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引導者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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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莎,你隻要能活著回到至高世界,你的身體就會自動地修複了,但在此期間,你的疼痛將無法被避免,這是每個輪回者的宿命."
"記住,失敗並不可恥,你將會如同一頭火鳳凰般浴火重生,隻要痛苦與磨難無法摧毀你的意誌,你就會越來越強大,逐漸變成絕世強者."
"終有一天,你會站在山峰之上欣賞你曾經走過的坎坷與泥濘,屆時,你會笑著說到,當初的磨難不過如此爾爾,如同砂礫般渺小,不知所謂."
阿卡莎的引導者細心地教導著阿卡莎,這是她的工作,指引每個迷途的輪回者,幫助她們克服萬難險阻,成就至高.
"我知道了,謝謝大人,我會忍過去的."被安撫的阿卡莎在心中感謝道.
她還以為引導者隻是類似於電話客服般的存在,原來引導者是心理醫生啊,專治被虐到自閉的輪回者.
"孩子,我相信你,我期待與你相逢,記住,無論如何都不要放棄希望,活著回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說完這句話,阿卡莎的引導者就切斷了心靈聯係.
她也很想幫助阿卡莎,但至高係統並不允許,引導者不能出手幹涉,隻能在背後給予指點,以及各種的心理谘詢,這是她們能力的極限.
"希望這個小家夥能堅持住,渡過這個難關."阿卡莎的引導者在心中想道.
她能觀測到阿卡莎的身上有莫大的因果,因果之大,甚至於牽動到了她自己.
要知道,玩家幾乎是不可能幹涉到引導者的,畢竟雙方的力量完全不再一個次元,就跟你不可能幹涉到各國領導人的命運一樣.
但神奇的是,阿卡莎卻能影響到她的未來,於是她才提起了興趣,主動找上了阿卡莎,觀察她的一舉一動,順便幫助她解決困難,提前先結下一個善緣.
然而,這位高深莫測的引導者很快就被打臉了.
"要切幾根手指?,一根還是兩根?."勉強恢複鎮定的阿卡莎,向著神秘人問道.
"全部."飛奈天沒有猶豫地回複道.
"抱歉!,引導者大人,我還是不行,您教教我怎麽裝死吧?,切斷全部的手指,我真的不行呀!."阿卡莎在心中淚流滿麵地說道.
引導者也有些無語,不知道該怎麽幫忙,才剛入第一個副本,就被npc逼著切掉的全部的手指頭,但凡是尋常的輪回者都會精神崩潰的,這她還怎麽幫忙?,隻能靠自己挺過去.
"孩子,你要堅持,堅持就是勝利."阿卡莎的引導者再次嚐試說服道.
然而,陷入了絕望的阿卡莎,什麽話都聽不進去了,她自顧自地看著有些尖銳的桌腳,在心中絕望道:"我還是一頭撞死好了,這樣至少能免受折磨,死的體麵一點."
然而,就在阿卡莎準備嚐試自殺時,飛奈天忽然打斷道.
"好了!,遊戲規則很簡單,你隻要把我的手指全切下來,就算你贏了."
說完這句話,飛奈天就坐上了賭桌,把大手伸在了桌子上,一臉沒有防備的樣子.
"什麽?,是切你的手指?."聽到這,阿卡莎頓時就不哭了,反倒有些疑惑地問道.
"廢話!,難道是切你的啊?."飛奈天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盯著這個白毛妹子,難道對方有自虐屬性?.
"你確定?."阿卡莎拔起了倒插在桌子上的水果刀問道.
與此同時,她也在想,自己有沒有辦法一刀砍死這魔鬼,或者抓他當人質,想辦法逃出生天.
"當然,趕緊的,我給你十分鍾時間,若切不開就算你輸."飛奈天催促道.
"這,瞧不起誰呢?."阿卡莎先看了一眼神秘的鬥篷人,然後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小刀,若十分鍾切不掉對方的手指,那她幹脆一頭撞死算了,活著也是浪費社會資源.
然而,一分鍾之後.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阿卡莎在心中絕望地重複道,一臉被玩壞了的表情.
她一邊哭著一邊切飛奈天的手指,但不論如何,都無法達到切下對方手指的真實.
神秘人的手指宛若鋼鐵般堅不可催,同時還具備了不可思議的恢複能力,她就算能切開一點,但是很快就複原了,仿佛自己是在作無盡的噩夢般.
"阿卡莎,你要冷靜,對方是這個世界的超凡者,並非普通的尋常人類."阿卡莎的引導者提醒道.
引導者一眼就看了出來,飛奈天不是普通的凡人,而是具有血脈的超凡者,這種土著在新手副本中很罕見,但是偶爾還是會出現一兩個的.
"那我該怎麽辦?,怎麽辦?."阿卡莎一邊切著手指,一邊緊張地問道,她隻剩下八分半的時間了.
"告訴我你拿了什麽至高卡牌,或許我能幫助你想一想法子."阿卡莎的引導者詢問道.
至高卡牌是玩家的秘密,若玩家不展現出來,引導者也無法窺視,隻能暗中揣測端倪,就如同那些資深的雲解說一樣.
"我,我拿了這張."阿卡莎在心中具現了一張至高卡牌的投影,給引導者查看.
危險感知(塵灰/輔助係):當自身即將陷入生命危險之時,此卡牌將會自動發布危險警告.每次啟動危險警告,最低消耗1點法力,無法力則無法啟動,可以主動調整冷卻時間,也可以主動關閉掉技能.
"......"阿卡莎的引導者看著這張至高卡牌,頓時有些頭大.
這是一張純粹的輔助卡,可以趨利避害,但若真碰上了麻煩,躲都躲不掉的那種,就約等於是張廢卡.
"阿卡莎,你的這張至高卡牌,有提醒你麵臨危險了嗎?."阿卡莎的引導者詢問道.
"沒,沒有."正在專心切飛奈天手指的阿卡莎,有些分心地說道.
"那就代表對方並不想殺你,你至少能活著,活到副本結束,應該問題不大才對."阿卡莎的引導者斬釘截鐵地說道.
如果神秘人有殺死她的打算的話,那這張卡牌應該會叫個不停才對,就如同隨身的警報器一樣.
如今這張卡牌卻安安靜靜地躺著,那就代表阿卡莎遇上的問題不大,並不會要了她的小命.
既然如此,引導者也放心了下來,切換回了靜默的觀戰模式,不再下指導棋.
畢竟,若一直幹涉玩家的思考,會讓對方產生出依賴性,反倒變成長不大的孩子,那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因此,非必要的時刻,引導者都會選擇閉上嘴,讓玩家自己獨自去承受,習慣沒有引導者的輔助.
"喂喂?,引導者大人?!,您去哪了?,您還在嗎?,快幫幫我想辦法呀!."然而,不論阿卡莎在心中怎麽喊叫,引導者都不再出聲了,仿佛是放棄她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