯過。
這個話題就這麽過去了,江知懷沒看到江知魚出醜,心氣都不順了。
正巧這個時候,工作人員叫他去把u盤裏的資料在電腦裏拷一下,提前演練一下等會要放的東西,避免出現紕漏。
江知懷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江知魚抬起眼看了下,隨即又很快垂下眼簾。
多媒體室正是場外大屏幕的調試間,要展示在大屏幕上的東西,需要在這裏進行投放。
工作人員在裏麵跟江知懷講解東西怎麽用。
差不多二十分鍾的樣子,江知懷就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將需要用的東西拷貝好了。
這會已經快兩點了,再有一個小時宣講會就要開始了。
江知懷弄完之後就出去了。
他離開後,工作人員便再次檢查現場的設備,畢竟學校的領導再三囑咐過,這次宣講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沒幾分鍾,多媒體室的門再次被敲響。
工作人員道:“請進。”
“你好。”一個沙啞的女聲響起。
工作人員回過頭。
對方輕聲道:“外麵的顯示屏好像有點問題,我們弄不好,你方便出來看一下怎麽回事嗎?”
“什麽?哪裏有問題?”
工作人員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朝外走去。
“我也不清楚,得你過去看看才知道。”
兩人結伴走過去。
多媒體室的房門虛掩著,裏麵的屏幕微微跳動。
等到工作人員到現場一看,壓根就不是有問題,是屏幕根本就沒亮起來。
他趕緊讓同事去看看怎麽回事,同事進去看了一圈,告訴他是顯示屏沒開。
他這才鬆了一口氣,沒出問題就好。
不過也納悶起來,他記得沈氏的人去拷貝資料的時候自己就把屏幕打開了啊,怎麽會沒開呢?
江知魚從洗手間出來,正巧在洗手間外的走廊上碰見了江知懷。
擦肩而過的時候,江知懷叫住她,“我的好姐姐,在你的母校,看著我上台宣講,滋味怎麽樣啊?”
江知魚腳步一頓,看傻子似的掃了他一眼。
“你還能有機會登上江大的台就偷著樂吧,畢竟以你的腦子,就算複讀十年都考不上。”
江知懷臉色一沉,“我考不上又怎樣?”
“有些人就算是考上了,還不是隻能做個伸手要錢,被人圈養的廢物,你有什麽可得意的?”
她盯著江知懷,幾秒後,突然輕聲笑道:“看來我昨天下手不夠狠,讓你還有膽子在我麵前叫囂。”
江知懷臉色一邊,藏在帽子底下的傷口也開始隱隱作痛。
他攥緊手,咬牙道:“你個瘋婆子,今天這種場合,你敢動手?”
江大的宣講會,是最重要的一場,不然沈司年也不會親自來參加。
他就不信這種場合,江知魚敢對自己動手。
江知魚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江知懷,沈氏隻是需要一個發言的人,而這個人,並不是非得你不可。”
“我想,比起你,我這個畢業於江大的沈太太應該更合適吧,畢竟隻是照著稿子讀誰不會呢,對不對?”
江知懷表情變了變,最後咬咬牙,寒著一張臉離開了。
宣講會還有十分鍾開始。
沈司年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從江知魚說去洗手間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鍾,她掉廁所了?
他正要吩咐方青去走廊看看的時候,就見江知魚朝台上走來。
她待著墨鏡,黑發紅唇,身材高挑,凹凸有致,氣質出眾,隻是上個台階而已,都讓她弄得和走秀現場一樣。
底下同學還以為是沈氏請過來的明星,紛紛拿出手機對著江知魚拍。
等她走到跟前,沈司年便伸手將她的墨鏡摘了下來。
她皺起眉,一臉不滿,“你幹嘛摘我墨鏡?”
“你戴個墨鏡站這,等會誰還看宣講?”
江知魚不服氣的哼哼兩聲,“你管得了我,還能管得了觀眾愛看誰嗎?”
他將墨鏡折疊起來,放進自己口袋,“一會乖乖坐我旁邊,別亂說話。”
“知道了。”
江知魚這次難得沒有和他唱反調。
下午三點,宣講會正式開始。
由孟校長開頭對這次沈氏的合作做了簡單的說明,隨後便對沈氏前來的團隊成員一一進行了介紹。
現場的氣氛很快就被調動起來。
沈司年和沈越澤分別道此次合作做了簡短的致辭,便將主場交給了江知懷。
他拿過話筒,臉上掛起官方的笑容,“各位領導,各位同學,大家下午好,我是沈氏集團天驕項目的宣講人江知懷,今年二十二,現在台下有和我差不多大的同學嗎?舉起手來讓我看看。”
江知懷的聲音清冽,講話的語氣不急不緩。
沒有中年領導那種抑揚頓挫的誇張語氣,就朋友之間聊天一樣,這種互動式的宣講,很容易讓人聽得進去。
江知魚輕輕的轉著麵前的水杯,偶爾拿起來輕輕的磕在桌上,像是在掐時間,又像是無聊時候的舉動。
“我厲害?”江知懷笑了笑,說,“沒有。”
“大家眼裏看到的我也許是家境優渥,人生順利,但是隻有我自己知道背後吃了多少苦頭。”
“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擦在真絲手帕上的眼淚和擦在肮髒袖口的眼淚沒有任何不同。”
“確實如此,我還記得我最早明白痛苦不分等級這句話是在初中,那是我第一次在集體裏受到孤立……”
沈司年的臉色沉了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