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不想他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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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品軒茶館,漁舟。
    孟真提著籃子,來到品軒茶館。
    一名店小二跑出來,驅趕她,“姑娘,這裏不允許推銷本店以外的商品。”
    孟真解釋說,“小哥,我過來找人的。”
    “去,去,去,這兒沒有你要找的人,趕緊拿著你的東西走開,腥死了,別影響了我們做生意。”
    孟真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衣服,腥麽?
    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不過就是換了一身衣服,這茶館她就進不了。
    孟真擔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隻好低頭退了出去。
    她走出去幾步,在一家成衣鋪旁駐足,心想,到底要不要換一身衣裳再進去?
    猶豫之時,忽感身後有一股熱流傳來,她還沒來得及回頭看清楚是誰。
    就被人從身後捂住了嘴巴,手裏的籃子也被人抽走了。
    從那人身上傳導來的熟悉的氣息,讓她心安了不少。
    兩人剛進了深巷裏的一間農家小院。
    男人就摘下鬥笠,眼神溫柔的看著她,一雙手不知所措地背到身後。
    “你……”
    孟真被人這麽看著,有些不好意思。
    想起店小二驅趕她時說的話,腥死了。
    於是,她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衣服,然後又將人推開些。
    “你找我?”
    孟真別過頭不敢看他的眼睛,福伯特意將她引過來,自然是得了他的授意。
    “不是你說,要我為你家人作畫嗎,那就從你開始吧。”
    二爺說完,便拉著她進了一間小屋,屋內裝飾異常簡樸。
    開門即是一張方形的書案,書案後是一排書架,上麵擺滿了書籍。
    書架與牆之間隔著兩人寬的過道,再往裏麵,放著一張小床鋪。
    孟真看到床單上的褶皺,想起這是他棲息的地方,臉就紅了。
    “不,今日不畫。”
    她今天一點也不好看,衣裙灰土土的,身上還有魚腥味。
    可二爺卻好像發現了她的另一種美,猶如遺忘島上的新婚少婦。
    終於等回自己的丈夫,有些欣喜,有些害羞,還有些不太熟。
    他甚至想過,偷偷將她帶去遺忘島,從此改名換姓,過上平凡且幸福的生活。
    隻是,他的身死,舅舅的罷官隱退,也沒有換來他母妃一族的安寧。
    近來,因為對長生不老藥的執念,皇上開始怠慢朝政。
    而太子和皇後開始把持朝政後,就暗自調動兵力,廣羅殺手,悄悄啟動排異行動。
    整個天下,但凡與皇後一族有過過節的,人人都惶恐不安,生怕一夜醒來,就麵臨著滿門抄斬,或全族流放。
    特別是那些在朝中沒有實權的,紛紛在大殿上向太子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而渝北王作為太子的親皇叔,他還有一重身份,即太子太傅。
    叔侄倆情同父子,太子代理朝政後,渝北王上京的次數就頻繁了些。
    “好,今日不畫。”
    二爺轉身坐在書案前,然後拍拍身旁的軟墊,示意她坐過來。
    孟真心跳加快,每一步都走得好艱難。
    想起書房裏,那猝不及防的一吻,依然讓她心悸。
    二爺許是看出她的心聲,笑著承諾。
    “放心,我不動你,你過來,我有些事要和你說。”
    孟真尷尬的吐了一口氣,然後坐到他身旁,“你說。”
    二爺看著她,表情誠懇地說道,“許明澤是我丟下水裏的,人也是我的傷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仔細觀察著孟真,絲毫不放過她臉上細微的表情。
    孟真回看著他,淺淺一笑,“我知道。”
    隻是為啥要傷許明澤的子孫根?
    “你不問什麽?”
    “為什麽?”孟真問。
    二爺避開她的視線,想起許明澤在碼頭的那番話,瞳孔都縮小了一圈。
    “我不想他碰你,任何人都不行!”
    他想要的,不單單是一個吻,還有她的身心。
    以前是他怯弱,是他瞻前顧後,是他身不由己,才讓許明澤有機可趁。
    今日起,他的反擊才剛開始。
    孟真知道,他此行一定有更為重要的事,她不希望因為許明澤那人渣,影響了他。
    看著他攥緊的拳頭,孟真悄悄伸出右手食指,往他掌心裏鑽。
    微涼的指尖,嫩滑的指腹。
    二爺順勢將她細軟的手掌,握在手裏,兩人就這麽沒羞沒臊地對視了一會。
    直到二爺的呼吸越來越近,同時也越來越重,孟真才不得不抽出自己的手。
    如今,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她若不及時阻止,隻怕是幹柴烈火,越燒越旺。
    “二皇子。”孟真喚醒了他。
    二爺近距離注視著她微醺的臉,“你知道我的身份?”
    這世間,知道他身份的就沒幾個人。
    他出生之時,皇帝已經昭告天下,二皇子乃天選之子。
    他的血肉也將在公祭日那天,由皇帝親自供奉給神靈,以求國運昌盛,天下太平。
    “是的,我都知道了,我還知道你在調查渝北王。”
    二爺有些愧疚,因為他說過,有機會他會親自跟孟真介紹自己。
    “你怎麽知道?”
    孟真坦率地回答,“因為我也在查渝北王。”
    孟府。
    孟老將軍匆匆從馬背上跳下,馬童小跑過來牽過馬。
    “將軍。”老管家恭敬地上前問候。
    “快!把忠武將軍找過來,備好行囊,喂飽馬。”
    孟老一口氣說完,一邊卸下身上的戎裝,一邊徑直往書房走去。
    “是。”
    老管家領了命,就趕緊退了下去。
    孟老將軍一旦用忠武將軍來稱呼自己兒子,準是有軍事要事。
    他必須得親自跑一趟。
    孟老鋪開一張白紙,提筆在紙上刷刷寫了幾行字。
    隨後塞進一個信封裏。
    “父親。”
    孟弘跑進書房,緊張地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孟老將軍來不及解釋了,他將信封遞給兒子,鄭重地說道。
    “你即刻啟程去一趟北荒之地,親自將這封信交給鏡觀師父。”
    “鏡觀師父?”孟弘不解。
    靜觀師父不是淩雲寺的方丈嗎,他怎麽會在北荒?
    “日後再跟你解釋。”
    孟老推著兒子往門口方向去,“到了北荒,你就說,你找哈紮。”
    此時,老管家已經牽著馬守在門口。
    孟老臉色凝重地拍著兒子的肩膀,“一定要安全回來。”
    孟弘點頭,他轉身剛跨上馬背。
    孟婕急急忙忙追了出來,她雙目祈盼,“弘哥哥,你去哪?”
    孟老將軍朝著兒子使了個眼色。
    孟弘換了一張笑臉對著孟婕說道,“一個遠方朋友的婚宴,我去接接喜氣。”