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屢屢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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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皎皎封淵小說!
“感情這麽好,你們就做一對亡命鴛鴦吧,本公主成全你們!”
她前往了上界,資源不曾少過。
如今修為實力大幅度提升,而他們留在這兒,樣樣不如她。
這次回來,她就讓自家父皇出兵,滅了南域。
“嘖嘖嘖,你還是喜歡說大話。”
“風閃了你舌頭的滋味,你莫不是又忘記了?”
封淵去對付那些手下的時候,月皎皎衝到了她跟前。
挨打的記憶太深刻,炎無雙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哼!之前是本公主大意,現在不會了!”
一看自己人被封淵纏得抽不開身。
炎無雙冷笑,捏著半神器,朝著月皎皎狠狠攻擊。
“咦?是提升了不少呢。”
比起上次在女皇皇宮交手,炎無雙的修為的確提升了很大程度。
可惜了,她自己的進步也不小。
“怕了吧,哈哈!”
聽了月皎皎的話,炎無雙誤會了。
她開始得意忘形,再有天賦,也比不上資源無數的她!
天賦重要,後天的補給也很重要。
“怕個球!”
月皎皎譏諷的回了一句,猛地加重力量。
冥淵劍對上半神器,肯定是真神器威力更大。
“哢!”
半神器被折斷,炎無雙的臉瞬間就綠了。
“我的劍!”
她的驚呼,依舊避免不了半神器被毀。
月皎皎冷哼,隔空一抓。
碎掉的那些半神器被她狠狠一抓,控製著。
就像是暗器一樣,迅猛犀利的射向炎無雙。
“月皎皎你敢!”
炎無雙怒吼著,並且迅速避讓,卻還是來不及。
一塊碎片,狠狠的紮在她右心口上。
“噗,公主,快跑!”
炎無雙側頭一看,她帶來的這幫人,被封淵剿滅了。
她的雙眸皺縮,眼神變得無比驚恐。
怎麽會,封淵什麽時候變得如此強大了。
但是,來不及思考,她害怕了。
“你們給等著!”
無數的防禦法器擋在前麵,她捏碎了傳送陣符,消失在扭曲的空間裂縫之中。
封淵的掌風緊隨其後,。
裂縫消失的時候,一聲淒厲的慘叫,從裏麵響起。
炎無雙是生是死,無從知曉。
“又讓她給逃了!”
月皎皎十分惋惜,真是禍害遺千年。
不過,就憑他們現在自身的實力,炎無雙這種螻蟻根本不用放在眼中。
封淵十分溫柔,將她淩亂的碎發捋到耳後。
“不放心的話,咱們上去,順便滅了他們的國。”
女皇政權被推翻,炎無雙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到時候她還拿什麽蹦躂。
“說的有道理呢,走,咱們來一個乘勝追擊。”
幽冥界,這兩人滅人國家上癮了吧。
北域這才涼呢,就惦記上了女皇他們的國。
不過,聽起來就爽!
之前那炎無雙,仗著北域公主的身份,欺壓他們的時候很威風。
現在他們揚眉吐氣,暢快!
“寶寶讚同,好久沒大開殺戒了,期待g。”
月皎皎無語,這貨,學的現代名詞就是快。
“天尊,尊後,這些人”
暗雲鐵騎們,察覺到這兒異樣,迅速趕過來。
望著滿地的百餘人屍體,他們嘴角一抽。
這些人也是元帝修為,竟然統統折損在此。
“來了啊,收拾了吧。”
月皎皎隨口吩咐,挽著封淵離開。
兩人撕碎虛空,前往上界。
被打得落荒而逃的炎無雙,壓根就還不知道北域被滅。
她狼狽的從虛空裂縫鑽出,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
“咳咳,該死的月皎皎,我跟你不死不休!”
從前對封淵有所期待,但是現在,她隻想要將他們二人挫骨揚灰!
狠狠抓著地上的雜草,炎無雙的眼中滿是怨毒。
她捂著心口,環顧了一下四周。
這裏距離皇宮很遠,她傷勢太重,必須休養才能繼續趕路。
在月皎皎前往天神界的時候,西域那邊,也來了一幫人。
“好久不見皎皎了,怪想念的,你們快點!”
西嵐催促著身後的人,自己站在飛行神獸身上。
另外的飛行神獸,上方站著自家的幾個哥哥還有墨風。
“再快我們也飛不起來啊,妹妹你別著急。”
風無無奈搖頭,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見心愛之人呢。
“好像也是,都怪北域離咱們太遠了!”
她掐腰,一臉不爽。
風無他們無奈搖頭,任由她抱怨。
留在南域皇宮的木星流,徹徹底底被遺忘。
“王爺,該用午膳了。”
侍從端著東西到他身邊,姿態恭敬。
蹲在花壇邊上,氣惱掏你泥巴的木星流,麵露仇怨。
“可惡!讓我留守在這兒,實在是太無聊!”
“早知道,我跟著去出戰也比待在這兒有意思。”
木星流含淚望著天空,十分憂傷。
他擱幽都當殿下的時候,都沒這麽辛苦。
“王爺,您該用膳了。”
侍從嘴角抽搐,別人呢,是恨不得執掌大權。
過著指點天下,高高在上的日子。
他們這裏倒好,從天尊在到藍大人,一個個都避如瘟疫。
“不吃,沒胃口!氣飽了。”
“”
侍從正想把東西端下去,卻發現手裏一空。
整個餐盤被木星流給拿走。
“哼,不吃飽怎麽有力氣生氣。”
說著,還朝著涼亭走去,留下侍從風中淩亂。
沒想到她的王爺,還是個小傲嬌呢。
另一頭,封墨跟木心藍,正在從幽冥界往回趕。
“藍兒,真的咱們不繼續在幽冥界再成一次親嗎?”
成親,就是新娘子跟夫家這邊都各自有宴席的。
但她沒有,沒有娘家人的囑咐,就毅然決然的嫁給他。
所受這委屈,他每每想起就很愧疚。
“都一把年紀了,孫子都多大了,這種事情就免了吧。”
“你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
木心藍白了封墨一眼。
心裏還是喜滋滋的,隻要心愛之人,滿眼滿心都是她,這輩子就值得了。
“這有什麽不好意思。”
木心藍握緊了他的手,“墨,人這一生時光短暫。”
“我們過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你不要總覺得虧欠我。”
其實,她當初離開,這麽多年杳無音信,躲著他們。
她心裏也是愧疚的。
封墨重重點頭,“我其實是怕你心裏怨我。”
現在,說開了,他就沒那麽多顧慮。
他實在是不想再嚐試分別幾十年的滋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