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城主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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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劍流花!
    白展不敢來硬的,兩個人就這麽對峙了不知道多久,秋兒停止了哭泣,隻在被子裏抽噎,白展上前連被子帶人一塊抱住道“秋兒,我是因為愛你才那麽對你的,別生氣了好嗎?”
    秋兒半晌不說話,顯然是對白展說的話有些意外,過了會道“為什麽會愛我呢?”
    白展聽到秋兒沒那麽激動了,笑道“這些都是說不清的,把頭伸出來透透氣,要不一會喘不上氣了。”
    “你背過去。”
    白展無法隻得照做,秋兒探出頭來,見白展背對著自己,便伸出頭來,用被子把自己包好,靠著床頭坐著。秋兒看著白展的背影好一會,道“你愛我就要那樣?”
    “哪樣?”白展有些不明白,轉過頭來問。
    “轉過去!”秋兒見白展有所動靜,立馬喝道。
    白展倒也聽話,乖乖的收回頭,道“你說我們剛剛親熱嗎?”
    一聽到親熱兩字,秋兒的臉又是一陣紅,隻“嗯”了一聲。白展笑道“那樣比較直接。”頓了頓又道“我承認有些越矩,當時有些性急了,我應該把你娶進門再…”說著白展又轉過頭,看著秋兒明珠般得眼睛,深吸了口氣道“秋兒,嫁給我,好嗎?”
    秋兒睜大雙眼,隻以為自己聽錯了。
    白展見秋兒不做聲,便道“你願意嗎?”秋兒還是不做聲,白展往秋兒那邊挪了挪,抱著秋兒道“你不願意嗎?”秋兒眨了眨眼睛,半天擠出幾個字來“為什麽?”
    “因為我愛你。”
    “為什麽愛我?”
    “說不清。”
    就這樣兩人圍繞著類似的問題繞著說,不知什麽時候,兩人倒在一起和衣睡著了。
    清早白展從秋兒房間出來時,正好被打掃院子的下人看見了,城主在萬秋小姐房間過夜的消息便瞬時傳開了,眨眼功夫便傳到了華夫人那裏。
    華夫人第一件事不是生氣,而是立馬命膳房給秋兒煮一碗延福湯。秋兒到膳房時早膳剛過,秋兒便自己找找看有何吃食,沒想到華夫人的貼身丫頭翠菊愣是讓秋兒喝下跟前的那碗延福湯。說到華夫人,秋兒就一直未有過好印象,莫名其妙的送來一碗古怪難聞的湯,秋兒哪裏肯喝,轉身隻顧用自己的早膳。
    翠菊見秋兒無喝下的意思,便道“被城主寵幸過的夫人都要喝這延福湯,莫說膳房的下人了。”
    “笑話,被城主寵幸就要喝這破東西,那是哪門子的規矩?”秋兒不懂男女之事,更不會知道寵幸暗指的是什麽,隻以為翠菊說的寵幸,是最近城主對自己寵愛有加的意思。
    “這是城主親自立下的規矩,城主夫人一日未立,被寵幸過的夫人就要喝延福湯,萬秋,莫非你敢抗令不成?”
    “我……”秋兒有些糊塗,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怎麽又跟城主夫人扯上關係。秋兒本想找來福伯問個明白,可惜福伯去城主那裏送膳還未回來,秋兒又不想和這狐假虎威的下人多說,便道“白城的規矩還真多!”說完也不理翠菊,隻管吃自己的飯食。
    翠菊好歹也是華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在城主殿也算是有臉麵的人,見秋兒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立馬火從心來,罵道“好個不知好歹的東西,今天我看你喝是不喝。”說著便舉起碗就向秋兒嘴裏灌去,秋兒哪裏能讓下人碰著半分,後退一步,將內力運到筷子尖頭朝翠菊那隻端碗的手腕敲去,翠菊應聲一鬆手,一碗湯全撒地上了。
    秋兒看了看筷子,便把筷子扔到一邊,重新拿了一雙繼續吃,懶得看翠菊。翠菊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秋兒,道“回頭讓你好看!”說完便跑了出去。
    不一會,福伯進來了,一進門便嗅嗅鼻子道“怎麽有延福湯的味道?”
    秋兒笑道“福伯,你的鼻子還真靈,就是延福湯,撒了一地。”
    福伯搖搖頭道“秋兒小姐,昨晚城主去你那了?”
    “嗯。”
    “唉,這延福湯你該喝了的。”
    “為什麽?”秋兒聽福伯也這麽說,倒有些意外了。
    “這延福湯是專門為被城主寵幸的夫人熬製的,你昨晚被寵幸了,需在一日內服一碗。“
    “為什麽?”
    “這延福湯是醫房的大夫專門為夫人們調配的湯藥,城主在哪個夫人那裏過夜,第二天必須得喝一碗,可避免受孕。”
    秋兒有些驚訝也有些不明白,道“城主為何不讓他的夫人懷有他的子嗣?”
    “因為城主夫人一日未立,城主不想妾室生的子嗣以後大了欺負年幼的少城主。”
    “庸俗!哪為何要我也喝?我又不是他夫人。”秋兒想起昨夜白展求婚,心裏一陣發毛。
    “但是城主昨夜寵幸了秋兒小姐,若兩月後查出秋兒小姐懷有城主子嗣,是要受到嚴懲的。”
    秋兒這下有點暈,她當然不知道兩個人怎麽才會有子嗣,隻以為昨晚兩人赤裸相擁渾身觸電便有了子嗣,想起白展昨晚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秋兒有點好笑。便對著福伯道“城主昨晚向我提親了。”
    “啊?”福伯顯然嚇了一跳,不一會又笑道“城主就是城主,真是當機立斷,秋兒小姐以後就是真正的主子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不喝這難聞的藥湯了?”秋兒其實心裏並不十分想嫁,心心念念的還是想回家,可是虛榮心作祟,還是想顯示一下自己風采。
    “隻有城主夫人才可以不喝,其他的夫人要等城主夫人誕下男嬰之後才能停止喝這湯藥。”
    “難道城主納我為妾不成?”秋兒聽福伯的意思有些不開心了。
    “一切都是城主做主,老奴也隻是胡猜的,秋兒小姐還是去問問城主的意思吧。”
    在秋兒心裏邊理所當然的認為白展是要娶秋兒為妻,堂堂沙城城主的千金怎可能去做妾?正想著,隻見翠菊帶了幾個人,氣勢洶洶的衝著秋兒走來。還沒到跟前,翠菊便指著秋兒大喊“把那大膽的丫頭抓起來,送到華夫人那裏去治罪。”話音剛落,身後幾個下人便開始動手抓人。幾個下人哪裏是秋兒的對手,秋兒幾個團身,就將一幹人等統統踢翻,見翠菊有些怕了,便道“華夫人找我有事?”
    “是…是…”翠菊看秋兒幹淨利落的將幾個身強力壯的下人打趴下,心裏難免怕了起來。
    “你有嘴不知道說話,竟然動手動腳的,弄髒了我的衣服!既然華夫人找,你帶路便是。”說完跟福伯道了別,跟著翠菊等人朝華夫人那走去。福伯想起剛剛翠菊那架勢,想來秋兒這一去怕凶多吉少,便又折回殿堂稟告白展。
    秋兒跟著翠菊一幹人等到了華夫人那美景如畫的情華閣,不時沿路欣賞這美妙的風景。不知不覺便到了涼亭。華夫人依然悠閑的坐在亭中逗鳥,見秋兒來了,便命人都退下,一臉微笑的拉著秋兒坐下,妹妹長妹妹短的。秋兒有些不自然,便道“聽翠菊說華夫人找我來有事要說?”
    “是啊,今一早聽說城主寵幸了妹妹,心裏高興得不得了,想著又多了個好姐妹。於是特命人煮了延福湯來替妹妹解圍,誰知翠菊說妹妹不領情,姐姐我隻好把妹妹請來說說這延福湯的緣由。”
    秋兒見華夫人笑裏藏刀的臉,道“後來福伯跟我說了這延福湯的緣由,想來實在不該浪費華夫人的一番好意。不過這湯該不該喝應該問過城主?”
    華夫人一張燦爛的笑臉有些沉下來,道“這是曆來的規矩,城主日理萬機,哪有功夫管得了這等小事。”
    “人命關天,豈是小事?”
    華夫人笑道“若未經允許便懷有城主子嗣,輕者墮胎,重者處死!城主有三房夫人,若不按規矩來,可讓城主為難了,我這是為妹妹好。”
    “謝華夫人好意,待我問過城主再做打算,如何?”
    華夫人見拗不過,便笑著稱好。這是翠菊過來在華夫人耳邊說了些什麽,華夫人冥思想了一想,對著秋兒道“城主來了,說是找我有要事相商,不如讓翠菊帶妹妹到偏廳坐著喝會茶,商量完了再讓妹妹問問城主延福湯的事,如何?”
    秋兒也不知華夫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是也無他法,隻得應下來,於是跟翠菊到了後院的一個偏廳等著。四下靜悄悄的,隻聽得窗外鳥兒嘰嘰喳喳一陣歌唱,秋兒覺得無聊,便看著窗外綠樹叢蔭上玩耍的鳥兒。不一會,聽見華夫人嬌笑不已的聲音,又聽見城主不時哈哈大笑,聲音越來越近,隻聽得門吱呀一聲後,關上了。聲音是從隔壁房間傳來的,秋兒仔細觀察了周圍,發現這個偏廳和隔壁的房間隻隔了一排門,根本沒有牆壁,秋兒靠著門聽著他們說些什麽。隻聽得華夫人道“城主多日不見,可是要把情華給忘了,有了新歡,都不想著來我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