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我阿萊雅學的可是殺人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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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領主什麽的無所謂啦!
    嘛。
    河月的話,估計也不用我操心。他如果留在禦西城的話,不管是能力還是資曆都足夠做內政一把手了。而且他也很擅長處理人際關係,雖然嘴上說著擔心報複啊什麽的,但想必早就想好解決的辦法了。
    我問河月
    “除了娶過來抱大腿,小黃還有什麽別的用嗎?總不能真的白養她吧。”
    河月笑著說道
    “這點倒是不用擔心。我已經想好了。”
    他帶我來到窗前,看著閣樓窗外城內的景色。禦西城已經挺過了最艱難的時期,外界長期的壓力反而激起了民眾的緊迫感,再加上禦西城現在政策相對寬鬆,賦稅相對少一些,每個人都沉浸在勞動的氛圍內,整個城市呈現出一種欣欣向榮的氣息。
    河月感慨說道
    “禦西城真的很不可思議。但細細想來,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這裏的民眾未開化,仍然保留著愚昧守舊的一麵。但這麽多年他們沒有被魔族與貴族的外憂內患壓垮,如今我們待他們如手足,他們也展露出了極強的韌性。今年估計是個好年。”
    河月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前兩天,禦西城內出了一場鬥毆案件。有人開設地下賭場,結果鬧出爭端。城中居民糾結成幾隊大打出手,我們的士兵趕到現場的時候,肇事者已經揚長而去。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死了,還有一個重傷,眼看是救不活了。”
    我抿了抿唇,不怎麽愉快地說道
    “我們少收稅是為了讓他們吃飽,不是讓他們吃飽了撐的。”
    河月聳聳肩,說道
    “可我們沒法管製。這些家夥本身就是遊離在律法之外的灰色地帶,況且法不責眾,這種大規模鬥毆真的讓人頭疼。我打算在城中設立專門負責巡邏的隊伍,統稱為監察衛。監察長的位置可以放給白凰,她在雲海的時候就習慣了當個懲惡揚善的女俠,巡查工作對她來說也是輕車熟路。”
    得到我首肯之後,河月就去找白凰談話去了。
    我則打了個哈欠,朝門外走去,忽然聽到後花園傳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快步趕了過去,濃煙四起,感覺就像是軍工廠炸了一樣。
    一邊咳嗽一邊衝了過去,忽然間冷冽的劍風吹起,塵埃散去。阿萊雅半跪在地上,手裏的劍深深插入泥土中。地麵的泥地仿佛被翻整了一次,我辛辛苦苦種的花全部都倒了個人仰馬翻。赫吉雙手握著一把大劍,神情冷峻地看著阿萊雅,見到我之後,臉上那繃緊的表情才舒緩一些。
    阿萊雅吐了口血,就這麽半跪在我麵前,低著頭說道
    “對不起,少爺。是阿萊雅的錯……”
    赫吉打斷她的話語,說道
    “不是她。是我沒控製好力度。本來說要切磋,不小心就把這裏給炸了。”
    我說道
    “你們兩個怎麽還謙讓起來了。沒事,我倒希望是你的錯,赫吉,這樣我就能名正言順地跟小黃要賠償了。不過在那之前,先說說怎麽回事吧。”
    赫吉簡單地跟我說了一下經過。
    說來也不是什麽大事,我跟河月談話的時候,阿萊雅約赫吉稍微切磋兩招。赫吉覺得自己很牛皮,劍道六重大圓滿,打阿萊雅這個前不久剛升到劍道五重的“新人”有點欺負人的嫌疑,所以稍微壓製了一下自己的境界,也拿五重的實力去跟阿萊雅打。沒想到交手二三十招差點被阿萊雅一劍殺了,於是匆忙擺出權力,那一瞬間沒有控製好,幹脆利落地把我後花園給炸了。
    行了,你全責。
    赫吉苦笑著說道
    “雖然說是切磋,但阿萊雅小姐未免有點……太咄咄逼人了。不如說,一招一式似乎都為了取我性命一般。”
    我攤開手,說道
    “那有什麽辦法。我家阿萊雅練得本來就是殺人的劍法,劍法就是為了殺人,每一招自然都是以殺人為最優先的選項。她是偏實用的打法,與那種一劍光寒十九洲的閃光彈完全不同。你這都不了解,還壓製境界跟她打?同境界單挑的話,沒有阿萊雅殺不了的人。”
    赫吉皺著眉,說道
    “劍乃是君子之器,這麽打未免太魯莽了。”
    阿萊雅撐著劍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一言不發地佇立在我的身旁。
    我對赫吉說道
    “你的劍道壓製在第六重有些年頭了吧。打算夯實基礎,直衝頂層?真悠閑……就不用擔心突然遇到比自己實力更強的人,人死了境界還沒上去?你身上帶著淡淡的藥香味,天材地寶也沒少吃吧?如果我沒猜錯,你以前應該是雲海的富家子弟,所以才能有這樣的餘裕。在你眼中,劍是君子之器。但在我們這種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人看來,無非隻是殺人的利器罷了。”
    我拍了拍阿萊雅的肩膀,呲著牙笑著安慰她
    “打輸了沒關係。這段時間多和他打幾場,對你境界提升也有幫助。”
    赫吉慌忙地擺手
    “不打了不打了。還是和平共處吧。壓製了境界打不過,不壓製境界再打壞點什麽東西,我這點兒工資可不夠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