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沙秋紅葉
字數:4251 加入書籤
玉劍流花!
梵月苑
梵月苑琴音嫋嫋,桂花陣陣飄香,皎潔的月光灑在苑中,一副古琴旁焚香青煙慢慢,琴上玉指彈動,山靈水秀之音環繞滿苑,聽得白展如癡如醉。一曲終畢,白展含笑拍手讚道“如月的琴聲如同天上梵語,讓人夢魂牽繞。”
月夫人笑道“可今日城主聽琴似乎隻帶了耳朵,沒有帶心。”
白展搖搖頭道“什麽事都瞞不過你。”
“你我相識二十多年,你想什麽怎會瞞得過我,展哥哥?是為了秋兒的事而來?”
“嗬嗬,今天她在過堂之舉實在令人費解,像變了一個人。”
“那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說好也好,少了些任性多了些溫婉可兒,說不好也不太好,這樣感覺有些不適應,有些難讀懂她了。”
“秋兒依然是秋兒,隻不過她更了解你,更體貼你罷了。”秋夫人揮手讓侍女將琴撤了道。
白展頗有深意的看著月夫人道“那日她從你這回去後似乎就有點不一樣,難道你跟她說了些什麽?”
月夫人笑道“隻不過拉拉家常,順便將那日你娶她時的場景說了一番。秋妹妹動容不已,也了解了你對她愛之深,她既對展哥哥你情之切,當然就不會那麽任性了。”
“嗬嗬,原來是這樣。看來昨日真是不虛此行啊!”白展笑道。
月夫人抬頭看看月亮道“時辰不早了,哥哥還不去離秋苑?”
白展也看看天空點點頭道“下次我一定帶心來聽如月的琴聲。”
“也帶上秋兒,我喜歡看到她。”
白展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月夫人,然後點點頭便朝離秋苑走去。
離秋苑
至從秋兒被解禁後,離秋苑燈火通明,恍若仙閣。秋兒此時正在湖台上練劍。驚雲劍在夜空中劃出一道道亮弧,秋兒的一襲紅袍在水中燈火倒影的反光下飄忽不定。隻聽得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變得厚重起來,秋兒感覺有人在後麵飄下,秋兒順聲而望,不禁嚇了一身冷汗,是個黑衣人站在不遠的樹下。
秋兒定了定神緒,想大喊捉賊,可就怕是沙城派來的人,隻得按捺住衝動。秋兒警戒著慢慢走近,發現這次的黑衣人與上次的不同,雖然衣著一樣,但是蒙臉的東西不一樣。這個人用的是黑布,上次那個用的是麵具,身高似乎也略有不同。便低聲道“你究竟是什麽人?”
那黑衣人望了望四周,抬手去扯臉上的麵布。秋兒以為黑衣人準備開打,提起驚雲劍便刺去,那黑衣人忙一躲,低聲道“小姐,是我。”
秋兒一聽覺得聲音分外耳熟,隻見黑衣人摘下蒙麵布,露出了臉。借著月光,秋兒看清了那個人的臉。又驚又喜道“李恒!怎麽是你,你不是回沙城了嗎?”
李恒道“小姐讓我帶回的消息起了很大的作用,日前大敗白城,城主覺得我有辦法,便將我派來繼續刺探白城的情報。”
“上次好不容易死裏逃生,你還跑來做什麽?你是怎麽進來的?”
“裝扮成農夫進的城,城主和少城主並不知道我被抓的事。”
“唉,現在怎麽辦?白城有人知道你的身份,你在這留著也無用啊,還更危險!你找個借口趕緊回沙城去,萬一白城的人發現你去而複返,你必死無疑!”秋兒瞪大眼睛道。
“李恒不能走,小姐身邊危機四伏,還有人栽贓陷害,我怎能走?”
“你……你聽誰說的?”秋兒驚訝萬分,轉而一想便道“難道今天堂上有沙城的人?是誰?!”
李恒開口道“就是……”
“別說了!我不想知道,不想知道……”秋兒連忙打斷李恒不停搖頭道“上一次我告訴你消息隻不過是不忍看我爹和哥哥屢戰屢敗,可是……若是白城敗了,白展又將如何?我不想知道你們這些黑暗中的事,更不想參與,你還是回沙城去吧。經日前一役,白展已懷疑有人通報消息,已經派人嚴查探子之事,白展和崔將軍還有城西牢房的人都認識你,若發現你在白城,肯定會想辦法在你身上找到突破口,到時爹和哥哥的心血又將付諸東流了。”
“李恒明白小姐與白城主之間的感情,李恒一切都會小心,隻是小姐一人在異鄉,還有小人暗算,李恒實在不放心。若是小姐真有解不開的難處,便去錦繡綢緞莊找丁掌櫃。”
秋兒如同觸電般驚道“錦繡綢緞莊!居然是那裏!白城幾乎所有的布料都在那裏進購,難怪沙城會知道成婚的人和事!”
“紅葉為記,李恒先告退了。”李恒欠身一拜。
秋兒有些恍惚的嗯了一聲,李恒什麽時候走的也不知道。晚風習習,秋兒的紅風袍被吹得“愔愔”作響。秋兒呆呆的站在暗處,腦子裏一片混亂,忽聞得一聲“秋兒。”秋兒惶然回頭一看,走來的是身挺瀟灑,滿麵溫柔的白展,秋兒立馬撲進白展的懷裏,像兒孩般放聲大哭。
白展緊緊抱著秋兒,邊撫著秋兒的青絲邊問道“怎麽了,秋兒?”
秋兒緊緊的抱著白展隻哭不語。白展聽得秋兒滿聲委屈,想來是白天在過堂時覺得受了冤枉委屈,這下自己又來得這麽晚才如此傷心,便道“白天讓你過堂實在是委屈了你,我一定把陷害你的人揪出來,好不好?”
秋兒哭著直搖頭,狠狠的搖著頭,後來哭得更大聲了。漸漸的秋兒哭聲小了,白展將秋兒抱回房中。
可兒早已在房中點好了熏香,白展抱著秋兒坐在床邊靠著,慢慢的撫著抽泣的秋兒。過了好一會,秋兒平靜了不少,白展輕聲問道“好些了嗎?”
秋兒點點頭,頭依然埋在白展懷中。
白展低頭吻著秋兒的額頭道“我的秋兒這幾日變得像小貓般嬌矜。”
“你不喜歡貓,難道你喜歡老虎?”
“不管秋兒像什麽,我都喜歡,都愛。”
秋兒撲哧一笑道“你真覺得我以前像老虎啊?”
白展順手在秋兒的額頭上寫了個王字,惹得秋兒一陣粉拳捶下,白展直喊著“娘子饒命!老虎發威了,河東獅吼啦!”
秋兒笑咯咯捶著,一手捶著還一手撓白展的癢癢,白展哈哈大笑,突然一個翻身如猛虎下山般將秋兒壓在身下。四目熾熱相對,房中頓時變得格外的安靜,隻聽得見窗外的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焚燒的熏香落灰的聲音。
白展和秋兒喘氣漸漸變粗,白展低下頭吻上秋兒的柔唇,吮吸著秋兒吐露的芳香,秋兒微微仰頭熱情的回應著白展的憐愛,微微張開貝齒伸出舌尖去挑逗白展,白展將舌尖和秋兒的舌尖纏繞在一起,一轉一回的中秋兒不自禁的從喉嚨中發出一陣嬌憨聲。白展加緊力度吻著秋兒,騰出一隻手將秋兒的衣服件件剝去,一邊脫一邊吻著秋兒的全身。秋兒在白展的愛撫下身體如蛇般慢慢隨著白展的節奏扭動著,不是發出陣陣低吟。這次秋兒沒有了前幾次的羞澀,輕啟朱唇,杏眼似閉非閉,雙麵潮紅,秀手邊脫白展的衣服邊在露出的皮膚上撫摸。
經一番遊龍戲鳳的遊走般相互交織撫摸後,兩人衣物漸漸褪盡,白展坐在床上將秋兒豎著抱起,頭埋在秋兒一對嬌嫩的雙峰前,臉貼著秋兒水嫩的肌膚上慢慢摩挲,另一隻手在揉捏著另一隻山峰。白展若兒孩般吮吸著心底最深的需求,秋兒翹臀仰頭,喘著粗氣不斷低吟,閉著眼感受著白展喚起的她心底的女人的快樂。
焚燒的欲望在霧濃霧美中不斷的膨脹,感覺到自己要燃燒卻燒不起來的急切,白展將秋兒的腿叉向身後,攻勢迅猛的直入秋兒早已潮濕的峽穀,隨著秋兒大嗲一聲,白展如打了雞血般直紮入秋兒的心窩,秋兒高蹺玉腿,迎合著白展的節奏款擺纖腰。頓時兩人如在疾風驟雨中近似瘋癲的奔跑,急雨打殘花,猛風飄敗葉,奔跑中身子越來越輕,瞬間卷來一陣狂風,將二人送上了九重天。
窗外的樹葉依然沙沙作響,焚燒殆盡的熏香落下最後一截香灰,最後熄滅了。白展和秋兒在一番浴火重生後靜靜的睡去,他們之間的愛不斷的升華,愛的味道充滿了整個房間,飄向整個城主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