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我舉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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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千羽心念一動,“你不是一直都想入行嗎?”
    陳楠希道,“我哪有那個本事啊,以前是不懂事,這行裏都是像姐你這樣有才華的人,我連稿子都不會畫,幹設計還不得笑死人?”
    “我還不如學著怎麽做好一個助理,這樣姐總會給我一口飯吃吧?”
    不得不說,貶低自己拉高安千羽的這個方法,讓安千羽十分受用。
    她溫聲道,“你能這麽想就太好了,等這次的事情結束,我就讓人帶著你,等你上手了,以後我們自己開工作室,你拿股份。”
    陳楠希笑了笑,“你是我姐,我都聽你的。”
    替安千羽解決眼前的困境,是她出頭的一個大好機會,助理的那點錢她哪看得上?往上再走點,取得安千羽的信任,最好把她的經濟都掌握在自己手裏,才是要緊的事。
    沈氏集團。
    沈司年正在會議室開會,宣講會事件之後,他手裏的項目被拿走不少,沈鴻德的風頭又盛了起來,高層董事正在忙著跟風站隊。
    原本倒戈沈司年這邊的牆頭草,眼見這種形勢,又轉而投奔沈鴻德,公司研發部最近門可羅雀,研討會出席的董事都少了好多。
    沈司年對此卻並不在意,工作重心也還是在手裏待開發的產品上。
    研討會還沒開完,外麵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不大一會兒就聽見有女人大聲嚷嚷道,“讓開,我要見沈司年!”
    門口負責安保的人忙著勸阻,“沈總正在開會,現在不方便見任何人。”
    “我不管他開什麽會,我現在就要見他!”
    外麵聲音很大,會議室裏麵都聽得一清二楚,大家麵麵相覷,就連剛剛發言的人也頓住聲音,試探的看向沈司年,沈司年倒是不在意,淡淡道,“繼續。”
    那人便清了清嗓子,繼續發言。
    “你是新來的嗎?”司美華被人一直攔著,惱火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沈司年他媽,我想見他還要等你們通報不成?”
    “抱歉,沈總交代過,研討會期間絕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畢竟涉及公司機密,還請夫人理解。”
    司美華氣的臉色發青,司盛華聯係他後,她立馬就給沈司年打電話了,結果沈司年一直不接她電話。
    她要不是找不到沈司年人,也不會鬧到公司來,結果到了公司,他居然還不見她,司美華怎能不發脾氣。
    可惜沈氏的員工並不是沈家的保姆,什麽事都隨著她的願,不管司美華怎麽鬧怎麽喊,這些人就是不放行。
    一直到半個多小時後散會,研發部的人陸陸續續從會議室出來,司美華也終於看到了沈司年。
    她咬著牙臉色不愉道,“見你一麵可真難。”
    沈司年瞥了她一眼,“有什麽事非要鬧到公司說?”
    司美華沉著臉道,“你舅舅公司出事了,你為什麽不幫?”
    方青聽著這質問,不禁挑了下眉。
    司家的事又不是沈家的事,請夫家這邊幫忙,還要求的這麽理直氣壯,也是罕見。
    沈司年掃了她一眼,“你知道司家的生產線為什麽被封嗎?”
    司美華皺起眉,“不就是消防不合格,多大點事,你跟應急局那邊的人不是挺熟的嗎?打聲招呼就好了。”
    沈司年沉下臉,“他車間應急通道上擺的都是可燃易爆物,這些東西根本就不在生產線的許可範圍,一旦這些物體被引燃,車間那麽多工人,你想過後果嗎?真要出了事責任誰擔?”
    司美華哪裏聽得進去這些,她眼裏向來都隻有自己和司家,所以聽見沈司年這麽說立馬道,“不是還沒出事嗎?先把生產線給要回來再按要求整改不就行了,誰還沒點失誤的時候,等我查到是誰在背後舉報的,我絕對饒不了他!”
    “是嗎?”沈司年撩起眼皮,“我舉報的。”
    司美華臉色一僵,“你說什麽?”
    “我說司家生產線的消防問題是我舉報的。”
    司美華的表情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後來的難以置信,再到最後的憤恨,她咬牙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舅舅舅媽對你不好嗎?你有沒有良心!”
    “沒有什麽特別的原因,”沈司年眼神毫無波瀾的看著她,“就是想讓你也嚐嚐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被人毀掉的滋味。”
    司美華愣了幾秒,終於反應過來,他是在替江知魚出氣。
    她一臉難堪,“是你自己跟她離的婚,你現在在怪我嗎?”
    “我的錯我自己承擔,你的錯你也得自己擔著,”沈司年抿起唇,“如果你覺得司家受難,你沒辦法繼續在沈家享清福,你也可以搬回司家住,奶奶那邊我替你去說。”
    司美華臉色慘白,看著沈司年的眼神就仿佛不認識他一樣,她咬牙厲聲道,“你瘋了嗎?就因為一個女人,你這麽對自己的親生母親?”
    “親生母親?”沈司年念著這四個字,輕嗤了一聲,“我的親生母親在我全麻手術後下不了床的時候,幫護工給我翻個身都一臉嫌棄,你讓我念你什麽情?”
    沈司年不喜歡翻舊賬,他不喜歡總追著過去的事情不鬆口,因為翻舊賬並不會讓人覺得開心,你在拿刀捅別人的時候,回饋給自己的東西也絕不是痛快。
    他高中的時候,因為一次意外,腰椎受了傷,需要做一個手術把腰椎複位。
    手術是全麻的,插著導尿管,頭一周都下不了床。
    當時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全部要靠護工來伺候。
    生病的人是沒有尊嚴的,不管他有多羞恥,但是躺在那裏不能動,也隻能任由別人擺弄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