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正午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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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劍流花!
    秋兒笑道“原來是城主派你們來監視我的啊!”
    “不敢,夫人。”常貴立馬拱手道。
    “難得出來一趟,想到處逛一逛,你若怕不好交差,就拿上這點零錢到附近的館子喝點小酒,一個時辰之後來這裏接我便是。”說著便掏出點碎銀子放在常貴手上,也不待常貴來扶,自顧從轎子裏鑽出來,整了整衣衫便走了,留下常貴一行人自便。
    秋兒優哉遊哉的在城裏逛,東看看西看看,離別凝重的心情釋懷了不少。忽然聞到一股撲鼻的香味,頓時讓秋兒大有食欲。循味望過去,是一個老漢正在做煎餅。湊近一看,色澤金黃,裏麵夾雜了綠色的蔥花,原來是最樸素的雞蛋煎餅。秋兒淡淡一笑,便對老漢道“大叔,要兩張煎餅。”
    “好嘞,姑娘請坐。”老漢見衣著光鮮的姑娘竟會光臨不起眼的煎餅攤,立馬擦了擦攤邊的凳子笑道。
    秋兒坐定後便看著老漢用極其熟練的手法烙煎餅,此時的秋兒突然抿嘴笑起來。老漢聽見秋兒的笑聲,便問道“姑娘為何發笑?難不成是老漢我烙餅子的手法不好?”
    秋兒忙笑道“不不,大叔,你這烙餅子的手法著實熟練高超得很,攤麵糊磕雞蛋下料都是一等一的好手,這餅子不用嚐,一看就知道味道極好。我隻是想起家兄當年給我烙的雞蛋餅,一吃全是雞蛋殼,麵糊裏全是麵粉疙瘩,有的地方鹹,有的地方淡,嗬嗬。”
    老漢一聽也跟著笑了起來。正說著,又有一位小姐模樣的姑娘路過餅攤,也是被香味引著望了餅攤一眼。她隻是隨便瞟了一眼便回過頭去。還沒走出兩步,又回過頭來望向餅攤這邊,不過這次她望的不是老漢的餅,而是坐一邊的秋兒。這位小姐頓了頓,走到餅攤前對老漢道“大叔,這餅可真香,要兩張。”這次又來了位小姐買餅,老漢還真是有些意外,忙道“請坐,請坐!”
    “小姐,在路邊上吃餅?”那位小姐身邊的丫鬟倒還有些嫌棄起來。
    那位小姐將手中一提類似藥包的東西往秋兒鄰桌上一放,道“打打尖,吃完便回府了。館子裏的東西吃來吃去就那麽幾樣,早就膩了。”身邊的丫鬟也不好多說,隻得為小姐把凳子擦了又擦,然後又開始擦桌子。
    秋兒看著主仆二人隻是笑了一笑,那位小姐便主動對著秋兒彬彬有禮的欠了欠身,這讓秋兒大感意外,也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回禮。秋兒吃完餅,又逛了一會,便到方才下轎的地方上轎回殿了。
    秋兒回來後便讓轎子直接抬到金展堂,誰知白展的貼身侍女說城主早已將午膳擺在離秋苑了,秋兒便又回了離秋苑。
    秋兒一進花廳,便見白展正端端的舉著驚雲劍獨自欣賞。秋兒笑道“勞煩白城主再送一次劍。”
    白展換眼看是秋兒,便笑道“能為秋夫人多送一次寶劍,實在是在下的榮幸。”說著將驚雲劍遞到秋兒麵前。
    秋兒接過驚雲劍,撫摸了一番道“你有遊夢劍,我有驚雲劍,遊夢驚雲真是天生絕配的名字啊!不過它們卻是那麽的不同,遊夢劍通體剔透晶亮,渾身未開鈍,會救人,救了你也救了我。驚雲劍通體烏黑,渾身銳利無比,能在微妙之中掌控任何兵器,算是劍中的之王,真是奇特。”
    白展笑了一笑,拉過秋兒道“再奇特也不及你,它們是絕世無雙,你是絕無僅有。”
    秋兒臉紅得低下頭,白展把秋兒一把抱起,道“新婚那天還未洞房,現在補上。”秋兒臉紅得心撲撲直跳。
    白展將秋兒放於床上,低頭覆於秋兒豐潤的雙唇上,吮吸著秋兒唇的柔軟。秋兒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狀態下跟白展如此親密,心怦怦直跳,閉著眼睛感受著白展給予的溫柔,欣然的接受來自白展舌尖的挑逗。
    白展深情的吻著秋兒柔軟的嘴唇,秋兒生生的回應著,白展全身開始燃燒,輕柔的動作開始加重,從秋兒的唇吻到兩頰再到頸部和肩頭,陣陣攝人心魄的香味讓白展的熱火節節攀升,白展稍帶粗魯的撥開秋兒的衣衫,喘著粗氣吻著秋兒露出的點點肌膚。秋兒的全身早已酥軟,閉著眼睛微揚著頭任由白展擺布。直到最後一件褻衣落下,秋兒宛如白玉的身體展露無遺。“秋兒,幫我把衣服脫了。”白展沙啞的低聲道。
    秋兒聽話的睜開眼睛,紅著臉,手有些顫抖的解開白展的衣物。白展覺得秋兒動作太慢,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衣服扒個精光。秋兒將眼睛斜到一邊,不好意思看白展的裸體。白展勾嘴一笑道“秋兒,看著我。”秋兒咬著嘴唇緩緩挪正眼睛,兩頰紅霞粉粉煞是可愛。看著白展發髻散下,似笑非笑的嘴角,深情的雙眼盯著自己,秋兒不停喘著粗氣,微張的雙唇,四目相對了一會,秋兒主動吻上白展的唇,白展緊緊抱著秋兒如緞的身體,兩體貼的沒有絲毫縫隙。
    白展不停的親吻著秋兒的全身,秋兒不時發出一陣陣喑吟聲,更為白展心中的火焰潑了瓢油,白展感覺快要漲破,奮力衝到秋兒身體裏,秋兒頓時覺得自己要裂開了,大叫起來,下意識的將白展往外推。如一頭猛獅般的白展在體香的推動下似乎失去了愛憐的理智,極似一隻被關了二十幾年的羚羊徒然重獲自由般放肆的奔跑。
    身體劇烈的疼痛讓秋兒忍不住哭喊,隨著白展的抽動,秋兒的疼痛中也伴隨著從未有過的一樣感覺,像歡快像驚喜,秋兒忍不住嬌嗔起來,隨著白展的快慢節奏一路動起來,像在荊棘中跳舞般痛著並快樂著,最後快樂戰勝了疼痛,秋兒感覺自己逍遙在無邊無際中,隨後又如一片羽毛輕輕的飄下靜靜的躺在地上。白展如經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般,開心的從秋兒身上翻下,不顧兩人滿身的汗水,緊緊抱著秋兒道“秋兒,我的寶……”秋兒這時渾身無力的躺著,喘著粗氣,半晌無聲,兩人在無聲中靜靜的相擁入睡了。
    秋天的腳步越走越歡,北風不知何時已經來臨,即使是陽光明媚的清晨,也依然湊著熱鬧,爭先恐後的鑽進秋兒的房間,侵襲著正在熟睡的秋兒。秋兒感覺到冷意,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掖了掖被子,往更為溫暖的地方鑽去,一雙有力的臂膀輕輕的將秋兒向自己這邊擁了擁,秋兒靠在溫暖的臂彎又沉沉的睡過去了。
    白展望著秋兒可愛的模樣笑了笑,微閉著眼睛繼續眯著。昨天午後二人洞房之後隻晚上起來在房中走動了一下,秋兒喊渾身酸痛便又睡下了,白展忍不住又和秋兒廝磨了一陣才舍得睡下的。如今天氣涼爽,正是被窩睡覺的好氣候,白展也好久沒有這樣懶過一次了,懶懶的繼續擁著秋兒繼續延續著美好。
    兩人在裏麵享受著美好,外麵卻形勢危急。
    離秋苑的前廳中,三個下人正劍拔弩張的爭執著。一位眉目清秀的姑娘正端端的對著站在門邊的一男一女道“翠菊姐姐,秋夫人如今還未起身,等她起身了再喝吧。”
    那個叫翠菊的丫頭很明顯不買賬,道“這湯藥一向都是要看著喝的,這樣才好向華夫人複命,要是以後出了岔子,這可是我們當下人的擔待不起的。”
    “這……秋夫人和城主現在還未起身,要不翠菊姐姐在這吃點茶點,聊聊天拉拉話,一會等秋夫人醒了我再端過去。”
    翠菊雖然仗著華夫人的勢從來對其他下人都是吆五喝六的,可是如今城主在離秋苑,也不敢太放肆,便對身邊的男仆道“今天你走了運了,能在離秋苑坐著喝茶聊天。”說著隨那位眉目清秀的丫鬟走到偏廳等了。
    秋兒動了動身子,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突然覺得手好像被什麽東西給擋著,迷迷糊糊摸了摸是個人的身體,睜開眼睛轉頭看是白展,怔了一下,想起什麽,便笑了笑。再想想昨天發生的事情,一切曆曆在目,雙頰赧紅起來,想起身去拿自己的衣服,誰知剛想撐起身,便被身上有力的臂彎攬過,倒在白展懷裏。
    秋兒轉頭看白展,隻見白展勾著一抹壞笑。秋兒道“原來你都醒了?還裝睡。”
    “已經醒過一次了,看你睡得熟,就又眯了會。”白展捋著秋兒額頭上的亂發道。
    秋兒動了動身體,道“估計是睡多了,身上有些酸痛。”
    “過段時間就好了。”白展嘴唇又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秋兒看著白展的笑有些奇怪,卻又說不上,也懶得去管,望了望窗子道“該起來了吧,是不是很晚了?”
    白展抱著秋兒,嗅著沁人的體香道“不想起,就想這樣。”
    秋兒笑道“那你這樣,我起來了。”秋兒剝開白展的手,自顧爬起來。
    白展笑道“你起來了,我躺著還有什麽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