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保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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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江知魚低聲道,“點的已經夠多了。”
    安書辰也道,“我問過江小姐,您點的都是她愛吃的。”
    安慶永笑著點點頭,“那就好。”
    說著便跟江知魚介紹起自己的家人。
    “這位是我太太蘇文音,這個跟你差不多的丫頭是我女兒安書瑤,書辰就不介紹了,你們應該很熟了。”
    江知魚點頭,一一頷首問好。
    安書瑤她見過,稍微有點印象,安慶永和他太太,倒是第一次見。
    想著安書辰剛剛進門時候喊的蘇阿姨,難道這位安太太不是原配?
    正想著,包廂門被敲了兩下,隨即被推開,江知魚背對著門沒有回頭看,還以為是服務生。
    結果下一秒就聽見沈司年的聲音,“安叔叔。”
    江知魚眼皮跳了跳,這人怎麽陰魂不散的。
    安慶永卻很開心,趕緊招呼道,“司年,你怎麽來了?”
    沈司年抬了抬手裏的兩瓶白酒,低聲道,“聽書辰說您在請人吃飯,過來給您送兩瓶酒。”
    安書辰輕嗤一聲,真是找了個好借口啊。
    安慶永雖不是嗜酒如命,卻很喜歡喝酒,洋酒喝不慣,啤酒又嫌勁兒不夠,白酒卻深得他的喜歡。
    這些年在國外,加上太太管得嚴,少有機會碰國產的白酒,沈司年拿的這兩瓶酒還是他年輕時候最愛喝的牌子,瞬間就勾起了安慶永肚子裏的酒蟲。
    他自己點酒,文音自然是不允,但是沈司年送的就另說了。
    所以安慶永看見沈司年,尤其是看見他手裏的酒,簡直是喜笑顏開,一邊說,“你這孩子,來就來,還帶什麽東西,”一邊使喚安書辰,“書辰,還坐著幹嘛,趕緊去接一下呀。”
    安書辰慢騰騰地起身,走到沈司年跟前接過那兩瓶白酒,淡淡瞥了他一眼,“沈總不是約了人吃飯嗎?趕緊過去吧。”
    他就差直接說,酒已經收到,趕緊滾吧。
    安慶永沒聽出兒子的陰陽怪氣,問道,“司年你還約了人啊?可惜了,不然還能跟我一起喝兩杯。”
    沈司年麵不改色道,“是約了人,不過對方有事來不了了,菜已經上了退不掉,待會兒我讓人送您這裏吧。”
    安慶永一聽,便熱情道,“我這兒也點了不少,不然這樣,反正你約的人也沒來,不如你跟我們湊一桌算了。”
    沈司年立馬道,“那就打擾了。”
    江知魚:……
    安書辰眼角抽了抽。
    沈司年怎麽這麽狗?他那臉皮是加厚的嗎?
    別人就是客氣客氣,他還順杆爬了!
    安慶永立馬讓人添了一把椅子,和一副碗筷。
    安慶永和蘇文音坐在一起,安書辰和安書瑤一左一右坐在他們夫妻倆身邊,江知魚靠著安書辰坐著,她和安書瑤之間的距離剛好可以坐下一個人。
    結果服務生搬來椅子,沈司年直接將椅子橫在了江知魚和安書辰之間,也不管三人之間的位置有多擁擠,直接坐了下來。
    於是整個畫麵就變成了,別人都是單人單桌,他們三個是三人一桌。
    江知魚眉心直跳。
    她跟沈司年之間的距離,隻要一抬手夾菜就能碰到。
    故意的吧他?
    安慶永雖然沒看出三人之間的奇怪的氛圍,但也覺得他們三個坐得也太近了。
    於是道,“司年,你要不坐書瑤旁邊吧,那邊空一些。”
    沈司年淡淡道,“就坐這兒吧,挺久沒見書辰了,想跟他親近親近。”
    安書辰眼角抽了抽。
    這狗東西,說謊草稿都不打,他那點心思,當真以為他看不出來?
    安慶永見他這麽說,也不再說話。
    他還是挺樂意看到安書辰和沈司年處好關係,書辰就是有點機靈過頭,腦子裏想法花花綠綠多得很,沈司年就更踏實,實幹一些。
    他希望自己兒子能在這一點上多向沈司年學一學,自然也樂見其成他們關係交好。
    江知魚不著痕跡的將椅子往安書瑤身邊挪了挪。
    安慶永十分開心,嘮嘮叨叨跟沈司年介紹起江知魚,提起她救安書瑤的事,更是說得神乎其神,就像自己在旁邊一樣。
    蘇文音在旁邊低笑,“司年比你清楚,他跟江小姐是一對,他能不知道嗎?”
    此話一出,剩下的四個人神色各異。
    年輕一輩都知道沈司年和江知魚離婚的事,畢竟刷朋友圈的多,又都是一個圈子,江知魚那條朋友圈發出來,很快就在同齡人的圈子裏傳開了。
    但是老一輩的人未必就那麽清楚了,就像安慶永和蘇文音。
    安慶永甚至不清楚江知魚就是沈司年的老婆……前老婆。
    不然他也不能興致勃發地跟沈司年講這麽半天。
    江知魚抿起嘴唇。
    兩位長輩都不知道她離婚的事,她這時候要是說他們倆離婚了,安家長輩肯定會覺得尷尬,畢竟是他們把沈司年留下來的。
    所以江知魚就沒說話。
    江知魚不說,安家兄妹自然也不好提,沈司年本來就恨不得沒離過這個婚,巴不得大家都不提。
    所以蘇文音說完,他便道,“我更希望不管在任何場合,她都能先保全自己。”
    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江知魚都未必聽得進去,但他此刻說的,就是他最想說的話。
    從他知道江知魚是沿著高樓的外壁從女洗手間爬到男洗手間的時候,他就不止一次後怕。
    毫無防護措施的情況下,但凡一腳踏空,幾十米的高空,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
    他寧願她做那個袖手旁觀,見死不救的人。
    安慶永沒有聽出沈司年話裏的意思,蘇文音卻是聽出來了。
    她抬眼笑了笑,“所以才說江小姐有勇有謀啊。”
    “是啊,”安慶永也感慨,“多虧了江小姐,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書瑤,你該好好謝謝江小姐。”
    安書瑤柔聲道,“我當然知道啦,爸爸。”
    說著端起酒,轉而看向江知魚,“江小姐,酒店那天多虧你出手相救,本來早早就該答謝的,隻是我出院後身體一直不好,才拖到了現在。這杯酒,多謝江小姐舍身相救,今天略備薄宴,還希望江小姐不要嫌棄。”
    江知魚也端起酒,莞爾道,“安小姐言重了,於我而言,隻是一件小事,你們這麽鄭重,倒讓我心裏負擔重了起來,其實那天如果不是時念跟我鬧別扭,把洗手間門從外麵頂住,不會耽擱那麽久的,說起來也算是我連累了安小姐,談不上救不救,隻能說將功補過。”
    安家謝不謝她無所謂,她主要是想把禍水往沈時念身上引。
    安慶永一怔,皺起眉,“你是說時念把門頂上的?”
    江知魚垂眼道,“時念也不是針對安小姐,她是針對我,當時她也不知道安小姐也在裏麵,是無心之失。”
    江知魚說得真情實感,心裏卻在冷笑,沈司年不是愛幫沈時念擦屁股嗎?那就讓他多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