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酒量差也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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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青春無憾!
    手機在手上旋轉,糾結著要不要打電話問李可兒?
    想著李可兒對白淩雪的行為一無所知,可又害怕把電話打過去,那個可愛的身影徹底破碎!
    糾結半天,這個電話始終沒有打出去。
    誰也不是誰的誰,問清楚又如何?一切隨緣吧!
    “瘋子,滾過來幫老子理菜!”黃軍在廚房裏大吼。
    驚醒過來,回應他一聲。“來了,叫魂呢?”
    跟張浩一起,我們三大男人在廚房,忙碌起來,倒是把唯一的女生給趕了出去。
    時間流逝,桌上擺滿了菜。菜色,不堪入目。
    炸魚,魚皮皺起,焦糊一片。蘑菇湯,湯裏黑漆漆的,醬油和醋,不知道失手放了多少……基本上每道菜都有那麽一點問題!總之,如果吃下去,不知道會不會被毒死?
    “哥幾個,走起!”黃軍給大夥倒滿酒,舉杯。
    “走起!”
    三個杯子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第一杯,一飲而進。
    接下來再喝,速度放慢。喝著,聊著,吃著……氣氛很融洽。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菜,吃在嘴裏,味道怪怪的,不過還好是熟食。
    喝酒,喝的是心情!
    兩瓶白酒下肚,桌上再難吃的菜,都一掃而空。
    黃軍這貨,酒量最差,趴在桌上,嘴上還喊著“再來……”。他女友在中途勸他少抽煙喝酒,被他吼了一頓,現在躲在房間,生悶氣呢!
    兩個酒鬼休息一會,說還有事,相互攙扶著,要走。都他媽的醉成這樣?讓他們留下來,張浩一本正經的告訴我,他還約好了妹子唱歌。如果不是黃軍女友打電話告訴他們,我這邊出事了,他們可能四天後才有時間過來。
    約妹子唱歌,自然指的是那種陪唱歌的小妞!他們是為了談正事兒,為ktv開業做打算……
    有兄弟如此,我不由得笑了。
    他們回去之時,我擔心他們酒駕出事,讓他們把車丟在了這裏,坐的士離開。
    車,不知道張浩從那裏摸來的。九成新的寶馬320,他隻用了三萬塊錢。如果不是手續齊全,一萬都能入手!
    我聽到這個事兒,很驚訝。讓他不如倒賣小車拉倒,他告訴我,如果不是他自己開,費勁心思跑了很多關係,天下哪有這麽好的事兒?
    送走兩個坑貨,澡也沒洗,進入自己房間,腳一蹬,脫掉鞋子,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淩晨三點多鍾,老子被電話給吵醒。拿起一看是騷母雞那個女人,想也沒想掛斷了電話。
    酒後,口渴!
    打開客廳的燈,剛打了杯水,敲門聲響起。
    “誰啊?”我對著門,喊了一聲。
    “嘭!嘭!嘭!”
    防盜門被敲的猛響,沒人說話!我就想不通了,好好的門鈴怎麽從來沒人按呢?都是用敲的?
    外麵樓道口的燈很暗,從防盜門貓眼往外麵看,根本看不清楚人。
    拿了把菜刀,再次走到門前,把門一打開,屁的人影都沒有。
    一陣冷風從樓道裏灌進來,把我冷得打了個哆嗦。
    騷母雞坐在樓梯坎上,雙手放著肩膀,冷的發抖。
    “你坐在這幹嘛?”我平淡的問道。
    人心都是肉長的,即使不怎麽待見她,可一個女生大半夜的在外麵凍的發抖,我也狠不下心吼她。
    她拿著手機,默不出聲,就那麽看著我。大半夜,被一個女生這麽看,讓我想起了香港鬼片,渾身發毛……
    “有什麽事,進來再說!你坐樓梯上不冷,老子站著都冷呢?”我無奈之下開口說道。
    她剛一起身,腳一軟,又坐了回去。
    “你怎麽了?”我問。
    “腿麻!”她說。
    腿麻?這要在樓梯上坐多久,才能把腳坐麻?
    “哎!”無奈的歎了口氣,把菜刀放在門口鞋架上,扶她進客廳,給她打了杯開水。
    “謝謝!”她接過杯子,慢慢喝了起來,人還在發抖。
    現在已經進入了秋天,白天依舊像夏天,可是到了晚上還是蠻冷的。她穿的又不多,加上樓梯上的冰冷與串風,真想不通她為什麽賴著不走?
    “你抽不?”我從房裏把煙拿出來,點了一根,問她。
    “謝謝!”她很禮貌的接過煙,相當客氣。
    煙霧繚繞,房子裏很靜,我們都沒出聲。
    我深吸一口煙,吐出來,再用鼻子吸進去,開口打破了沉默。“張浩,不是答應幫你搞定學校的事情了嗎?”
    “我擔心她騙我!”她說。
    “那你就不怕我騙你?”我有點不明白她是什麽邏輯。
    按說,她和張浩認識,對張浩應該比對我這個陌生人要信任吧?
    “我相信白淩雪!”她不叫白姐了。
    她連續的抽著煙,我不吭聲,她也不吭聲,弄得我又是一陣無奈。
    “說說,你和白淩雪,還有紫花的故事吧!”我給自己和她又打了一杯水。
    她喝著水,慢慢說起了故事。
    “我長的不比李可兒差,家境也差不多!論義氣,我比她義氣!為什麽劉琪和白淩雪,兩個人什麽事情都幫著她?我做什麽都是我的錯?就因為她們是初中同學,我是外校來的?”她說到動情處,情緒很激動。
    她們的事兒很平常,不外乎,學校一群問題女生聚集在一起,調皮搗蛋!白淩雪和劉琪都是美女,而且家裏有錢,她自知沒法比。於是拿著長相,家境,都差不多的李可兒做比較。
    女人產生了嫉妒心裏,那一些事兒就不用多說了。
    故事裏,李可兒打她,她打李可兒,似也不是第一次了。到底誰對誰錯,已經扯不清楚,隻能說冤家路窄。
    “拿這次的事兒說吧!是你的不對!”我話音剛落,她又激動起來,我連忙說“是你選的時機不對啊!白淩雪剛回學校,自然要立威。你做為以前的紫花,不幫她也就算了,這個節骨眼上跟李可兒論私仇,你說白淩雪站在那一邊?”
    她咬著牙,一臉的倔強。
    “算了!不說這個…你還沒告訴我,怎麽坐在門外的呢?”我立刻轉移了話題。
    “男人都不是東西,都嘴上說的好聽。找他們借錢,都說沒有,各種理由推脫…不就是想和老娘睡覺。”她說著說著,哭了起來。“我媽還不知道我在學校犯事,要是我被開除,她肯定打死我!”
    “別哭了!”大吼一聲,見她呆住,又說“打架是在你宿舍,是別人找上門的。學校領導也不是傻子,不會開除你,最多交保證金。”
    說到這,我沉默了,咬咬牙,說“等學校通知下來,你的錢我借給你!”
    “我沒錢還!”她想了半天,弱弱的說。
    你媽啊?借錢哪有不還的?老子又不是開福利院的?
    “這個…這個……”我抓了抓腦袋,真不知道怎麽說。
    “我陪你睡覺!”她神情很認真。
    我又差點把之前那句“我不嫖娼!”說了出來,還好忍住了。
    繞來繞去,怎麽又繞到了這個話題?隻是現在我對她的看法,與之前已經不同。
    “你可以罵我不要臉,可以罵我賤…”她哭的梨花帶雨,一臉無助與迷茫,惹人憐愛。“可我真的沒辦法,不知道怎麽辦!”
    她又要掀上服,被我攔住。
    “不是…我是…準備……給你……看我背後的傷!”她哭著,臉上爬滿了紅霞。
    說陪老子睡覺,臉都不紅一下,此刻臉既然紅了?
    她脫得隻剩下胸罩,背對著我。
    四五道被打的痕跡都很淡!這種傷痕,明顯是小時候留下的,隨著身體長開,才會變成這個。
    “家暴!”我腦子裏突然冒出了這個詞,嘴上說“錢先借給你,等你以後有錢了再還我!”
    話是這麽在說,心裏沒打算她還了。給自己找了借口是,酒喝多了,才會可憐她的。
    “我從來不欠男人的情!”她快速的穿上打底衫,用胳膊擦幹眼淚,眼神堅決。“我還是處,值這個價!”
    “操!”我實在忍不住罵了出來,這又是一極品妞啊!“為什麽選我?以你的姿色,學校不少人有這個錢!”
    “因為李可兒,聽袁淑貞說,你在幫她追李可兒!”她恨恨的說。
    靠!老天爺,一雷劈死老子吧?這女人腦子秀逗了嗎?嫉妒有如此恐怖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